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的清风裹挟着威斯敏特教堂的钟声萦绕在耳畔。
普兰大人,现在应该是在参加晨会了吧……
已经很晚了,应该回去了。
再不回去,那些以为她只是赖床的侍女也会前来查看情况的。
她可不想被发现自己偷跑出来一整夜的事。
躺了不知道多久的苏惜终于懒洋洋地起身,拉开了床帐。
然而只是动了那么一下,她就下意识地发出一声呻吟。
“啊……”
被男人抱着操弄了许久的身体依旧十分酸软。
双腿之间一片狼藉,下身处仿佛还残存着那种被异物撑大的奇怪触感,随着她起身的动作,白色的浊液缓慢流出。
她甚至能感觉到液体淌过穴口时的微妙温热感。
普兰大人他……又射了好多进去……
热气爬上脸颊,她忍着羞意抚上平坦的小腹,那里还是有些鼓鼓涨涨的,应该……不会怀孕吧……
在来这里之前,她已经提前吃了避孕的药物,但是今天自己的那里又被灌满了,而且在离开之前,普兰大人的那个东西一直堵着那里,精水甚至都没有流出来……
说起来,这是她的第一次,也是普兰的第一次,不知道他觉得怎么样。
她是非常、非常舒服的,甚至因为自己吃了春药,所以虽然普兰的性器很粗硕,但破身时的痛苦并不强烈。
在被喷涌而出的快感弄得几乎昏厥的前夕,她只记得普兰在她耳边的颤抖的呻吟。
唔……他、他也喜欢的吧……
啊啊啊……不行,不能再想这些了……
想到男人硬热的性器将空虚的小穴塞满的情状,她羞得用手捂着脸,躺倒在柔软的大床上,任由厚厚的被子和枕头淹没自己。
大不了到时候再让格拉默来一趟检查一下吧。
洁白的鸽子扑簌簌地飞过,她望向不远处被五彩的玻璃窗切割成小块的天空。
又是圣都风和日丽的一天。
不管怎样,这个迷乱的初夜至此才宣告完结。
苏惜只觉得自己像是做了坏事的贼,胡乱地找了件普兰的白袍套上,再在外面披上一件宽大的黑色斗篷,决定就这么偷偷摸摸地走小路回去。
外出时非常顺利,那些路过的守卫、侍女还有漫步的神父和修士们都对她的存在视若无睹,看来,她的隐身术真的很奏效。
接下来,她应该能学习更多的东西吧……
神奇的光明魔法和玄妙的黑暗魔法,都可以为她掌握,一想到这点,她就止不住地雀跃。
沿着小路走过一处花园时,有人叫住了她。
“夜神大人。”
灰发的年轻人径直向她走来,跪倒在她的脚下,低头致意。
又是他,苏惜连忙后退了几步拉开一点距离。
他今天身着全套的纯黑色军服,腰间佩着一把造型古朴别致的长刀。
这个人,居然可以在圣都携带武器行走。
更奇怪的是,自己现在用了隐身术,他怎么可能看得到她呢?
“嗯、嗯。”
她强忍住心头的惧意,点点头,拢住胸前的衣襟,准备一溜烟从他面前跑过。
但一只手拦住了她的去路,属于异性的宽大手掌握住了她纤细的脚腕,在白嫩的小腿肚上摩挲,“呀————你、你干什么?”
“流出来了。”年轻人抬起深灰色的眸子,薄薄的嘴唇勾出弧度,声线却冷硬得毫无温度,“您的……水。”
苏惜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
好、好放肆————这次,她清楚地听到了他说的话。
艾德蒙说的是只有他们懂得的东方语。
他好整以暇地将沾着透明水液的手指放到唇边舔弄,另一只手却依旧牢牢抓着脚腕,“好甜。”
“放、放开我……”
“让属下来猜猜————看你这么急匆匆地从普兰住的地方急匆匆地跑出来,是刚被他操过吧?”
不可告人的秘密被发现,苏惜只觉得自己全身赤裸地站在他的面前,浑身打颤,腿一软,跌倒在地。
深色的阴影覆盖下来,男人起身,双手撑在她的身后,将她整个人笼罩在身下。
短短一瞬,他们之间的位置就调换了,现在,她在下,他在上。
“你想要怎么办?”
“我?夜神大人不知道吗,我想要的————”
粗粝的手掌挑弄开了襟,将领口扯开了一点,少女胸前的风光隐约可见。
“放开!”她急得抬起腿想踢他,却被训练有素的男人轻易压制住了。
“啧,你不会真以为我想操你吧?”
他发出不屑的嗤笑,用手里的长刀敲打着她泛着红晕的脸颊,“我对卑贱的东方荡妇没有兴趣。你乖乖替我办叁件事,我就替你保守这个秘密。”
冰凉的刀鞘带着金属和皮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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