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秦烈把单薄黑色的外套的帽子戴上,翻出口罩戴上,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
去超市买了一大堆东西就往出租屋走,在姜卓他们回江北的一个星期后,他在学校和傅之舟干了一架。
这事儿还挺严重的,当时许国勋和秦岚都来了,傅之舟的父母也是连夜买票赶过来的。
要不说他和傅之舟是孽缘呢,这喜欢犯贱的人永远都是狗改不了吃屎。
许秦烈那天在操场闲逛,好巧不巧的就碰上了傅之舟,想不明白环洋那么大一个学校这都能碰上。
当然这些都不是最要紧的。
最要紧的是当时傅之舟旁边站的那女的是方瑜。
许秦烈这才相信刘阳说的话,这俩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居然真走到一起了。
方瑜也不知道是抽哪门子的风,大概是心里不甘心自己以前被甩了,当着他的面儿说林凡。
许秦烈当然忍不了一点,上去就揪住方瑜,傅之舟护女友心切,说没两句两人就在操场上干起来了。
之后就是两个班的导员过来领人,在校长办公室一番教育之后,谁都不妥协不让步,校长只能请父母过来调节了。
这件事之后许秦烈坚持在学校上完了一个学期,第二学期就果断从学校搬了出来,远是远了点,但省了很多麻烦事。
房子是唐文俊托熟人介绍的,他是本地人,这样会避开很多坑。
是个一房一厅的老房子,卫生干净治安也到位,在一片老区那里。
许秦烈拿出钥匙开锁进了屋,把墙壁的灯按亮,屋里很快就亮了起来,被他改造布置过的房子不至于像刚搬进来的时候那么冷清。
他把买回来的东西全部放在冰箱归类放好,眼睛扫到袋子里的那几个纸杯蛋糕,微微出了神。
这么久以来,不论到哪里他还是保持着买几个小蛋糕放在冰箱里的习惯。
隔了好一会儿他被冰箱里散发出来的冷气冻得起鸡皮疙瘩。
迅速把东西整理好之后关上冰箱往卧室走。
卧室里只有一张床,一个枕头和一床被子,一眼望去全是白茫茫的。
床对面墙上按着一张很大的毛毡板。
上面用针头固定了好几张他和林凡的合照,还有一些票根,那些票根的出发点每个都不一致,但终点站都是一样的。
云星镇。
许秦烈一一细数着墙上所有的票根,“一、二、三、四”
全部算下来,这一年多一共去了云星镇五十次。
每次去都是偷偷地在林凡家的院子里偷看,还得乔装打扮,不然一下子就会被认出来。
目光扫到那张皱巴巴的票上,是他和林凡第一次在云星镇的影城看电影的电影票,还好当时没扔。
这些都是都是他最珍贵的回忆。
还有林凡在小洋房的厨房系着围裙做饭的照片,睡着的照片、在逗招财的照片
许秦烈干脆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把林凡的样子刻入脑海。
翌日一早,林凡在老太太和小姑醒来之前去厨房弄了一桌丰盛的早饭。
没一会儿小姑就先起来了,抱着刚出生不久的弟弟兜兜出来。
兜兜是小姑儿子的小名,大名叫南乐,寓意知足常乐,名字还是奶奶给起的。
林凡摘掉身上的围裙走过去伸手把兜兜抱进自己的怀里,小家伙儿前阵子长牙了,这会儿正咧着嘴露出两个可爱的门牙朝他笑。
小姑变得越来越有女人味,从前身上那股韧劲儿如今也化为温柔的光辉。
小姑的丈夫也在为他们这个小家努力工作,一直在外打拼事业,据说年底就可以凑到房子的首付了。
林凡也真心为小姑感到开心,小姑虽然是奶奶捡的,但是养在身边性格也慢慢的变得和奶奶一样要强。
生孩子这事儿本来不在她的计划之内,只是意外总是突然降临的。
“你这一大早的怎么弄了这么多吃的?”小姑说着边拿起盘子里热腾腾地馒头吃。
林凡抱着兜兜坐到椅子上,伸手在他小脸蛋上碰了碰,“没事做,就早起了。”
他的口吃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稍微好了一些,能够完整的说出一句话,就是很慢。
小姑笑了笑,“那晚点我们出去走走,我这闷了好久都快发霉了。”
林凡笑着点头说好。
小姑是在云星镇生下兜兜的,兜兜是早产,那天他出去拍摄了,奶奶刚好也出去送货,小姑大着肚子不小心在门沿那里给绊了一下摔了。
这一摔直接把兜兜给摔出来了,他和奶奶回到家手忙脚乱地打电话,叫上忠叔帮忙开车把人送去了医院。
好在最后母子平安,就是小姑的身体要静养,不能做剧烈运动。
现在算是稳定了些,在家里这么久了她早憋坏了,前几天都嚷嚷着要出去,被奶奶黑着脸给拦下来了。
小姑瞅了他一眼,喝了口粥问:“你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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