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夫人。”
却听得那人道:“很可惜,这里是凌虚宗,你说了不算。”
“?难不成你还想逼婚吗?”王婉大惊失色。
随后,一个滚烫的唇便回答了她。
方逸白把她死死按在桌面上,用一只手将她的两只手腕高高举起,禁锢在掌心,另一只手揉捏着她胸前的峰峦,又一直游移到身下柔软的那片禁地。直到他掌心直接触碰到那珍珠时,王婉浑身轻颤,才发现自己晕过去后这人居然都没帮自己穿亵裤。
她的腿被他高高抬起挂在肩头,桌子的高度刚好让她的花心正好对准他身下坚硬的柱体。
没有太多的前戏,他长驱直入。
一个普通人和一个瞎子,如果在平常情况下,普通人一定会比瞎子方便许多。但在黑暗里,情况则刚好相反。
方逸白几近疯狂地占有她,他每冲击一次,王婉身下的桌子都跟着后退几分。
淫靡的叫喊声、求饶声、身下的撞击声、滴答作响的水声,在黑夜里回荡着,直到天明时分。
这一夜,方逸白让王婉见识到了什么是一百多岁的老处男。
他一晚上要了她四次不止,好像要把这么多年来积攒的精气全部给她似的。
终于结束的时候,他伏在她胸前,喘息着告诉她:“夜夜皆如此夜,方为我所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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