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笙再去看林夕昭时,林夕昭周身都泛着红晕,已经将?脸庞侧转过去,羞的不去看她了。
曲笙轻笑一声?,轻轻吻了吻林夕昭白皙的肌肤,惹得林夕昭轻颤一瞬。
曲笙很是满意自己妻子的反应,她将?她放在了被子里,叫了人来,换了床单,又要了些?温水。两?人清洗过后,曲笙便?又梅开二?度。
“陛下,微臣风齐,有事禀报。”风齐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曲笙听到声?音,此刻却还在埋着脑袋。林夕昭听到声?音,伸出双手捧住了曲笙的脑袋,垂眸,语调短促,道:“笙儿,风齐来了……想必,是有要事……”
曲笙抬起头?,喉咙滚动一瞬,朝着窗外看去,声?音大了几分道:“等一会。”
风齐闻言,不需要过多的思考,立时走远了些?,等待着曲笙出来。
曲笙说完便?又继续,林夕昭无奈的将?她拉了上去,与她对?视须臾,看着曲笙欲求不满的样子,她亲了上去,竟是霸道的将?曲笙压在了身下。
曲笙出来之时,已经是两?刻钟后了,虽是时间不长?,但曲笙却觉得林夕昭的手法?,确实比以前‘精湛’了不少。还带着潮红的脸色,在出了房间不久后,慢慢的恢复如初。
风齐站在院中远处的树下,看到房门打?开,急忙走了过去,“陛下。”
“什么事?”曲笙理着袖口问道。
风齐低首,道:“龚大人以左相的名义,今夜宴请了几位武将?,走的是酒楼的后门。”
曲笙安排了人, 一直严密观察着的各处官员,并列出了一份名单。
曲昭立国太顺了,若非曲笙带兵所向披靡, 兵权从未外放,这些被划分为她们国土的藩王侯爵早就?已经被撺掇着纷纷自立了。
她立国之初, 确实已经废除了士族举荐官员,但留在这片国土上的被举荐的官员并未消失, 她不可能?下旨将这些人全部废除。
若非真废除了, 各处地方运转也一定会出现问题, 所以曲笙从还未立国便?已经开始布网,只是收网还需些时间。
曲笙听到风齐带来的消息,嗤笑一声,问道:“都有谁?”
风齐一一禀着,曲笙听完, 思索了几瞬,道:“在他们身边安插几个人。”
“是。”
风齐离开,曲笙只?看了一眼?星空便?急忙回了屋内。林夕昭已经起?身,将床单更换过了。瞧着曲笙回来, 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问道:“这么晚了什?么事?”
曲笙往前走, 从林夕昭的身后圈住了她, 在她脖颈处嗅着冷香,回道:“龚连廊今夜在酒楼宴请了几名武官。”曲笙将人名随口?也说了。
林夕昭眨动双眸, 侧目去看曲笙,似有疑惑。曲笙看着林夕昭转过头来, 目光落在了她红润的唇瓣上,须臾吻上去, 慢慢的将林夕昭的身子转了过来。
一吻过后,曲笙气息微喘,欲想?要继续方才之事时,林夕昭抬手挡住了。
曲笙只?亲吻林夕昭的手心,退开些,笑着问道:“娘子不想?了?”
林夕昭瞧着她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虽是不忍心,但是还是摇了摇头,说起?了正事。
“文官与?武官走动虽是寻常的事情,但今日一次宴请这么多官员你不觉得有些不同寻常吗?”
曲笙笑笑,道:“我已经让风齐在他们身边安插人手了。”
林夕昭再次摇头,道:“龚连廊是前朝官员,家境殷实世代为官,朋党之事是每个君王最为忌惮之事,他在酒楼宴请官员,且还走后门,即便?是隐藏再好,在那种三教九流都去的地方也会被外人得知。”
林夕昭也深知曲笙这个皇帝周围危机四伏,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不想?曲笙立她为后,多生事端。
曲笙听到林夕昭的分析,低眸思索了好一会,片刻她抬起?头看向林夕昭,眼?中隐隐有了担忧。
“娘子先睡,我出去一会。”曲笙听出了林夕昭话中的意思,只?是她在想?,这些人若不是龚连廊结交拉拢的人,那什?么人才是?
林夕昭看着曲笙着急的转身,急忙又唤住她,曲笙停下,回过身便?听到林夕昭嘱咐道:“多穿些,夜里还是冷的。”
曲笙在吃药,身体似乎不如从前了,夜晚总是害冷。
林夕昭去拿了一件外衣,给曲笙披上,才放心让她离开。
一夜未归的曲笙,第二日照常卯时上早朝,一切如旧,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但当曲笙宣布祝明岸与?金酩意的婚期时,朝臣议论嘈杂声在大殿中嗡声响起?。
曲笙宣布完,没有人站出来,连之前反对声最为强烈的官员也是没有吭声,曲笙看着下面的官员,满意的笑了笑,宣布退朝。
曲笙回了寝殿,林夕昭已经从南亭院过来了,早膳也已经备好,昨夜曲笙离开便?没有再回去,今晨定好的要早朝,也不好寻些由头不去。
林夕昭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