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指神功功力不差,立马就把小虫子给甩开。
不过那虫子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报复心理极强,受到重击之后,还不忘往沈奕手上呲了一泡不明液体。
刹那间,空气中都浸泡在一股浓烈刺鼻的味道当中。
沈奕眉头皱得极深,脸上的嫌弃和厌恶轻易可见,“可恶,我就该把你个小东西给活剐了。”
可惜那虫子被他甩飞得老远,现在也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降落。
祈洛慌忙说:“那估计是臭虫,你得赶紧洗手,它分泌的液体有毒,可以腐蚀皮肤。”
听到这里,沈奕登时大惊失色。
洗爪爪
臭虫学名蝽蟓,是一种小甲虫,一般栖息于花枝上,他们的尿液异常毒辣,能够将新结的果子损坏,同样也能对人类的皮肤造成侵害,若是不甚溅入眼睛,严重者可能是会导致失明。
所以不小心粘上这种虫子的尿液一定要在第一时间用清水冲洗,否则时间长,毒液会侵蚀皮肤。
沈奕慌慌张张被带去了卫生间。
在来的路上,他就察觉手有点痛,那种感觉就像是被热水烫过般的灼疼,只是因为时间短,程度暂时没有那么深罢了。
但这也足够令他慌乱不已。
从小养尊处优,十指不沾阳春水,他的手被保护得很好,手指纤细,骨骼分明,连指甲盖都透着一股乖巧的圆润。
五指细腻莹白,摸起来还是软乎乎,热烘烘的。
这么漂亮的小手,还没被男朋友牵过呢。一想到这里沈奕心里就控制不住地紧张。
“快,快,快帮我拧开水龙头。”
直到水龙头被拧开,自来水哗哗流到手上,他才稍微松了口气。
蝽蟓的臭腺发达,所以即使只是一点点的量,也能使得整个空气都饱受污染,霎时间卫生间变得臭气熏天的。
沈奕忍不住用手捏住鼻子,“好臭啊,这味道会不会洗不掉?”
祈洛给他找了瓶洗手液过来,“用点这个,洗手液是碱性的正好中和虫子分泌物的酸性。”
“那、那要是洗不掉,我两只手岂不是都要遭殃?”
也不怪沈奕多虑,他都冲水好几分钟了,手上的臭味依旧浓重,就有种已经被腌制入味的错觉。
祈洛低声说了句嫌弃的话:“真麻烦。”
可动作很实诚,利落地在手心挤上一坨洗手液,稍微搓匀了之后,他裹住沈奕的手。
沈奕一怔,“你该不会……”
“你再磨磨蹭蹭下去,我们俩都得迟到。”
沈奕终于安静下来。
一时之间,只剩下哗哗的水流声。
祈洛的手要大一些,骨骼细长,指节分明,同样纤长漂亮,属于是这手无论抓住什么东西都特别有魅力那种。
他安静地搓洗沈奕的脏手,表情中居然没有嫌弃,更多的反而是一种平静自然。
沈奕盯着他的动作,恍然间陷入一种错觉。
此刻祈洛在一根根清洗他的手,上下摩擦揉搓。
除了手指的粗细不同外,貌似和某个旖旎的事情有所重叠。
最诡异离奇的事情是,他居然觉得祈洛的动作和男友和他视频时的动作出乎意外的相似。
这个想法一钻进沈奕的脑海,他就猛地一惊。
“等等——”
他打断祈洛的动作,反握住他的手腕,“你这个疤是怎么来的?”
沈奕清楚记得,男友手腕骨上也有一个类似的疤痕。
祈洛眼底滑过一抹愕然,但随即掩盖过去,速度太快,沈奕没捕捉到。
他表现得很轻松,“小时候在乡下住过一段时间,冬天烤火被火星子溅到就烫伤咯。男孩子嘛,身上有点疤不是很正常?!”
口气里还能听出些许骄傲,仿若他所述的不是一个疤痕,而是一个男人的勋章。
男友跟他说过,手上的疤是被亲身母亲故意用烟头烫伤的。他母亲有家暴倾向,小时候没少做这种缺德的事情,所以每次提起这个疤,他嘴里只剩下满满的怨恨和愤怒,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骄傲。
沈奕意识到自己有点多心了,再仔细看这道疤的时候,其实发觉跟男友那道疤也不是很相像嘛。就是巧合位置接近罢了。
而且祈洛浑身上下的气质也跟男友一点也不沾边嘛。
疑虑破除后,沈奕旋即一身轻,心里舒畅不少。神情也显得轻松。
看他这副轻松的表情,祈洛微微有点不爽,他故意用力捏了捏沈奕的手指头,语带谐谑,“你一看就是娇生惯养,从小被保护着长大,身上估计比女孩子还要光洁漂亮吧。”
“看不起谁呢,我也有疤!”
沈奕同学直了直身体,扬起小下巴,一副不服气的样子。
祈洛有些纳闷,明明小家伙儿都被自己看光光了,怎么自己还会遗漏一道疤呢。
就这时,他看到沈奕‘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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