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尉默默咬紧了牙,周扬已经抓住离尉的脚踝,把他的双腿提了起来。臀部离开床单的瞬间,离尉恨不得立即跳下床逃开去。七天,他已经充分了解接下来的事会令他痛苦到何等程度。无论是被强硬挤入的瞬间扩张,还是被来回抽chā的撞击,离尉都自认为没有坚韧到足以面不改色接受这些的神经。
只是,即使跳下床,四肢的电流环也会让自己吃够苦头,最后还是免不了被周扬得逞。
男人火热的呼吸喷在被他剥去衣裳而赤裸的胸膛上,咬着一边的乳珠,沾染着情色意味地问:“我们尝试点新花样,好不好?”
绝对不好。
根据那七天的经验,周扬提议的新花样都让人痛苦不堪。新花样往往都出现在离尉试图逃跑或者惹怒周扬之后,换而言之就是惩罚的代名词。
我现在昏迷不醒,也没惹你,凭什么换新花样?虽然肚子里堆着不满,不过这种示弱的问题,即使离尉目前可以说话,也不会表达出来。不过,周扬并不需要离尉的回答。
托高狭窄结实的臀部,周扬跪上病床,并把离尉的大腿打开放在自己的膝盖两侧。
“很漂亮,和你一样睡着。”
就目前的姿势,离尉不用睁开眼睛也知道周扬目前仔细端详的是自己下体最难堪的部分。
恶毒的嗜好。
审视离尉不愿意让人看见的身体部分是周扬的恶趣味。离尉曾经被赤裸着绑在书房的墙上一个晚上,只为了满足周扬处理帮中事务时偶尔抬头欣赏一眼。
脆弱的地方忽然被触碰了一下,离尉所有的神经都紧绷起来。深悉男人身体的手轻松地摆弄着驯服的器官,若轻若重地,渐渐唤起隐藏在体内的火热。
离尉咬紧牙。
不是直接就插进来?周扬什么时候竟大发慈悲练习起前戏来了?想当初偶尔给他用点润滑剂就算天大的恩赐。
吃够苦头的离尉可不会被轻易骗倒,继续默默准备迎接剧痛的一刻到来。啊!湿热的感觉,却忽然覆盖下身的敏感器官。火辣辣的舌,扫过脆弱的顶端,刺激得离尉几乎打个寒战。
他不能肯定自己有没有在刹那震动了一下,可就算震动也是极小的动静,至少周扬并没有发觉。
呜!舌头强硬地展开器官的褶皱,布满神经的地方感受强烈。离尉必须咬紧牙关才能忍住不发出声音。
姓周的发什么疯?离尉可怜的器官第一次享受这种待遇,以往不是咬就是掐,每次都被整得惨兮兮的,好几次还在高潮的时候用道具束缚起来,让离尉痛苦得堪堪晕倒过去。“舒服吗?”含着男人下体的周扬说话有点含糊,更带出一股淫糜的味道:“从前我总这样帮你吸。”
骗人,明明是第一次。火热的欲望被敌人,而且是可怕的残忍的敌人含在口里,离尉发誓这样的事情最好只有一次。
重重舔了已经抬头的欲望一下,又朝开始渗出透明液体的顶端轻轻吹了两口气,周扬忽然皱眉:“昏迷不醒的病人,好象很容易被挑逗啊”离尉浑身的寒毛都直竖起来。压力骤减,下体器官的湿润感也消退了。周扬离开床,站在两三步外沉默。
离尉知道他正在打量自己,而且,以周扬的英明,他应该开始怀疑了。“你醒了吧?”
这是试探。
“装睡的话,等于自找麻烦。”
死也要撑下去。周扬走前,扬手,啪啪,清脆地在离尉脸上印下两个掌印。
凭这个想把我试出来,也太小看我了。房间里沉默了一会,忽然,布料覆盖上离尉赤裸的身体,是被子。周扬打开门,朝门外的手下打个眼色。
“周先生?”
“告诉陈跃,要他在老屋准备一间病房,专门给植物人住的。”
“是。”
“另外,也准备几个按摩专家,每天给离尉做按摩。昏睡的人手脚不动,肌肉容易萎缩。”
“是。”
“今天下午就把他带回老屋去。”
“是。可脑部测试结果,医生说”
“那种废物医生的话有什么好听的?”
“是是,立即照办。”
关上门,周扬又踱到床头,居高临下凝视着沉睡的俊容。
姓周的到底搞什么鬼?
“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周扬的声音近在咫尺,近距离盯着离尉。
不能动,绝对不能动。
耳朵好疼,被周扬的牙齿狠狠咬住:“你醒了吧?说话!”
是试探,不能动。
“离,乖乖睁开眼睛,我不会伤害你。”
谎话,不能动。
“我想看你的眼睛,离,别这样对我。”任何女人听了都会陶醉的蛊魅声音:“你忍心这样对我?”
我脑子坏了还是周扬脑子坏了?这家伙居然在撒娇?
离尉浑身冒出鸡皮疙瘩,从他接到任务的第一天开始,他就认真的收集关于周扬的资料,研究周扬的个性,周扬冷酷自私无情,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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