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你这脸怎么这么红?
贝霄:!!!
他对老章呲牙咧嘴,希望对方能看懂他的暗示。
闵沣言不让他挂电话,还在电话那头听着呢。
但老章显然没能读懂他的暗示,还以为他太难受了,怎么表情这么不好,难受么?
贝霄:
他无语地拿出备忘录打字给老章 别说我有事
老章扫了一眼,在心中权衡片刻,直接伸手去摸贝霄的额头,不摸不知道,一摸简直吓一跳。
你这额头怎么这么烫,发烧了这是?
贝霄:
瞎了???
闵沣言在电话里说:等我,我马上回去。
贝霄挂上电话,无语问:我不是跟你说了,让你说我没事吗?
那个老章挺尴尬,觉得自己不该掺和进去人家小两口的事情,我不敢骗老板。
这万恶的资本主义。
而且你确实看着病得挺严重。老章认真道,先量一□□温,不行我就送你去医院。
不用送了。贝霄垂头丧气,老板往过赶呢。
哦。既然老板说了来,老章就不敢掺和这件事情,只说:你先量个体温,我给你倒点热水喝。
贝霄拿体温计量体温,好家伙,三十八度多了。
他很久不生病,一生病就来势汹汹,温度特别高,头晕恶心难受,嗓子还疼。
三十多分钟后闵沣言开车回基地,看到穿好衣服坐在床上,正拿着保温杯喝热水的贝霄。
闵沣言走过来问房间里的老章 他怎么样?
三十八度多。老章说,应该是发烧,温度不低,我刚本来想送他去医院的,他说你要来,没让我送。
下次直接送他去医院。闵沣言回答,我去医院找你们。
贝霄:我觉得我不用去医院,吃点药睡一觉就好。
嗯。闵沣言问,能站起来么?
贝霄尝试着站起来,觉得头有点晕,但还行。
走吧,下楼。闵沣言说:带你去医院。
我觉得我没问题。贝霄倔强道:不用去医院,排队买药什么的好麻烦,很耽误你的时间,真去的话我自己去就行。
闵沣言直接给他两个选择:我抱你下去,或者你自己走下去。
贝霄被吓了一跳,我自己走下去,千万别抱我。
基地里面这么多人,他要是被闵沣言抱下去,还有脸?
九月底的天已经有些冷,闵沣言从贝霄的衣柜里拿出上次在夏威夷买的风衣给他披上,又让他戴好帽子,跟他一起下楼。
下楼上车,贝霄靠在副驾驶上跟闵沣言说:抱歉,太麻烦你了,下次我自己去医院就行。
闵沣言问:怎么会生病?
那个贝霄说,我昨晚上失眠,站在阳台看夜景,就就这样了。
穿的什么衣服看夜景?
就,睡衣。
闵沣言直接被气笑了。
贝霄的睡衣他见过一两次,普通的灰色纯棉睡衣,短袖短裤,九月底的夜晚穿成这样在阳台吹冷风,这是觉得自己身体太好么。
他有心想说两句,但看贝霄烧得脸颊通红,一脸病容,又不太忍心说了。
他只叹息,下次注意,别这么折腾自己的身体。
我从前都没事的。贝霄不怎么有底气地说,可能是最近锻炼身体锻炼得少了。
那以后好好锻炼身体。闵沣言说,我家地下室有一套完整的健身器材,你每周来三次,我看着你练。
卧槽。
贝霄感觉头皮都要炸了,别,我没事,我在小区跑跑步就行。
嗯。闵沣言诚恳地问:那你高考结束后跑过几次?
要欺骗闵沣言并不难,毕竟跑没跑过只有他自己知道,但贝霄顶着闵沣言的目光,居然撒不下去谎,只好实话实说,那个什么,四次
闵沣言算了一下时间,不紧不慢道:月跑。
6789四个月,跑了四次,可不就是个月跑么。
我会好好跑的。贝霄倔强道:不用去你那边锻炼,老板不能管这么宽。
老板不行,恋人可以。
你什么时候成了我恋人的?贝霄看到闵沣言那么一脸镇定,差点以为他失去了一段记忆,你脑子还好吧?
别是得了什么臆想症。
迟早会是。闵沣言将车开到停车场停好,揉揉贝霄的头发,说:乖,别倔了,去医院看一下。
每次闵沣言这么做的时候,贝霄都觉得自己像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他跟着下车戴上口罩,声音闷闷地,我没有倔,只是觉得让你来陪我看病太麻烦,耽误你工作,我没什么事吃点药就行,不用这样。
工作没你重要。闵沣言就算在说情话也会让人觉得格外真诚,真的觉得耽误我工作,下次就好好照顾自己,别生病了。
哦。
贝霄总有种身体已经不属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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