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干干净净的甩手,不好吗?”
那是卖国的大罪
“可殿下在旁人眼里就是一事无成的,又怎样让别人信服?”
殿下不是怕危险的人,可以说,越是危险殿下越是不服气,不管如何都要把对方打到不能还手才罢手。
如今面对这样的事情,殿下却在中途撤出,实在不像殿下的作风。
君长阙知道身边的人察觉他的异样,听见归影话中的意思,也不觉得奇怪。
“让人信服,又如何?”
君长阙声音平淡,“本殿不欲留在京城,自然不必牵扯太深。”
归影不再说话了,想到宫中两人对殿下的态度,他觉得,殿下肯定是被伤透了心,所以不愿意留在京城。
思绪飘散到北疆,想着北疆那些人。
冰冷的眼中有一丝暖意。
回去,也不错。
至少殿下是开心的。
“属下明白了。”
君长阙“嗯”了一声,往院中走去。
回到房间,命人准备热水沐浴,伸手去解外袍的时候,摸到了腰间那把剑,顿了一下。
其实方才和归影说的话也不完全对。
京城里,还是有一些人是值得回忆的。
大皇子府。
君长霄刚回到房间里,换好衣裳歇了口气。
这次虽然得到的好处比君长阙多,父皇也没有提及册封他为王爷的事情,但其实大部分事情都是君长阙做的,摄政王暗中配合他。
没有带上自己。
是以也不知道此次的事情涉及更深。
当时还疑惑,既然是剿匪,找到被抢劫上山的那些人后,直接全部杀光他们就是了,还要刻意将人带回京城来审问什么。
直到他们和父皇上奏的时候,他才知道那些匪徒不仅是抢劫良家妇女和孩子,还是为了贩卖出去。
他的预感最为准确,他觉得陌言灼与君长阙的关系肯定不止是表面的那样。
私下里,定然更为亲密。
既然如此,他也不能将希望寄托在陌言灼身上。
要想个办法让父皇看到陌言灼的野心。
不再那么信任他。
大理寺是父皇直接掌管的,以往有什么案情都是直接上报给父皇。
若是他们完全的配合摄政王,父皇却是在后面才知道,不知会不会继续放任他接手大部分朝政。
“大皇子,户部尚书朱大人求见。”
君长霄疑惑:“朱炳之?他来干什么?”
他暗中拉拢朝臣的时候,这位户部尚书八面玲珑的,面上答应自己,其实需要他的时候,也是看方向做事。
因此他大皇子府与朱尚书私交并不算好。
“请他进来。”
不管有什么事,看看再说。
“大皇子殿下,快救救臣吧。”朱大人一进屋,就苦着一张脸跪下。
君长霄吓了一跳,他皱眉摆手:“起来说。”
有什么事是他堂堂尚书大臣解决不了的?
“臣还是跪着吧,”朱大人有些心虚,“大皇子应该知道,皇上让摄政王查询梧山匪徒的事情。”
“嗯,怎么?”
君长霄淡淡点头,忽然想到什么,脸色难看,“你不要跟本皇子说,这事和你有关?”
“这……”朱大人有些不自然,声音低下去,“臣也是被那董晁骗了,他给臣送了很多东西,拖臣下水,等臣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收手了。”
“而且臣也早就没干涉了。”
他的辩解显得无力,看君长霄的脸色就明显不信。
“你到底插手有多深?”
朱大人低头:“给……给他看了一些人家的户籍。”
哪些人家没有底气闹,他都清楚。
君长霄气得头疼:“你知道他具体做了什么吗?莫说拐卖人口是重罪,他还把人卖到了北疆贼寇那里去,那是卖国的大罪,你以为本皇子能做什么保你?”
朱炳之哭丧着脸:“大皇子,求您救救臣吧,只要救臣这一次,臣愿为大皇子赴汤蹈火。”
君长霄冷笑一声,早倒向他不就好了,现在才来和他交易,他凭什么觉得自己会为了一个和他不是一条心的臣子被拖下水?
眼见大皇子神色不虞,朱炳之赶紧继续磕头,“臣也不想被他威胁啊,但是他之前送给臣的一些东西,已经送出去了。”
“送出去就去要回来……”君长霄说了一半,冷冽的看向他。
“你送给本皇子的那些东西,也是他给的?”
朱炳之迟疑着说:“只……只有那张弓。”
“什么?”君长霄倏然起身。
父皇喜好骑射,他特意寻找了好久都没找到合适的弓,直到朱炳之给他送的那张。
听说那张弓来自江湖中一个门派的门主,他一手长弓,能在百里开外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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