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腿的腿根都酸涩难受,腿心肿得发热,感觉得到比正常状态肿胀了非常多,坐在男人的大腿上,小穴被那硬实的肌肉磕得好疼。
嘴唇感觉得到有裂口,她轻轻扯一下嘴角都好疼,奶尖又痛又肿,估计是和嘴巴一样的惨状。
这种情况,不用猜就知道她昏过去之后还是受到了非人的折磨,只是她也是佩服他的性趣,对着一个昏过去的人也能硬得起来。
戚喻鼻子不通气,闷闷的靠在他肩膀上,身心俱疲,累到动弹一下都觉得好难挨,那只大手不停轻抚着她的头发,似是在安慰?
薛定谔的温柔吗?
纯黑的窗帘布被遥控着自动打开,窗外刺眼的光亮照射进来,戚喻下意识把头埋到身前的人身上躲避刺眼的光,男人伸出两只手搂住她的后腰,温柔地亲着她的发顶。
“骚货真浪啊,找了野男人还不够,一醒来就当着我的面,钻到别的男人怀里撒娇。”
戚喻被那熟悉的声音吓得僵住,和陨的声音是从前面传来,那搂着他的男人是?
戚喻震惊的抬起头,撞进一双带着强烈愧疚意味的温柔双眼。
吕嵇身上和她一样不着片缕,脖子和胸膛到处是细长的抓痕,垂着头一脸歉疚的不敢看她。
吕嵇?怎么会是吕嵇?为什么又多了一个吕嵇?
戚喻从他身上翻下,拖过被子包住自己。
而始作俑者坐在窗前的真皮沙发上,同样的一身痕迹,头发微湿,腰间只围了个浴巾。
“对不起,”吕嵇不敢看她,嘴里不断重复着道歉的话语。
戚喻嗓子干到险些发不出声,努力扯着声带,“为什么?”
和陨把玩着手中的手机,嘴角微勾,讽刺意味明显,“既然你都被别的男的睡过了,反正脏了也是脏了,和谁睡不是睡。”
“和陨,”吕嵇一向温柔的声调扬高,摇着头让他别说了。
和陨嗤笑,他这蠢货发小,做得太显眼了,拿名贵的花就换了个垃圾编织花。
那天她耳朵上挂着的那朵花,他怎么会看不出来,那是吕家独有的烈焰玫瑰,据说是他那个植物专家的妈研究出来的新品种,比寻常的红玫瑰颜色更鲜艳,气味更浓郁,花瓣也更多,采摘下来一个月之后才会开始枯萎。这玩意儿目前只有他吕家大宅种植有。
那么稀奇的物种,出现在了她的身上。再联想到之前吕嵇带着她去有名的情侣餐厅吃饭。
呵,还用猜?
一向封心锁爱的兄弟,居然看上了这种女人。虽然不理解他的眼光为何如此之差。但作为兄弟,他不介意推他一把。
好兄弟嘛,一起玩个女人怎么了?
不然就他这种沉闷的性子,这女的被睡烂了都还轮不到他。
戚喻震惊的转过头去看吕嵇,面前的人维持着靠在床头的姿势一动不动,始终不敢抬头面对他。
“从今以后,你住在我家,我们想操你,你就要随时张开腿给我们操,”
“昨晚的视频你也看到了,我有的是办法拿捏你。”
“今天给你机会回去收拾东西,应付你外婆,别想着逃,不然,这段影片,会第一时间传到你家里人的手机里。”
他边说边摆弄着手机,在八十八寸的电视上点击投屏。
“看看你昨晚的样子,像不像一条骚母狗,不过就算是狗,你也只能做我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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