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忠见状也知道自己劝不了什么了。
姑姑本身聪慧,其实完全不需要自己多言。想到这里安忠摇了摇头转身出去,然后重新把门锁上。
……
飞鹰汇报,“属下让人散播了消息出去,说郑大人掉落的一个玉佩被人捡了去,在这梅阳县。果然昨天便有一伙人深夜到访。”
谢珏:“看清楚是什么人了?”
飞鹰:“穿着夜行服,遮掩了面容,是有备而来。据属下查看应该是一群死卫,若惊动他们便会自尽不可捉拿。但他们一直没找到东西,又怕会让他们起疑心。接下来该怎么办?”
“安排一个暗卫,将郑工的玉佩放进一个赌场。不要让他们轻易找到。历经千难万险才找到的东西他们自然不会怀疑。”
谢珏片刻之间便计划好了,“去办吧。”
“是。”
飞鹰立即下去。
凛冽的寒风卷着雪吹来,将谢珏衣摆吹起,在寒风中飞舞。
正事处理完之后,谢珏垂手站在回廊里,抬眼看外面大雪茫茫。
寒风一吹,从昨天见到她开始,到今天她再次落进他掌中。紧绷的神经终于缓缓平静下来。
他费劲心力抓了她三年。
见到她的那一刻起,连他也不知道那一瞬间自己在想什么。
是翻涌堆叠的怒气,亦或是……得偿所愿的失而复得?
身后传来脚步声。
安公公来到他身后,恭敬地说,“姑姑用了碗甜羹,身上也无大碍。”
谢珏背着身没说话。
她刚刚红着眼眶的模样涌进脑海,杏眸红唇还一如从前。是他这三年午夜梦回都恨极了的模样。
敢哄骗他的女人,该千刀万剐。
安公公见他没说话,大着胆子问了一句,“殿下……真的打算要处置姑姑?”
“处置?”谢珏冷笑了一声,“难不成孤还要把她供起来?”
安忠不敢再吱声。
“她现在如何?”
安公公不知道该怎么说姑姑现在的状态,只是看姑姑似乎没有要低头的意思。
谢珏何尝不知她的倔,沉着眼,
“不知死活。”
是他对她的纵容太多,她才敢肆无忌惮地欺瞒愚弄他。
……
刘夫人手脚发软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坐下大喝了一口茶才渐渐缓了过来。
她刚刚看到,那临泽王正狠狠掐着沐娘子的脖子,实在是吓人。
这临泽王与沐娘子是什么关系,他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仇怨?
而这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之间的仇怨不过就是情爱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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