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钰刚来,还不熟悉,想去倒杯茶,不知道位置在哪里,路文涛熟门熟路,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冰水压惊。
“你们住一起了?”
被死对头撞见亲热
死党和他的死对头在一起了。
路文涛虽然一直知道贺江喜欢白钰,但他不觉得贺江能追到白钰。
所以……
看到白钰批着贺江的衣服,有种坐在火箭上看地球的震撼。
“你不是都看到了,还问。”
被死对头看到,白钰面子上挂不住,但转念一想,以路文涛和贺江的关系,知道也是早晚的事。
嗯,刺头还是那个刺头。
路文涛眯着眼睛,从侧面偷偷打量白钰。
白钰这脸不知道怎么长的,他们一同长大的几个人,虽然都是大帅哥,但只有白钰,会想到漂亮这个词。
他唇红齿白,长得比小时候还要漂亮,冷白的皮肤阳光下白得发光,看着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几年不见,身上的傲气被社会打磨的所剩无几,没有当初那股讨人厌的感觉。
初次见他,谦逊有礼。
这次再见,懒散淡然。
像白钰这种人,路文涛很难想象,
和路文涛大眼瞪小眼好一会,着实尴尬。
而且他头发凌乱,衣服也没好好穿,形象不怎么好。
“你有急事?我去叫他。”
白钰转身打算上楼,被路文涛叫住了。
“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今天我们高中那届同学聚会,打算拉他一起去。”
“哦。”
路文涛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你不知道这事?你跟他不是一届的?”
白钰狭长的视线垂下,苦涩地勾起浅薄的唇角,早就不在班级群里,所以这些年同学聚会,他从来没去参加过。
“我去换衣服,你随意。”
白钰逃跑似的上楼了,穿戴整齐,突然发现熟睡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正睁着一双含着温情和笑意的凤眸,凝视着他。
白钰心跳漏了半拍,他刚刚似乎在贺江面前脱衣服,一股臊意从心间蔓延,流窜至四肢百骸,脸颊冒着热气。
又不是没穿衣服,臊什么啊。
他们那什么都关灯了,像这样被贺江从头看到尾,应该是第一次。
贺江穿好了衣服下地,从暖和的羽绒服腋下穿过,手臂紧箍搂住他,隔着这么厚的衣服,都还是觉得他身型单薄。
“怎么醒这么早?”
“不早了,你别抱这么紧,我喘不过气了。”
他想掰开贺江的手,跟贺江说路文涛来了。
但这人今天不知道怎么,头埋在他脖子上就啃,根本没给他说话的机会。
白钰压低嗓音,从喉头艰难地滚出一个字:“你……”
白钰向左歪着脖子,把白皙诱人的脖子,完全暴露在贺江面前。
他的脖子很细,皮肤很白,上面没有一点瑕疵,刚刚轻轻咬了一口,就留下了一道红痕。
贺江欣赏了好一会的春光,这会根本受不了一点刺激,张嘴就咬住了连接喉结的地方。
白钰浑身打了个激灵,不受控制地断断续续低吟,像是极力压抑着不能忍受的痛苦,他咬住贝齿,把所有痛苦的声音都咽下去了。
贺江放开了,轻轻吻着周围的地方,安抚他:“乖,放松一点。”
白钰身体绷得太紧了,贺江怕把人弄伤。
砰!
房间大门被推开,贺江咬人的动作僵住了,第一次时间把人护在怀里,白钰面色潮红,现在整个人都变成红色了。
白钰刚刚的样子,贺江不准任何人看到。
路文涛一动不动瞪大小眼睛看着,触及贺江骇人森冷的目光,倒吸一口冷气,
“你们继续。”
他扯开贺江衣服,隔着单薄的衬衣在锁骨上咬了一口,恼羞成怒:“都是你。”
这下他的脸都丢完了。
贺江面不改色,五指插入他柔软的发梢中轻轻揉了揉。
“我的错,不过我们要是继续待下去,路文涛那傻子,估计能脑补出很多少儿不宜的画面。”
“你去打发他。”
白钰闻言松了口,但是觉得自己没脸见人,扑到床上就不起来了。
“好,我让他闭嘴,嗯?别气了。”
贺江好声好气哄着,让他把脸露出来喘口气,本来脸就很红了,现在闷了一下,从粉红变成嫣红了。
喉咙发干,好像亲他,但……还是先打发路文涛这个碍事。
“江哥,我不是故意的,我刚刚就……没想你们在……”
路文涛搓着手,看到贺江出来慌得一批。
贺江这个小心眼,从前因为白钰跟他多讲了一句话,被贺江记恨了一年,背地不知道给他放了多少暗枪。
他是过了好久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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