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绢的抹胸覆在其上。而罗绢之下,是隐隐可见的撩人春光窦平宴垂眸盯了会儿,手抚上去的那刻,她忽然惊吓到哭:“你别碰我别碰我”
他没听,仍就游着手,又向上抚到她下颌,突然捏住。
窦平宴俯下身亲了她一下,便附到耳畔,一字一句冷冷地说:“阿姐,我要你认命。”
窦姀一听,泪珠子哗哗而掉。
见她哭得太惨,窦平宴心疼,又去吻她泛泪的眼角。这回的话已然放柔许多:“阿姐,我们认命好不好?”
看似是商量,又没给商量的余地。说完,手便抚到了肩带处。
窦姀吓得浑身哆嗦,死命摇头呜咽:“不要!不要!你要我如何做人”
他俯头,在她起伏的鹅黄抹胸上轻轻一亲。再后,又去亲掉她的泪珠,迷恋低喃道:“我们成婚,这就成婚襄州那边的事已经办好了,此回我找的人家包管阿姐满意”
这话落下,屋外忽然传来丫头的声音——
“二爷,避子药煮好了。”
只见没一会儿,小丫头端来一碗汤药放在床头,立马又退出去。
窦姀侧过头,死死盯着那药,恐惧极了。一根根弦丝在心头皆数崩断,忽然失声痛哭:“我不要我求你了”
窦平宴仿若未闻,淡淡瞥向那药,端起来,面不改色地喝下。末了,空碗哐的一声被他放回。
他抬手放下了床幔,立即便挡去了大半烛光。
帷幔层层落下,窦姀的心也随之渐渐死了。当他强硬分开她的腿时,她浑身都在颤,泪如雨下,哭得断断续续。
窦平宴俯头亲向她的脸:“阿姐别怕。”
说罢又去寻觅她的唇舌,想交吻,却被她挣扎地强扭过头。窦姀已经哭得喘不上气了,抽噎着,颤着声儿:“你要强暴我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不怕”
窦平宴蓦地愣住,平生头回从她口里听到这字眼。他缄默少顷,便用手擦掉她的眼泪纠正道:“这是两情相悦的欢好,不是强暴。”
说完便看见她死死闭紧眼,身子不停地发抖,显然是害怕。
他的心忽然沉下去,这话已经连自己都不信了。窦平宴默了又默,立马便从她身上起来,撩幔下床。
她察觉身上压制没了,死灰复燃,缓缓睁开眼。
以为说动他了,正要松口气,却见他竟又回来了。一手抱着酒坛,另一手拿的不知什么东西,有几颗小小、珍珠大小,像铜铃状的物什,用一根棉绳串了起来。
他翻身上榻,不顾她的挣扎与抗拒,手再次伸进下裳,抚开两边腿,将那串东西一颗颗推了进去。那几颗小物什十分冰凉,她一懵,都忘记要哭了。没过一会儿,突然觉得腹下渐渐热了,热得要熬水,那几颗珠子也随之涨大竟在隐隐浮跳
窦姀不知道那是什么,恐惧到极点,哀求他拿开。可他没听,转头抱起酒坛,倒了一碗酒放在床头。
等给她松了绑后,又把人拖起,搂进怀中。
那东西不知是什么邪物,忍得她头皮发麻,意识颠散。窦姀浑身止不住的抖,见手能动了,正迫不及待的想自己扯出。突然又被他拦住,重新把手绑了起来。
她的眼眸忽然灰暗,失神哭着,一碗酒便被递到了唇边。唇忽然被捏开一点,徐徐灌着喂下,她不肯喝,挣扎着,却还是被灌了一半。而另一半狼狈地淌出脸边,浸进了他胸膛的衣衫。
她连连呛几声,头发凌乱,哭得楚楚可怜。
只见窦平宴抱着,轻轻抚了胸口帮人儿顺气,一边告诉她:“阿姐,你喝醉了后就能生出些情意,与我行事也没那么恶心了。”
窦姀双眸失焦,只觉腹下越来越热,那串东西像是受了刺激般,跳得十分激烈她只觉得魂魄被煎,撕得七零八碎,快要熬不住了。被绑住的双手突然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咬住溢到唇边的呓语,惨烈低泣地哀求他:“取出来取出来我真的不行”
窦平宴依然没听,亲了亲她的脸颊,就把人放倒床榻之间。
他察觉她在身下颤的厉害,于是手也往下,抚到那绉纱裤上,果然已经生了潮。抬起她的下巴,正要两厢交吻时,她骤然呜呜咽咽地哭道:“我熬不住,你把它取出来取出来窦平宴!我还是爱你的,你别逼我恨你”
这是她头一回,直生生唤他的名,连名带姓地唤。
窦平宴忽然一愣,怔怔盯住她哭红的眼睛:“恨我你会恨我么?”
他再一仔细瞧她,只见她双颊粉着,一直哭着说撑不住,浑身上下颤个不止儿。他的手再回抚到绉纱裤上,见那儿已经大潮了,便连忙扯住绳子,把东西一溜串儿扯了出来。窦平宴随后心疼地吻向她失神动情的眼眸,低声说道:“好了阿姐,你别哭了”
窦姀两眼如鱼目般睁着,只觉浑身的劲儿散去,魂儿已经七零八落地飞走了。她脑子一空,竟忘了自己究竟是谁
就在她神游九天时,腰肢被人一搂,吻又密密麻麻地落在脖子上。窦姀三魂归体,突然意识到身上此人正是她弟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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