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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仍在昨晚的酒吧里。
他甩了甩头,脑袋钝钝地胀痛, 胸膛闷闷的,但不仅是因为醉酒, 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将他由内而外地撕裂、粉碎。
“现在几点了?”他咕哝着问道。
正在擦拭玻璃杯的酒保见怪不怪地看了他一眼, 见他是亚洲面孔,便用不太流利的说:“快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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