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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时淘气爱玩,从来坐不住,喜欢逃课出去玩,父亲母亲从来不罚我,夫子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有一次,我带大哥,二哥逃课,父亲震怒,把他们打得皮开肉绽,我却毫发无损。府中有侍女说,我年幼,父亲母亲溺爱我,所以免受皮肉之苦,可我隐约明白,我和他们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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