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贺江,想被贺江抱,想被贺江亲,这种感觉在碰到贺江的时候,被无限放大。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思念,这么折磨人。
白钰主动求欢,难得一见,贺江刚下飞机,补了一路的觉,被他硬生生蹭醒了。
贺江忍了半天,他没有停止的意思,手反而越来越放肆,呼吸紊乱,低沉磁性的嗓子在耳边响起:“别乱摸。”
“我不。”
白钰的手继续往里探,冷得贺江咬紧了牙齿。
贺江及时按住了摸到自己后腰的手,语气有些许的无奈:“别闹,下去。”
再让他摸下去,要出事了。
白钰咬着下唇,顿时觉得自己很难堪。
贺江对他没有兴趣了,只有他一心想着贺江,想到这里顿时羞愤不已。
不要就不要,以后最好也别碰他。
白钰赌气下去坐好,全程没有再看贺江一眼,心里觉得委屈。
以前都是贺江主动扑过来,今天他都这么主动了,贺江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贺江是在汽车转弯,不小心碰到白钰,被打了一巴掌,才察觉到气氛不对。
“怎么了?”
白钰听到这话,顿时火冒三丈,还有脸问他怎么了?
好气。
贺江扒拉一下胳膊,白钰甩掉,就是不转头。
贺江凑过去,看到他通红的眼眶:“怎么还哭了?”
贺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白钰不轻易哭,一旦哭发生了什么他实在受不了的事情。
抽纸给他擦眼泪,被他挥开了。
刚刚那么冷淡,还关心他干什么?
白钰用手背偷偷擦眼泪,贺江回想了一下刚刚的事,上车都好好的,那就是……
贺江突然意识到什么,不管白钰的挣扎和反抗,把人腾空抱起来,按在自己腿上。
好烫!
贺江的体温不太正常,感受到什么,白钰变了脸色,哭声戛然而止,有点茫然看着贺江。
贺江温柔地拿纸给他擦眼泪,咬着他耳朵,用只有两人能听得到的声音说:“宝贝,我刚刚不是凶你。你闹得我没法下车,我总不能在车里要你吧。”
他错了!
他怎么会认为贺江对自己没兴趣。
贺江是太有兴趣了,怕控制不了自己。
白钰害羞地低下头,想往前挪一点,让大腿离滚烫物远一点。
但贺江箍住他的腰,不让他挪动分毫。
“别动。”
身体越来越烫,炙热的体温仿佛要把他融化,和贺江融为一体。
白钰瞬间不敢动了,拽紧男人的西装衣领,别扭道:“你别……着我。”
贺江打趣的看着他:“宝贝,这怪谁。”
不过贺江脖子上青筋暴起,在尽量克制自己的欲望,现在不要碰他。
两人心火燎原了一路,一进房间,就彻底烧成了火海。
唇齿碰撞,迫切侵占对方的呼吸,吸取对方的氧气,双手毫无章法的探索,都表达了两人对彼此的思念。
“哥哥。”
白钰双眼迷离,轻轻喘着粗气,有点不知所措地攀附着男人的肩膀。
他被亲的腿软了,站不直了。
贺江此时放开了双手,腰间没了支撑,他双腿难以维系身体的平衡。
他有点无助,抓紧了男人的西装,昂贵的西装被他抓的皱皱巴巴。
“哥哥,我明后天都没工作。”
“小妖精。”
贺江眼睛暗红,低咒一声,打横抱起他,往床上一扔。
正当头太阳慢慢落下,被圆圆的满月提到,到下半夜,白钰眼尾通红,像一朵正在盛开的鸢尾花,哭着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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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不哭。”
贺江把他翻过来,一点一点吻掉他的泪痕,枕头都被他哭湿了半边,轻声诱哄:“头抬起来,换个枕头。”
白钰意识模糊,眼皮在睁与不睁之间,看着像在抽搐,头被贺江大掌毫无阻力的抬起来。
他以为贺江终于放过他,让他睡觉了。
结果呼吸又被人掠夺了,白钰昏过去前在心里哀嚎,他就不该去招惹贺江。
没招惹都控制不住,现在他主动,贺江已经完全没有理智了。
白钰中途醒了一次,发现贺江还没睡。
他差点爬起来给自己叫救护车,明天、不后天他可能都起不来了。
白钰醒来的时候,累得手指都懒得动,但感觉好像没前几次那种火辣辣的感觉,就是腰酸得不行。
“嘶!”
白钰面对窗户,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他觉得太晃眼睛,想翻身感觉到了腰快断的酸爽。
“不舒服吗?”
贺江很快就醒了,手搭在他腰间,灵活地在他腰上揉捏。
但白钰已经怕了贺江的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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