无任何奇迹,随着时间的流逝受伤很重的他就倒在了地上永远地闭上了眼睛,经过岁月的推移,他的身体慢慢地腐烂了,但这个枯地里发现他的只有啃噬着血肉的卤虫,天空开始堆积阴云,伴着黑沉沉的雷云下起了大雨。
这片荒地的这场雨很大很大,下了七天七夜,雨水淹没了他腐烂的身体不断地堆积。
这个地方成为了一个湖,直到雨停下,一个脑袋从水中浮起上面连接着好几个同样的人脸,人脸连着最大的脸,随时会分离开独立成好几个。
末知明白了这是什么——櫆湖与湖中的水鬼。那个人死后销毁了盒子,可堆积的怨念也让自己化成了恶鬼。
她只是个旁观者,她做不了什么,只是明白了这个故事的始末。
可这不是她要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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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转了场,却是更早以前,水鬼翻阅着道士的书柜。
一个书砸了下来,上面的资料摊开。
末知看到了那些资料,最终在一处资料里看到了:
——厉鬼夺舍之法
末知知道自己似乎找到了。
从水鬼的幻境里出来,再次来到放着盒子的小舟前。
“姐姐,你能附生我吗?离开那个盒子。”末知对着等着她的人说。
厉鬼夺舍前提是有骸骨,末知想到自己与也是同源估计可以。
可无论可不可以,能不能存在又如何,她们本就是一个人啊。末知想着。
阿知在末知的面上看到的是一丝不易察觉的疯狂,就像她决定为自己画出那个轮回的圈一样。
她也明白劝不了面前的人了,因为她了解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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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子:“你可想好了?鬼附生久了会被慢慢同化的。”
末知:“我和姐姐本就是一个人,这也算同化吗?”
末知坐在一旁,随着那些的记忆的回来,比起先前的孤僻更多了些冷淡。
末知:“而且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玄子不答,他总是什么也没说。有那么一瞬间,末知的样子同阿知重叠在了一起。他也明白,櫆湖的因果已经结束,这剩下的,是阿知的执念
劝不了,只能祝福:“希望你同师姐可得偿所愿。”
末知笑了笑,目送着玄子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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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屋内,面前是一面镜子。
那是前段时间刚换上的新镜子,末知拿着一支蜡烛走到镜子前。
老旧时钟的指针指向了午夜的十二点,零点的交汇一刻,正是鬼魂力量最强的时候。
镜子旁的花盆里的花慢慢褪去了叶子。
末知看向了镜子,镜子里有两个人,长相接近一模一样的人。
——“抢夺身体的灵魂会慢慢被同化。”
——“可我们是同一个人是否可以?”
——“我会毁了那个盒子,你也将永远只看着我。”
盯着镜子越来越久,镜子里的人慢慢成为一人,可那是与照镜子的人不同的人,成了另外一个,长发的,红眼的阿知看着她。
前世与今生在镜子中凝视着对方。
“想好了?仪式开始就不能停下了。”阿知对着末知说。
末知:“想好了。”
末知走向那面镜子,手里的笔拿出,镜子上画了一个圈。
两个手共同附上了圈,彼此间隔着镜子互相触碰着额头。
镜子中阿知的身影慢慢变得模糊,蜡烛的灯光昏暗不清起来,直到慢慢熄灭。
末知能感觉那股冷意,是那么的真实,那么的近。
彼此之间互相交融在一起,互相缠绕着。
鬼贴在了她身上,她们慢慢成为了一个人,此世都不会再分开。
一切都很安静。
烛火再次亮起,晃荡,盖过了水气,镜子前的人伸手,一个盒子出现在了手上。
她拿起了那个盒子,盒子像是感知到什么,慢慢渗出水渍,像是最后的挣扎。
那只手终是将盒子伸向了微微晃荡的烛火,随着烧焦的声音响起灰飞烟灭。
“阿知,看镜子。”末知说。
第二日。
那洗手台边的彼岸花开了,叶子不见了。
雷达从窗户外跳进屋内,它的嘴巴上叼着一朵百合花。
猫咪叼着百合花,在屋里转悠,似乎在寻找一个适合放花的位置,它将视线转向洗手台边的花盆。
那朵百合放在了上面。
不一会,厕所的门被打开,猫被一双手抱了出去,开门的人看见了猫咪小区驶来所放的花,却似乎默认了它的这点兴趣。
上手将两朵花摆正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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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东感觉最近出租屋变了,没有怪事,没有任何不对,连往日楼梯间那股阴森森的冷气也少了。
“您好。”她看见了末知,只听对方说:“房子不闹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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