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一下,先看向手腕,还好,手腕上的伤处已经用绷带缠起来了。
他又沿着手臂往上看去,看见陆慎言脖子上那处显眼的甚至有些红肿的咬痕,连高领毛衣都有些遮不住。
“靠。”
江狸飞快地移开视线。
“在看什么?”陆慎言起身,将皱巴巴的领带扔到一边。
“错了,”江狸支起尾巴来,像摇白旗一样摇尾巴示弱,没想到陆慎言还真会因为自己撒泼打滚就大出血了一回,“……算我欠你,加上你在鉴宝阁帮我,欠你两回。”
他听见陆慎言嗤笑了一声。
“笑什么!”脚腕上的绳子也被解开了,江狸一骨碌爬了起来,支起身子去看陆慎言脖颈上的咬痕,看了几眼,又心虚地坐了回去,挠了挠耳朵,“那咬都咬了,你说咋办吧。”
陆慎言转身从书桌上拿起西装外套,转过头来看他,目光轻描淡写地扫过地上的吊灯。
“修缮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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