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寺。”
他自来是温柔的,做不来凶狠的事,但反抗也会。
温水水稍微开心一些,推他道,“你回汴梁,让他找不见你。”
元空捏一下她的鼻子,放她下来吃饭。
元空的主卧分成四个隔间,里间和外间加浴室是房屋必备的,但他的房里有一个单间,有温水水的卧房大小,床榻具有,还有香案神位,是供他入禅的地方。
午膳后,温水水就躺在他屋里小睡,他在里头打坐,约莫申时才出来。
眼看着温水水睡得腮红发乱,一只腿蜷在褥子外面,白的晃人,他的喉结动了动,须臾唉一声,伸手托着她的腿进被里。
温水水被这动静扰醒,微睁起眼看是他,抬起手抱住他娇气道,“你陪我睡。”
元空被她抱的满怀,一时迷了神,覆口吻住她,极轻缓的给予爱怜。
温水水迷乱的挣一下,随即被他摁着轻薄,她软软的推着手,没一会自己瘫倒。
正是情浓时,屋外响起敲门声,“大殿下,二殿下和温公子过来了。”
四十七个大师 我只娶她
元空起身要走。
温水水固住他, 眼里亮晶晶。
元空轻啄着她,“别出来。”
“嗯,”温水水不松手, 束的更紧。
元空捏住她手腕放入被里,她又伸出来, 元空失笑。
温水水贴着他脸哑声道, “不想你走。”
元空胸中微动, 随即倾身而来,亲吻里带着噬夺, 拴她的双臂愈加发力, 恰听见她低哭也没松开。
罗帐轻动, 室内静的只闻呼吸声,片晌元空扣着内衫出来,掀半边帐来看,她迷蒙着眼瞅他,气息微微, 两颊艳如桃李,唇舌轻启,润的似乎碰一下都要滴水, 她支不起身, 耐着力往床头爬,没爬多远, 又被元空塞回床,她伸出细细的手指搭着他,闭眼又睁眼。
元空摸着她头,“没劲了别乱跑。”
温水水便又仰起脸,肩侧的被褥滑落, 红痕遮不上,尽数是他留下的,她往他怀里依。
元空深了眸子,圈着她躺回去,“我先去见见他们,别闹。”
温水水埋在他胸口,略带疲惫的点头。
元空缓缓撤手,瞧她真不动,便迅速穿衣出了屋。
——
萧笙祁和温昭等在前头堂屋,他进门时,萧笙祁对着他上下打量,“皇兄出了云华寺,确实有所不同。”
自打入府,元空就没再穿僧衣,但也没穿皇子华服,还是素衣宽袍,人瞧着其实没多大不同。
元空道,“没出云华寺。”
只要玄明主持没回京,没宣告他离开云华寺,他就不算彻底脱离。
这是他生长的地方,也是他的倚仗,哪怕他离开了,云华寺还是他背后的支撑,玄明主持也还是他的师父,陛下礼佛,这就是他最大的优势。
萧笙祁笑,“皇兄还是一如既往的不苟言笑,臣弟过来是想跟你解释之前宫里的误会。”
元空捻着手中的佛珠,抻手对他们道,“坐。”
萧笙祁和温昭靠坐到椅子上。
温昭阴阴的盯着元空,元空仿似看不见人,浅淡问道,“什么误会?”
萧笙祁讪笑,“母妃前些日子身体不好,宫里的事甚少操心,像往皇兄你这里递人的事,她根本没做过,实在是燕妃娘娘的宫女一人嘴说,又因着父皇震怒,母妃百口莫辩,只能忍下,但他也怕这事让你我生间隙,所以叫臣弟一定要跟你解释清楚。”
元空淡漠笑道,“我早已忘了。”
萧笙祁僵一下脸,随后便恢复如常,“不管如何,臣弟还是要与皇兄阐明,臣弟自来敬重皇兄,这等卑劣的手段断断不敢对皇兄使。”
他说的一脸正气,若不是有蓉娘在先,元空都能被他唬住。
元空温声道,“我心里有数。”
萧笙祁摇着手中折扇,弯唇道,“年关后三皇弟就该及冠了,到时也不知是何等盛大的场景。”
他故意这般说,及冠礼说到盛大,谁能有他盛大,林家撑腰,温家掌势,他的及冠礼举世瞩目,可元空不同,他及冠时没人在意,那日他在云华寺一如平常,早课晚课诵经念佛,只有主持在那天夜里给他说了个故事。
主持说,世人遇到不顺心的事都想来寺庙里拜一拜,在菩萨跟前求一求,好像就有了依托,菩萨背负着世人的念想,可不是所有的念想菩萨都会应验,在极度艰难的困境里,期盼着他人的相助是荒谬,求人不如求己,想要一样东西,就得靠自己去拼,只要是正当的,菩萨也会赞同。
元空从回忆中抽离,唇边带笑,“都大了。”
萧笙祁观察着他的神态,“前头听父皇提过,说是要让皇兄入朝跟着大人们一同学习正政务,皇兄可有意向要跟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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