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紫珍笑开了花:“好,喜欢就好,这是给你的。”
白钰看着厚厚的红包,抬手推拒:“阿姨,这个我不能要。”
孙紫珍故作生气:“这是给你们的见面礼,彬子也是这么多,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不准拒绝。”
白钰鼻子有点酸,还是接下了:“好。”
这算是变相得见家长了吧。
出国的真相
白钰替贺江把这个红包收下了,出来贺江不知道去哪了,反正不在客厅,也没看到孙临彬的人。
孙紫珍把半身围裙换成全身,白钰主动过去帮忙系围裙。
“今天火没生起来,饭还得等一会,吃的在老地方,饿了自己拿。”
白钰作势往厨房走:“我帮您。”
孙紫珍把他拉回来,拍了拍那双被养得光滑白嫩的手,上次来肤色偏黄,这次水灵了不少。
看得出小白过得很不错,一下解决了两个心头大患,孙紫珍神清气爽。
“不用,厨房还有他婶婶们帮忙,彬子和同学们在二楼布置婚房,你去找他们玩。”
“好吧。”
白钰眼前一亮,楼梯扶手重新刷了漆,而原本水泥地的楼梯贴了白瓷。
整个二楼都被翻新了一遍,他之前住的那间房贴了木地板和瓷砖,那种几块钱的电灯泡换成了水晶吊灯。
他们的新房,挨着贺江之前的那间,这里以前是杂物间,很多杂七杂八的东西都往里堆,但这间房子空间最大。
上次给贺江准备的东西,没用过也没带走,孙临彬想买下来,白钰没要钱全送给孙临时当新婚礼物了。
新房装修还没这间好,不知道是不是姑娘要求过,就是装修后的风格很朴实,房间装的节能灯,除了床、沙发看得出是买的,衣柜、化妆台、还有书架、桌子都是手工做的。
书架很大把房间隔成两部分,一部分是卧室,一部分是书房的陈设。
这种一室两用的不常见,书架差不多有2米,刚好能挡住人进来的视线,既能谈事,又不会窥探到主人的隐私。
“这玩意怎么这么难挂?”
“贴纸呢?贴纸在哪里?”
“你把打气筒还我,自己用嘴吹。”
“你拉了一上午的拉花,就拉了五朵,华岳,你真的读书读傻了吧。”
卧室里面很热闹,几个男人凑在一起,竟然比女人还要聒噪。
“需要帮忙吗?”
五六双眼睛齐刷刷看过来,看到是白钰,闹腾的声音一下就安静了。
他们之中数周辞和孙临彬关系最好,周辞不说话,他们也没人说话。
孙临彬看气氛冷下来,出面调节气氛:“大家都是我的朋友,有什么以后说,这次不许闹了。”
周辞没说什么,显然是孙临彬提前打过招呼,不过这人看他走过去,自动让来了,其他人纷纷这样。
华岳把一盒拉花都给他:“白哥,这个给你弄。”
这群人他和华岳最熟,这人没怎么变,还是很真诚,对别人保留着善意。
“好,谢谢。”
白钰清晰听到那群假装做事的人,倒吸一口气,孙临彬殷勤地给他搬凳子。
“你坐着弄。”
“好。”
白钰娴熟地开始拉花,刺啦一下就到位。
华岳目瞪口呆,怎么到他手里,他就拉不好。
周辞阴阳怪气:“哎哟,彬子,怎么没见你对我这么好?我都怀疑他是你的小老婆了。”
孙临彬赶紧过去语周辞的嘴,他不想被老大暗杀:“我去你的,你要是给我五十万,我也对你好,我把你捧上天都行。”
这次倒吸声更加明显了。
“不是说他家破产了吗?他拿来的五十万?”
“你蠢啊,他父亲破产了,他二叔没有,人家想要钱,不是分分钟的事。”
周辞推了一下孙临彬的胳膊,偏过头问:“他真给了你五十万?”
“真的啊,不然我哪来的钱把地摊做成现在的夜市,而且是南城一整个片区的夜市,光是租金都得六位数了。
这是他还我的钱,我给了他三万,他还了五十万,你说这钱借的值不值得?
要不是你们一直刺他,这事我本来不想说,当年也不完全是因为帮他,我本来就读不进去。”
孙临彬现在也后悔当初没读下去,但重来一次,他还是会这样选,他不想让母亲太辛苦。
种地赚不了太多钱,而且他家叔叔婶婶又坑,从他们家收刮了不少油水,家里已经负担不起他的学费、生活费。
母亲都开始卖血,被他发现,他就下定决心不读了。
周辞双手插兜,嘴脸挂着痞笑:“你说得要是真的话,这人倒没有那么不堪。”
“他本来就很好,是你们不知道而已,华岳你说。”
除了华岳,其他人和周辞是一样,都是附二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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