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束在腰间的外套遮挡,元君礼那条和他白得发亮的肤色形成鲜明对比的黑色男士内裤就变得异常显眼。
路妤用打量的目光从他的内裤往上扫,除开男主必备的大尺寸性器官外,他的身材绝对是之前睡过的男主中最单薄的--白皙柔嫩的肌肤和纤细婉转的柳腰,乳头是极为浅淡的樱粉色,整个人像尊一碰就碎的瓷娃娃,就连现在微微仰头咽完口水后滚动的喉结都透露着几分脆弱。
由于洁癖元君礼非常不喜欢把自己弄得满身是汗,除了偶尔在私人健身房进行最基础的体能锻炼增强抵抗力外他基本从不运动,任何同龄男性只要稍微努下力就能对他进行降维打击。
但原剧情里系统赋予了他极不符合常理的超强性能力,明明腰腹一点肌肉没有也能像个打桩机一样持续动个不停,一做就是两叁个小时不带歇,这次没了系统的辅助他还能不能立起来恐怕都是个问题。
路妤在心里嗤笑着他的惺惺作态,明明是自己主动脱的,脸上却还一副坚贞不屈被逼无奈的表情偏过头不看她。
“你这是?”
路妤可不惯着他,不愿意就不愿意呗,连个求人的态度都没有,想让她让步简直是做梦。
元君礼哽了一下,他不知道路妤是真的没看懂还是故意的,他一只手抱紧脱下来的外套,一只手放在内裤的边缘不停摩挲着裤头。
“你之前说我出去会报复你,但只要你手上有我的把柄,这边就无法轻举妄动了。”
“哦,所以呢?”
路妤的语气没有一丝起伏,像是对他的献身毫不在意。
元君礼这下明白了路妤不是听不懂他的深意,而是对于他现在这点微小牺牲嗤之以鼻。
于是他停下摇摆不定的手,把内裤裤头往下拉,直到把整根阴茎完全露出来他才止住了动作,把头偏得更远用极为僵硬的语气咬牙说出口:“你你可以随便拍”
元君礼这个人唯一看得过去的点可能就是他异常美观的下半身,整个下体区域非常清爽没有一根毛发,不清楚是先天生成还是后天处理,就连根部的残留都没有一点,脱光了之后通体也是白白嫩嫩没有丝毫割裂感。
作为洁癖不可能容忍任何藏污纳垢,他的阴茎也非常干净,茎身更接近肤色没有任何色素沉积带着些许稚嫩的浅红,冠首的红色更深些但也没有破坏整体的和谐,反而像画卷上特意点出的一笔为这具不沾情欲的躯体增添了诱惑的气息。
“就这?先不说你脸都没露,就算露了脸你说这照片是假的也不会有人找你验证。”
路妤用平淡的语调表达了她对他方案的兴致缺缺,打了个哈欠转身就走,像是要马上结束这场闹剧。
元君礼急得裤子都没提就加快脚步冲过来拉住了路妤,这次他直接抓住了她的手,“那你说到底要怎样?!”
路妤盯着他死死抓住的那只手,有些意外地挑了下眉,抬头看他时带上了意味不明的笑容:“你确定?”
“你先说,”元君礼也知道路妤的要求绝不可能简单,但他已经决定要抓紧这根救命稻草,有些底线也是可以适当降低的。
“想要证明你的身份,首先要拍视频,然后你在视频里讲一个只有你或者你家里人知道的可以被查验的秘密,”路妤嘴角还带着温和的笑意,“比如,外面那个要致你于死地的家伙到底是谁。”
元君礼肉眼可见地呆滞了一瞬,他没有回答也没有放开路妤的手,两个人就这样默默僵持住了。
“拜托,他都要你的命了你还这样守口如瓶?之前怎么没看出来你是这么重感情的家伙,”路妤看着不说话的元君礼阴阳怪气地加了把火。
元君礼没有挣扎多久,他说话的氛围又回到了之前游刃有余的时候:“你应该猜到些什么了对吧?”
“差不多吧,毕竟能让元大少爷这么失态的人可不多。”
“他是我弟弟,”元君礼散发出非常明显的低气压。
“元家不是只有一个儿子吗?私生子?”
“不,双胞胎,”元君礼难得苦笑了一下,转而用非常低沉的语调轻声说:“要真是私生子就好了。”
“难道是那种双胞胎不吉利所以丢掉了一个,然后他就回来报复了?”
元君礼摇了摇头,有点佩服路妤清奇的脑洞:“恰恰相反。”
“怎么个相反法?”
看得出元君礼早就想找人吐露自己这些年来的怨气,路妤也十分配合地给他当捧哏。
“他出生的时候身体非常差,从小就住在医院没出来过,叁岁那年得了一场大病只吊着一口气,家里面找了个听说很灵验的道士,说是我在胎中夺了他的一部分命格,他这一生只能多病多灾,而且给他的名字不吉利,加重了他的早夭之相,于是我和他换了名字,元家为他专门建了医院让他拥有最好的治疗环境,为了保全他的运势又照道士说的把他的名字从家谱里抹去了,至此,我成了元家的独生子。”
终于有可以倾诉的机会,元君礼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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