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的宠爱,加上她本身就长相甜美,甚得老人喜欢,嘴巴又甜,总是笑眯眯的,是以听了陶颖了的话,方老爷子也点头赞同,只是说:“有外 人在时自是不可如此失礼,一家人在一起也不用太过拘束。”
方咏宁闻言笑道:“爸,您这话说的,我们什么时候和一个佣人也成一家人了。”
小张端着碗筷站在一旁尴尬的呵呵直笑,连忙钻进了厨房去。
方 咏宁这才像看到了若尔一样,又是一阵丹唇未启笑先闻的笑声:“哟,回来啦?我还以为对方家不满,又离家出走了呢!”她顿了顿,又是一阵轻笑,“我倒不知加 仑小学一年级的课业如此繁重,让一个小学生学到现在才回来。”她眉眼一挑,神色分外认真地问若尔:“不会学校老师都留下只教你一个人了吧?瞧我!怎么忘 了,这位可是让老师都打电话说没办法的,对了,老师说什么来着?白痴!弱智!”
陶颖在一旁听着听着,突然脸色一变,露出几分害怕的神色,朝方老爷子身边偎依过去:“老师说,她有暴力倾向,天天在学校打架……”
“啧啧。”方咏宁眉眼得意地瞟了坐在那里眼观鼻鼻观心的方夫人一眼,“爸,她到我们方家来还没验过dna吧?真该给她验验到底是不是我们方家的种,我们家可从没听说过有谁是白痴弱智的!最好父女俩一起验验!”
方夫人听了这话脸色便是一白,保养的精致得宜的脸上露出受伤而难堪的表情,弱弱地说:“阿宁,你这是在说咏康吗?我和你爸……”
她话还没说完,方咏宁就厉喝一声:“闭嘴!”
方夫人泫然欲泣。
方咏宁立刻气的柳眉倒竖,双目喷火。
果然,下一刻方老爷子便沉下脸,对她喝了一声:“够了!好端端的又提这些做什么?有这样和长辈说话的吗?”
“她也配当我的长辈?”方咏宁声音尖利,这些年她的长相越发往刻薄方向发展,脾气也越发暴躁。
方咏宁原本是不会提,可今天陶颖回来告诉她,方若尔被叶家的继承人给叫走了,还单独给她安排了课程上课。
不论是因为什么叶慎之对方若尔另眼相看,只要方若尔和他走的近,对她对陶颖以后都是威胁。
原 本老爷子就重男轻女,对方岱岳便如同对待宝一样,方夫人更是每天都看在眼皮子底下,一刻都不离开,方若尔要是还得了叶家的支持……方咏宁原本就脾气急躁, 之前的时间一直没发作是因为那样的方若尔已经如同淤泥一般,陷落到尘埃里翻不起风浪,谁知道她会转眼间攀上了叶家。
之前学校的流言为什么传的那么快?没人被人煽风点火兴风作浪也不会传的全校每个年级的人都知道。
方夫人白皙秀丽的手覆在方老爷子手上,眉眼柔和,“老爷,你别怪阿宁,阿宁她只是……”
方咏宁气的浑身直抖,猛地一拍桌子:“你给我闭嘴!阿宁是你叫的么?”
陶颖立刻吓的哭了起来,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落,嘤嘤地哭了起来,上前抱住方咏宁哭着说:“妈妈,我害怕……”
犹如斗鸡一般的方咏宁立刻柔软了下来,拍着陶颖的背柔声哄着:“颖颖不哭……”说着这话的时候,神色凌厉地射向方夫人。
方夫人只是又老实又温顺地坐在方老爷子身边低着头不出声。
坐在方咏宁旁边神色英俊却藏着几分懦弱的男子也跟在她身边,摸着陶颖的头发。朝方咏宁安抚地说:“阿宁,你……你也少说两句,若尔就是个小孩……”
后面的话被方咏宁狠狠瞪了一眼之后,尽数吞回了肚子里,尴尬地往方若尔那里看了一眼。
却见原本在玄关与客厅相接处的阶梯上站着,睁大了懵懂的双眼像看大戏一样好奇地看着他们演戏。
陶颖从小就看着母亲在方夫人手下吃亏,不论方咏宁外表多么厉害,甚至尖酸刻薄,只要方夫人示弱落泪,表现出一幅温顺老实的面孔,最后吃亏的总是母亲。
小孩子的模仿和学习能力十分强,自小看着这些,长大后,她不自觉地便去模仿方夫人,总是一幅娇娇弱弱弱不禁风的样子,可偏偏性格脾气遗传了方咏宁。
她一见母亲发飙,就立刻扑倒她怀里哭,她知道自己一哭,母亲肯定会先心疼自己,这样就不会在方夫人手中吃亏了。
方咏宁、方咏建和方夫人的儿子方咏康同父异母,三个人都到了争权夺利的年龄。
方老爷子年纪渐大,公司的事情有时候也有些力不从心,开始放权。他虽然不像很多男人一样又了后妈就成了后爹,但对于方咏康的疼爱显然超过他们兄妹两个,还有个贱人整天在父亲耳边吹枕头风。
方咏宁从小就理所当然的认为方家是自己和哥哥的,谁知道母亲却被那个贱女人气死,方咏康出生之后和他们抢父亲抢家产,更是让方咏宁恨到极点,从小就和斗鸡一样,一直斗到大。
方老爷子愧对前面的妻子,对这一对儿女多有放纵,便将方咏康送到国外。方咏康也习惯了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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