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辞冷峻的脸出现一丝无奈的笑,“我今年27了,母亲。”
“你也知道自己27了!”苏意愤恨地又拿起筷子,“那个和你结婚的oga呢?是叫什么来着……虞、乐是吧?”
“你现在在兰斯,那也不把人带过来让我和你爸见见?”
说着说着,苏意吃了几口面,继续说:“当时你们结婚的时候,我和你爸因为工作的事情抽不开身,没有去到参加,现在想想真是后悔,当时……”
“当时不管再怎么忙,应该都要去的,就算不能两个人同时去,那也得让一个人去。”
傅砚辞:“无妨,等我找到人了,再带他来见您和父亲。”
苏意很快抓到他话里的关键词,“找?”
傅砚辞没来得及解释,一旁的管家拿着平板上的新闻递给自己的主人。
苏意一看,顿时震惊,“这这这……你这孩子!”
她说着也不继续吃面了,起身走到傅砚辞身旁,把他的面碗往前一推,“吃吃吃!还吃什么!”
“你给我好好解释解释,为什么你的oga会离开你?”
“你……你是不是老是端着你那元帅的架子,不好好和人家相处?我是怎么教育你的?”
“傅砚辞!你真的是!即使我和你爸不在你身旁,但你的恋爱观……我们有把你往这种邪门歪道上引吗?”
……
傅砚辞任由母亲说教,他母亲的恋爱观深受父亲影响,因此也觉得自己理应也如自己的父亲一样,好好爱自己的oga,努力挣钱养活和撑起这个家,找一个收入稳定、性命无忧的工作,两个人长相厮守,老了让孩子抚养自己,一生就这样安安稳稳地过就好。
傅砚辞确实得了父亲爱的基因,但爷爷对他的教化让他的爱变得比父亲要更加偏执。
傅爷爷始终觉得,他当时对自己三个孩子的教育没有完全到位,这也导致了他三个儿子,没有一个可以继承自己的衣钵,最后还要靠自己尚在襁褓的孙子。
于是傅爷爷更改了教育观,他教傅砚辞,要想得到自己最想要的东西,那就要靠自己的努力,军人都是热血的,军人的爱也该热血,当如夜晚绽放的烟花一样一眼万年、轰轰烈烈,当如豢养金丝雀一样,把人牢牢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要以爱之名占有他,掌控他,爱之上的爱,才是爱。
直到面条坨掉,苏意的数落还在继续。
她似乎是说得太累了,让傅砚辞跟着自己去到客厅,瘫坐在沙发上继续教育傅砚辞。
“反正说到底,你们这些alpha,就老是自以为是,你看看你爸爸,当初一开始也是这样……”
“唉!我都不想说了,说得多还连累自己,我还要为你操心,想想就担心自己长白头发……”
“这次要是找到了,就先问人家愿不愿意和你回去,然后你们之间的问题要好好解决,只有把问题解决,你们才有继续走下去的可能。”
“夫妻之间的架,床头打架床尾和,不管是天大的事,都不要留到第二天解决。”
傅砚辞默不作声地、面无表情地点头,他母亲说什么,他都点头。
但未来怎么做,终还是看自己。
时间快到中午,苏意也说累了。
“……林管家,马场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
林管家走上前,“夫人,刚刚已经吩咐下去了,只等夫人您过去。”
苏意从沙发上起来,“砚辞,衣服给你放楼上了,快去换衣服,和妈妈我好好比一场。”
兰斯人一般都很喜欢赛马比赛,傅砚辞也起身,“知道,还请您等我一会儿。”
林管家看着上楼的傅砚辞,凑近苏意身前。
“夫人,庄园里有一个oga,名字叫虞乐,长相和少爷刊登出来的那新闻一模一样,前些日子您不在家,这消息传得纷纷扬扬,我自作主张压了下去,我想,或许那人……会不会真的是少爷的夫人?”
苏意疑惑地看向管家,“你确定?”
“是的,刚刚我去了马场也见到了那个孩子,确实很像……但我们都无人知道少爷夫人的模样,也不敢确定……”
等傅砚辞换好衣服下楼,苏意显得有些惴惴不安。
“……砚辞,妈妈有事要和你说……”
母亲脸上的表情很熟悉,通常她背对着父亲做了什么坏事的时候,脸上就是这副神情。
看来,母亲可能会爽约了。那也好,自己刚好可以回去继续寻找虞乐的行踪,据说在兰斯的一个渔村里,有人见到过虞乐,虽然不知道真假,但他还是得去看看,万一是真的呢。
“母亲,您说就好。”
苏意双手放在身前交缠,“……那什么、砚辞你的妻子,可能是在庄园里?”
说着她连忙叫林管家过来,“林管家,你和少爷说说。”她说不明白。
林管家又重新给傅砚辞复述了一遍,“所以,这个也不是很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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