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痛快。”
王嫣然呆呆的看着迟梅宁的方向,突然道,“程子阳,你瞧见了吗,你娶的就是一泼妇,你就心甘情愿娶这样的女人?”
闻言,迟梅宁和李秀娥俱是惊讶,迟梅宁回头,就瞧见程子阳与一二十来岁的男子站在不远处正神色不明的看着这边。
见迟梅宁瞧了过来,程子阳安抚的点点头,缓步到了跟前,瞧着王嫣然,一字一顿道,“不管我妻何等模样,我程子阳都爱她,敬她,一辈子不离不弃。”
迟梅宁听着她夫君这话当即幸福的冒泡,她选的男人可真棒,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话,可真是不容易了。
见她这副模样,程子阳眼中颇为无奈,他继续道,“而且我程子阳在此发誓,今生只有迟梅宁一个女人,绝不纳妾,更不会养外室,若是有违此誓,天打雷劈。”
这誓言不可谓不重,王嫣然脚下踉跄,脸色苍白,癫狂之色也逐渐褪去,蹲在地上泪流满面。
程子阳毫不在意,过去挽住迟梅宁的手道,“娘子,咱们回家。”
一家三口转头朝家走去,王嫣然委顿在地,呆呆的看着他们的背影放声大哭。
你还好吗
走出去一段距离,尚且能够听到王嫣然的哭声,迟梅宁瞥了程子阳一眼没吭声,程子阳担心她胡思乱想温和的笑了笑,“什么事回家再说。”
“哦。”迟梅宁应了一声便没再说话,倒是李秀娥忍不住道,“这王姑娘也实在是太不要脸面了……”
程子阳应了声没言语,快到家门口的时候道,“娘,进去再说。”
这种事毕竟不是什么好事,李秀娥便不说了,待回去将东西放下一家人齐聚花厅。
程子阳担心因为这事迟梅宁多想有心解释道,“王嫣然的事之前我觉得并没什么答不了的事便没与娘子还有娘说,今日既然又撞见她难保日后不会遇见,索性便一次说个明白,我自始至终从未招惹过她,但是……”他眉头微蹙,“她却跟个苍蝇是的……”
“噗。”吃梅宁自然知道程子阳与王嫣然没什么事了不然早就找他算账了,这会儿听他这描述忍不住笑了,“可夫君也不是臭鸡蛋啊。”
程子阳有些无奈,“我不招惹她,可她却三番两次招惹我,在府城的时候我便严词拒绝,后来没再来找我,我以为这事便了了,没想到冤家路窄到了京城又碰上了,而且她的夫君也是翰林院的,是个庶吉士,今年中的进士,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若真传扬出去,估计他脸上也无光。”
迟梅宁抿唇,“那你们不会打起来吧?”
程子阳摇头,“那倒不会,她夫君姓黄,太原人士,性子温和有余甚至有些木讷,只因王家拿了他母亲说话,最后迫不得己退了与表妹的亲事娶了王嫣然,从惯常他的表情来看,夫妻俩恐怕关系也没那么好。”
闻言迟梅宁撇嘴,“就王嫣然那傻逼……”话一出口见程子阳目露惊讶,转头咳了一声道,“早先你去府城后她还来过我家,要拿二百两银子给我让我离开你。”
她幽幽道,“夫君,你好不值钱啊。”
这事儿李秀娥也知道闻言点头,“不错,当初闹的很不愉快,只后来忘了这事了。”
迟梅宁啧了一声道,“我是那种缺钱的人吗?”
程子阳笑,“自然不缺。”这事他倒是不知道,王嫣然竟然还往清溪村去找过他娘子。想到这儿程子阳眼神微冷,让人捉摸不透心里想些什么。之前远在山东直隶并不知晓朝堂之事如今入的虽是清贵的翰林院,可到底也是有争端。王家这两年来一直不消停,早在年前的时候王家便送了一个女儿入宫,如今听闻因为有了身孕直接从贵人提到了嫔位,故此王家如今也越发猖狂。之事日后对这等人还是能避就避的好,毕竟他如今人微言轻一旦出了事根本无法与他们抗衡。
虽然觉得很挫败,但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尤其如今太子与秦王相争如火如荼,又有其他皇子加入,程子阳不胜其烦,即便他有心想到下头锻炼几年,远离朝堂纷争,恐怕也得过上几年了。好在他如今在翰林院至少待上三年,朝中纷争暂时瞧不上他
这等新晋小官,不然他上衙的时候都不能放心自己的媳妇和娘亲了。
这事说开了也就无所谓了,李秀娥也就放了心,只要儿子两口子别因为这事闹矛盾就好。程子阳并不想将衙门的事和朝中之事说与迟梅宁让她担心,故此又安慰一番说了些其他的话才去吃饭休息。
晚上的时候程子阳惯常这样那样的折腾迟梅宁,夫妻俩并未因白日之事产生隔阂,甚至迟梅宁还问他有没有被她吓到。结果程子阳道,“你以前做过的事都忘了?我还能不知你的性子,你若是肯老实站着等着被刺那我才觉得奇怪呢。”
迟梅宁一愣,接着便想起原主干的荒唐事来,想来原主泼的名声早就深入人心,竟是不奇怪了。
迟梅宁气的拿脚踢他,“下去。”
程子阳趴她身上低低的笑,“不下。”说着还动作更猛烈一些。
迟梅宁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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