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事都要依靠他?那为了今天的‘帮助’在来之前你让他操了多少次?”
挑中了她的软肋,他又开始了一惯的讽刺口吻,面无表情,“他是不是每天都操你?比你的其他情人怎么样?”
如同被针扎过,苏惜愤怒地侧头,身旁的男人目不斜视,一直望向台上,留给她的只有线条冷硬的侧脸。
这个人,为什么总是稍微觉得他好一些的时候又让人觉得这样可恶?
也不知道是哪根弦被烧断了,她张口回道:“是,普兰大人每天都操我,把我操得很舒服。不仅如此,我的每一个情人都把我服侍得很好。但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作为下属,你只能听从我,而不是质问我。你一直对我的私生活如此关注,那么我是否可以反问你一句,艾德蒙大人,你是不是也想要?”
“想要什么?”几乎是话音刚落,他就接上了回答。
“想要做我的情人。”察觉出他语气里的一丝不自然,苏惜脑海中升腾起某种得逞的焰火,起身走到他座前。
艾德蒙个子很高,双目直视不肯落下,她只能踮起脚挺身将手掌放在他的肩膀上,抬起眼睛试图与他对视。
他连眼睫毛也没有动一下,可苏惜触到他身体的那一刻,就感觉到他滚烫的体温透过衣料,传了过来。
艾德蒙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因为她的接触而紧张战栗。
这个从未如此鲜明发现过的事实诚然取悦了她,对这个她极其讨厌的人,苏惜从未这样大胆过。
可就是这样大胆的接触和挑衅,比之前她对艾德蒙的恐惧和退让,似乎这样才更能让她产生某种压倒他的快乐,就像是在此前的交锋中她用学习到的魔法夺取了胜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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