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经营的结果。他方家也不差,完全不必看他李家眼色,是以方才李家来人请他过去与李又鸣一桌他都直接拒了。显然是对李家失去兴趣。
宴席过后李又鸣带着一帮吹捧他的人去赏菊了,程子阳几个借机与李家这边说了声便出了门。曹戈本与同窗过来,如今同窗赏菊去了,他落了单被方琦拽了过来,四人一起离开庄子直奔城里去了。
到了城内时候尚早,丁延便提议几人去喝上一杯,程子阳与曹戈一见如故自然没有不应的,一直喝道月上柳梢头这才回转。
然而这日以后程子阳便不再随便外出,除了那日谈的来的人相邀,再也没了出门的兴致。
一直到九月初六,外头敲锣打鼓想起来,众人便知道乡试的结果要出来了。
程子阳面上不显,心里也异常激动,准备了十多年,这一天终于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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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元
丁延最是激动,急忙梳洗换衣邀程子阳还有方琦出门看榜,方琦还好些,程子阳颇有些哭笑不得,“这个时候出去榜下你能挤的进去?反正不差一时,不如在家等会儿再去,说不定待会便有人上门报喜了。”
“但是哪有自己看来的刺激?”丁延不死心拉着两人便走,门还没出去,就见报喜的差役从马上翻身下来,“哪位是清河县丁延?”
程子阳笑着将丁延推了一把,“丁延在此。”
差役脸上笑容更胜,赶紧朝丁延拱手道喜又拿出卷轴宣读,“恭喜清河县丁延,高中乡试一百一十五名。恭喜丁老爷。”
丁延一脸的激动并不在意名次靠后,“我考上了?”
方琦笑道,“这下不用急着去看榜了吧?”
丁延接了卷轴仔细看了两眼突然抱着卷轴痛哭出声,程子阳无奈笑了笑,从袖中拿了封红递给差役,“多谢这位官爷。”
自古以来读书人莫不是想考取功名,秀才每年都有,然而举人三年一次,全省不过百十号人,分到各县也没几个人,丁延一次得中兴奋些大家也能理解。尤其差役每隔三年都会报一次喜见到这喜极而泣的都已经习以为常并不觉得奇怪。
待差役走后方琦和程子阳为他恭喜两声,邻里听闻此事也纷纷过来道喜。
倒是程子阳与方琦成绩未出,两人稍显急切。
然而没一会儿门外突然传来敲锣打鼓的声音,竟然直直朝着这边过来了。
方琦与程子阳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激动,心中难免猜测两人到底谁中了这值得敲锣打鼓的名次。
程子阳说不紧张是假的。苦读十载,如今听到那欢庆的锣鼓万分期待那是为他而敲响。
至于方琦,心中已经隐隐有了猜测,况且他自己考完时也有所察觉,虽然答的不错,然而想要取得头名却没那么容易。
那么这锣鼓必定是为程子阳而来了。
方琦心中隐隐有些失落,转瞬又高兴起来,拉着程子阳和丁延到门口去了。
门口报喜的人高声唱和,“喜报!清河县程子阳高中乡试第一名,解元!”
喜报连喊三声,程子阳等三人听的一清二楚,连带出来瞧热闹的人也知晓这个一直紧闭的院子里出了个解元。
解元啊,那可是在一千多名秀才中得了得多好看才能得了第一名啊。
程子阳心中激动万分,都想迫不及待将这消息传回去让自己的娘和未婚妻她们也高兴高兴。如今报喜的人进了门,问清楚谁是程子阳后将卷轴取出,又是朗声读了三遍,确保所有人听的清清楚楚。
每次乡试给解元报喜都是差役争相抢夺的一个伙计,这个差役喊完当即拱手道喜。
程子阳心中激动,连忙拿荷包打赏报喜的差役,而方琦也一脸的与有荣焉掏了荷包,让差役喜的见牙不见眼。
待差役走后过了没多久又有报喜的人前来,本以为是方琦高中,不想还是给程子阳贺喜的,程子阳虽然遗憾,但仍旧给了喜钱,这给解元报喜的一拨又一拨,整整来了三波方罢。然而一直到中午,也未曾有人前来给方琦报喜。
方琦心中隐隐察觉自己可能已然落第,心中不无遗憾,丁延提议去榜单那里瞧上一眼,方琦也有此意,三人便出了门去,刚出门便碰见满脸喜气的曹戈,一听他们去看榜单当即表示一同前去。
四人走在街上,不时碰见相熟的书生,如今哪个不知是程子阳得了解元,不管心里是怎么想的,嘴里却是一直说着恭喜的话。
方琦瞧着眼热,心中羡慕,想他读书也不差,可这境地却差了不少。走走停停四人到了贡院门口张榜之处,此时榜下已经没有几个人。
倒是有几个落地的秀才看着榜单抱头痛哭,看的好不凄凉。
程子阳有些担心方琦,方琦僵笑着安慰他,“我无事。”
说完方琦缓步过去从榜单的末尾开始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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