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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活了近千年,怎么能再做这么荒诞的事。
然而下一刻,陆慎言猛然将他摁向了窗台,手腕的链子骤然圈紧,江狸闷哼一声,只感觉到陆慎言的大手隔着袍子,“啪”一声狠狠打上他屁股。
他骤然叫出声,瞳孔一缩。
“陆慎言,你做什么!”
“闭嘴。”陆慎言毫不客气地又打了一下。
屁股处火辣辣疼着,双手被无形的锁链束缚,江狸用力挣脱桎梏,手上燃起绿意就要砸向陆慎言,可他没办法对陆慎言下手。
他都对陆慎言说了这般多了,这混蛋却好像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就在这犹豫的瞬间,他已经被陆慎言拽了回来,一下又摁向了飘窗的软垫。
“唔”一声,江狸眯紧了眼,他被迫陷在飘窗软垫里,被陆慎言抓着手腕,随即皮带叮当的,是陆慎言俯身强势压了上来。
“江狸,你能不能做到,试一下就知道了。”
强制契约
袍子被推高,陆慎言的大掌掐上那截白皙精瘦的窄腰。
江狸还想要再挣扎,然而却骤然攥紧了窗帘,一下反弓起身来。
他颤巍地抓上陆慎言,只能抓着陆慎言的衣角,随即连那衣角也抓不住,三两下被震松了手。
“陆,陆慎言,住手——”
江狸咬住自己的手,仰起脖颈来,他尽力忍耐着不发声,然而下一刻却被陆慎言狠狠撞出声来。
江狸叫起来,没有半点之前清冷淡漠的样子,银发散在软垫之上,穿戴的袍子凌乱不堪,他没有想到陆慎言会这么胡来。
他从来是被万妖敬仰的神兽,当年在雪山上再狼狈也没失了风骨。然而万万没想到在重生后的幼兽期会和一个年轻的人类发生这种关系,更没想到记忆复苏之后,他又会是这个样子在人的身下。
他手溢出绿光打向陆慎言,然而陆慎言也不闪避,只是一边压着他,一边放肆地抓着他的手,吻上他的手心。
“啪”一声,陆慎言的脸颊下方被打红了一块,紧接着江狸就感觉自己的手腕被攥紧了,身上人再度俯身下来,狠狠吻咬他的唇。
“你放肆,唔……”
气息一下就浓重起来,江狸的手指紧紧扯住了窗帘,然后又无力松开,窗台前,裸露的长腿被托抱着一颤一颤,白皙的皮肤染了大片的红,连着关节处都有些泛红。
他别过头想要避开,又被掰了回来,只感觉自己浑身都被陆慎言的气息占据,他被肆意攻陷,碧蓝色的眼睛不受控制,变得水润润的,哪里有之前高坛神祇的样子。
陆慎言用自己的方法向他证明,无论如何他们的关系都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混蛋。”
一下,江狸又破碎般的叫出声来。
·
一直到外头天都黑下来的时候,私宅里头的声音才停下,在生命力量的催动下,原本长在墙角的爬山虎爬上了整座外墙,遮住了大半的窗玻璃,这算是江狸最后的遮羞布。
透过爬山虎的缝隙往里看,是散着长发的江狸无力地瘫在飘窗上,窗帘已经被拽扯下来,大半盖在他的身上。
他的腹部还在微微抽搐着,腿面上沾着水。
陆慎言洗完澡穿着浴袍出来,将擦头发的毛巾放在他的身上,就要打横把他抱了起来走向浴室。
他下意识有些疼地皱起眉头,攥住了陆慎言的浴袍。
“腿还合得拢吗?”陆慎言问他说。
“滚。”江狸虚弱骂道。
顾及着之前的情谊,他没有在最开始对陆慎言下狠手,然而这反而给了陆慎言更多的机会,一次不够还要做第二次,说什么既然他是年长者,那么能受的一定更加多,以至于强悍的自愈能力在这种时候都不显作用,连着胸膛上都被人恶劣地咬上了印记。
断尾湿漉漉拖垂着,他看着陆慎言的手伸去摸了把他的尾巴根,无礼而又放肆。
“还好,没有大伤。”陆慎言放心说。
生命链接的绿光团又冒出来了,江狸想要给自己治愈,下一刻又被陆慎言抓住了手。
“给我留着。”陆慎言亲昵地摸了摸他耳尖。
这一回,光团毫不客气地打在了陆慎言的身上。
·
浴室里过了快两个小时,陆慎言才给江狸擦洗完,地砖上到处都是江狸洒出来的水。不过陆慎言还是心情不错地给江狸的银发编了个麻花辫。
“……”
江狸伸手不适地想去解发绳,被吻上了眉心。
“离开这里再解吧,”陆慎言的指腹轻轻摩挲着他后颈,“头发突然变长,披散着不会觉得不习惯吗?”
确实有些麻烦,低头的时候头发都会遮挡住一部分视线,但这并不代表他想被编个奇怪的发型。
但陆慎言显然不参考他的意见,反而还对着镜子,给他拍了几张照。他不说话了,任陆慎言把他抱到了沙发上。
“想吃什么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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