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西眼皮一抬,路文涛声都不敢出。
“你们这是在一起了?”
白钰的目光饶有兴致地在两人身上打转。
陆晚西轻轻点点头:“还得谢谢你。”
“再说谢就客气了,虽然我和他从小不对盘,恨不得对方死的那种,但长大后,发现他没那么讨厌。”
“你要想听他以前的糗事,我可以讲给你听。”
“卧槽,白小娘,我要杀了你。”
路文涛拍桌而起,正准备动手,发现贺江端着盘子过来,顿时熄火了。
“哎哟,路黑旭,你来啊,互相伤害啊,不过我什么糗事,老大都知道,你说也没用,你可能知道的还没他多。
但是你的黑料,我可是一直保存着,有160g哦。”
白钰笑得合不拢嘴。
路文涛黑成锅底,贺江过来,立马向贺江告状:“能不能管管你的人。”
贺江立马表示立场:“我管不了他,他是我祖宗,他管我还差不多。”
路文涛恨铁不成钢:“你能不能有点志气?从小就被他拿捏,现在还是这样。”
“怎么?你也想拿捏我吗?”
陆晚西温婉的声音轻飘飘的响起,路文涛顿时偃旗息鼓,心虚愧疚:“没有,我哪敢。”
“抱歉,让你们见笑了,他这人中二病很严重,不要跟他计较。160g我想看,你看什么时候方便,传一份我。”
陆晚西真的很有大家千金的风范,说话真的很温柔。
白钰语气热切:“我这次没带电脑,下次你拿硬盘来我家,我导给你。”
“好。”
他从小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气路文涛,能气到路文涛,是他人生一大乐趣。
路文涛想阻拦,但扛不住陆晚西威胁的视线。
白钰开始侃侃而谈路文涛的糗事,路文涛整顿饭吃的是生无可恋。
陆晚西和白钰最开心,贺江隔岸观火,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路文涛听不下去,气冲冲跑去洗手间,贺江跟过去了。
“你的事不是我说的,我要说遇到你的那年就说了,要不是小白无意说了,你们还分隔两地。”
“而且晚西想了解你的过去,你看你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还没人家一个姑娘勇敢。小白,在帮你,二货。”
“是这样吗?”
路文涛不经怀疑自己,他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
“没小白,就你一根筋的榆木脑袋,你们这辈子真的会错过,好好想想,是不是该感谢小白。”
路文涛被说服了:“好像是这样。”
贺江抿唇偷笑,路文涛真的很好骗,难怪小白小时候总喜欢招惹他。
这顿饭吃的格外久,大部分时间都是听白钰再说,贺江补刀,路文涛全程抬不起头。
“这顿我请。”
白钰没跟她抢,陆晚西要付钱,路文涛竟然一点表示都没有。
白钰摇头晃脑:“哥,你说他是不是有点木,怎么能让女孩子付钱呢?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
贺江偷笑:“他手里应该没钱。”
白钰赤裸裸的嘲笑:“哦,钱都上交了啊。”
路文涛忍了又忍,实在没忍住的:“喂,我说你俩别太过分了,当着别人的面说坏话,不会小声一点吗?全听到了。”
白钰忍俊不禁,噗嗤一声,笑得前伏后仰:“就是要让你听到啊,不然怎么气你呢?哈哈哈!”
路文涛瞪着他们,扶着陆晚西离开了。
白钰感叹:“路文涛一看就是妻管严的好苗子。”
万恶的资本家
白钰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郎才女貌,非常养眼,最主要是路文涛在陆晚西面前就没直起腰过。
“怎么听出你有点羡慕的语气?”
“不是羡慕,是觉得难得,终于有人可以治他了,能治他的人跟我还是同一战线的,想想就开心。”
白钰察觉路人看过来的怪异视线,才发现贺江不知不觉牵起他的手,放在掌心把玩,一股酥麻麻的电流从掌心流窜,一直蔓延至整条胳膊。
“放、放开。”
白钰想抽回手,被贺江抓着不放,从半握着变成十指紧扣,他恼怒地瞪着贺江。
“我不想放,怎么办?”
贺江唇角淡淡勾起,冷淡的眉微挑,像是故意在逗他
“会被人看到的。”
虽然这里很偏,但偶尔还是会有几个游客进来,看两个大男人站在大厅十指紧扣,怎么看怎么怪异。
“你的意思,不被看到就可以了?”
“你、你就不能回去再……”
后面的话白钰说不出口,只要他们两个人待在一个人空间,绝对不可能只牵手。
只要有人进来,都会看他们好几眼,每当这种时候,白钰恨不得原地挖个洞,把自己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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