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影:“是,主子。”
陛下的寝宫,本来就不会轻易让人进入,只有摄政王可以乱闯,现在这样特意吩咐,针对的只有摄政王一人了。
归影都不用问就知道。
“王爷,主子已经休息了,您明日再来吧。”
君长阙听到归影拦人的声音,嗤笑了一声,拿了一壶酒,坐在火盆前自斟自饮,根本没有去管外面的事情。
不过他也知道归影拦不住对方,不一会儿,陌言灼就走了进来。
他还是穿着一身雪白的锦衣,清举朗朗,如玉如琢。
君长阙又喝了一口酒,眼皮都没抬一下。
直到陌言灼将他手里的酒壶拿走,他才淡淡的抬眼看去:“谁允许你抢朕的东西?还回来。”
他伸出手掌,手指纤长,陌言灼垂眸看了片刻,将酒壶还给了他。
君长阙直接将酒杯放下,就着酒壶直接仰头就饮。
陌言灼没阻拦,就这么看着他喝,甚至还给他拿来了一些其他的酒。
君长阙一直没有说话,他得看看陌言灼能忍多久。
杂乱的酒喝下去,眼前有了一丝重影,这才感觉手指被人按住。
抬眼看去,陌言灼半蹲在他身前,将他手里的酒壶拿掉,俯身亲了上来。
君长阙皱着眉躲开他的亲吻:“别亲朕,你谁啊?就乱亲?”
“是你男人。”陌言灼总算低沉着声音说出了今夜出现在这里后的四个字,捏着他的下颚,重新凑了过去,强硬的吻住他的唇,将一颗药丸渡了过去。
君长阙伸出舌尖抵了一下,还没来得及疑惑,就感觉自己浑身没了力气,眼睛也睁不开,但是意识还是有一些的。
他以为陌言灼是想要他,半晌没等到动静,只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放在了某个地方,然后一直处于晃悠中。
不知道是醉酒的错觉,还是自己所在的地方晃动。
想着是陌言灼在身边,他放任自己陷入了昏迷。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不在上清殿,而是来到了熟悉的地方,陌言灼的寝室。
陌言灼并不在,他动了动酸软的身子,发现自己的手腕被绑上了什么东西,他抬起来看了一眼,忍不住挑了一下眉。
摄政王真厉害,绑架帝王,完全不怕死呢。
再抬抬脚,发现脚腕上也绑了东西。
不知什么材料做的,看起来很柔软的布料,他用内力都没挣脱。
敢绑自己,怎么不敢出面?
君长阙坐起来,发现自己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红色纱衣,比上次穿的那件护身衣服还要露骨一些。
他舔了舔唇,听着外面的动静,唤了一声:“云珏,你家主子躲哪里去了?”
守在暗处的云珏:“……”
他也不知道自家主子在干什么,特意入宫将帝王放进马车里偷出来,就让他在这里躺了两日,主子自己却连面都不出来露一下。
他连归影的面都没见到。
朝臣都乱成一团了,正在到处找寻失踪两日没上朝的帝王。
“不回朕的话?”君长阙幽幽的说,“行,等见了归影,朕给他赐个婚好了。”
云珏失声喊了一句:“陛下!”
不能啊,冤有头债有主不是,心里不爽找主子的麻烦就好,不要牵连无辜啊。
但是他不敢说出来,因为他眼尖的看到自家主子站在院子门口。
看见两人亲密
云珏无奈望天。
他都已经半个月没见到归影了!
房间里传来君长阙淡淡的声音:“怎么不进来?是心虚吗?”
陌言灼神色如常,他抬脚走到门前,将门打开,看着曲腿坐在榻上的君长阙,眼中闪过一抹迷恋。
陛下真好看啊,除了自己,应该有很多人喜欢吧。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
他身处至尊之位,被天下人敬仰,也拥有挑选任何人陪伴在侧的权利。
君长阙看着他进来,抬了抬手腕,将绳索露出来,皱眉说:“给朕解开。”
他暂时不想和陌言灼说话。
气死了快。
陌言灼坐在他身侧,似乎没看出他很生气一样,深邃眼眸浅浅的落在他身上,也没有说话。
他的摄政王此时眉眼微垂,透着一丝可怜。
君长阙知道自己此时是什么样子,按照他以往的性子,肯定直接按着他欺负了,哪能这样无动于衷?
他本想不善的问一句“看什么”,却先软了心。
他温声说:“我不会有其他女人,你根本不用担心,别人不清楚,你还不知道我的心思?”
他就没想长期当这个皇帝,如今这个局面,是两人所求,为了前世的不甘而进行的弥补,已经达成所愿。
之前他离开京城,本是不想再争什么了的,不过看着北疆人民淳朴的生活,亲热的关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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