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踩在老鼠尸体上碾磨,直到黏糊糊的血肉沾了一地,才满意坐回地下室入口,把自己蜷缩成一团。
无边的黑暗和寂静中,耳边似乎又出现了老鼠的吱吱声,楚焦猛地挣了一下锁链,项圈下的咽喉被挤压到,他呛咳起来。
鉴于楚焦这个危险分子的存在,世枞宫住在了隔壁楚焦的房间。
他从来没有在别人的床上躺过,也不喜他人的气味,站在床边许久,还是掀开了柔软的被子。
楚焦的气息传来,干净熟悉的气味让世枞宫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
想到和楚焦的第一夜他就睡在了对方的床上,世枞宫也释然了,解衣躺在了被窝里。
一夜好眠,第二天一早世枞宫就打开了隔壁房门。
楚焦趴在床上,由于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姿态别扭地侧头睡着,脖颈上的项圈牢牢拴着他。
被子早就在他挣扎中掉在了地上,只留一角搭在床边,他枕在这个被角上午,俊挺的眉心微拢,像一只乖巧的小动物。
察觉到动静,楚焦骤然睁开眼睛。
他眼里有着红血丝,世枞宫看到一闪而逝的怒意,这怒意又马上收敛。
世枞宫给他解开止咬器,楚焦马上低声道:“我错了世先生,放开我吧,豹子我会卖掉,不,我会把它捐给一个靠谱的动物园,不会把它囚禁在笼子里。”
他说了许多话,世枞宫看他一眼,似乎觉得他有意思,笑出了声。
对方明显是在装乖。
世枞宫坐在落地窗边赏景的椅子上,姿态绅士,饶有兴趣地打量他:“楚总觉得这是我把你拴起来的原因?”
楚焦看着他,鼻梁和脸颊残留着皮带压出的红印。
世枞宫叹了一口气,没有再问:“想让我放开也可以,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楚焦,你以后听我的话,我就放开你。”
楚焦伪装的面具被撕开,他嗤笑一声:“凭什么?”
世枞宫摸了摸他的发丝,下一秒,止咬器又被戴了回去。
他再次出了门,无视身后混乱的声响。
高助理照常来上班,他往别墅二楼走去,提供每天早上的叫醒服务,在楼梯口却被一个人拦住了。
世枞宫的秘书看着他微笑:“高助理,楚总昨晚和世先生出去了,特意嘱咐我来通知你。”
楚焦和世枞宫的关系高助理非常知情,不疑有它:“好的。”
秘书再次补充道:“大概晚上才回来,厨师可以不用准备餐点。”
高助理还要忙碌那只豹子和昨天的赔偿事宜,交谈过后匆匆离开。
秘书松了一口气,想到门背后关着谁,几乎汗流浃背。
世先生和楚总究竟是什么关系啊……
世枞宫参加完会议,再次进入房间已经在晚上了。
楚焦姿态未变,眉眼恹恹地阖着,因为饥饿而显得有些虚弱。
一天内,这个房间只有世枞宫一个人进来过。
他终于没有力气再闹腾,哪怕被解开止咬器,也沉默着不说话。
世枞宫看着他微微起皮的唇瓣,右手微微捧起他的脸:“难受吗?”
即使24小时滴水未进,但人该有的生理需求不会少,楚焦身下的布料干爽,让他颇感意外。
楚焦恶狠狠地看着他,浑身上下因为某种原因非常僵硬。
世枞宫被本就是要让他崩溃,满意在他干燥的唇角落下一吻。
他打开手机的录音功能,放在一边,随后将他扶起身,从后拥抱住,几乎将他整个人揽在怀里:“怎么不说话?”
楚焦的牛仔裤扣子被解开,拉链被拉下。
皮革冰凉的触感让他小腹瞬间紧绷,他想反击,想起昨天世枞宫离开的背影又不敢动作。
世枞宫没再动剩下的衣物,带着黑色手套的手掌落在他光裸的小腹,那里的腹肌线条甚至都因为某种饱胀而变浅了许多。
楚焦预感不妙,慌乱阻止他:“你!”
世枞宫微微使力按压,本就涨得可怜的小腹收到不留情面的恶劣力道,楚焦闷哼一声,浑身过电般颤抖起来。
几乎失禁的感觉让他瞳孔紧缩,心跳疯狂加码,某种渴望的感觉从未如此强烈,楚焦身体忍不住向后逃,只能把自己往世枞宫怀里埋得更深。
世枞宫被他左眼的疤蹭过脸颊,动作一顿。
他知道这还不够,但他突然有些不舍得了。
楚焦向来骄傲且睚眦必报,只是被吻了一下疤痕就差点炸掉,这些举动对他来说不亚于羞辱。
他心道,算了,放过他好了。
楚焦却突然开了口,声音颤抖:“我答应你!”
世枞宫愕然,没想到他会屈服:“楚焦,要是你做不到怎么办?”
世枞宫看着他颤抖的瞳孔,掌心在他小腹打转,拂过人鱼线和耻骨,温度又引起一阵战栗,他笑道:“如果做不到,楚总就把手里的股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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