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跳。
他如她所愿的跳了进去,无法自拔。
等车行远,元空松开温水水,眼见她沉迷其中,便伸指弹一下她的额头,她睁开眸子往他怀里挤,闷闷道,“你第二次打我了。”
元空便想起第一次她说自己打人的场景,喉间难免生紧,只做出生气状,“为什么拿手碰他?”
温水水瘪瘪嘴,“他知道我是他姐姐。”
元空蹙紧眉。
温水水揪着他的前襟,讨好的张唇想亲他。
元空避开,甚至想把她从腿上拨下去。
温水水小声说着不走,眸光闪烁,“你又生气,你生这么多气,往后让你生孩子。”
元空顿时绷不住脸,一手拍她脊背,“混说。”
温水水挠着他的颈子,细小声说,“它起来了。”
元空深深看着她,声儿没应。
马车晃了晃,他们也跟着颠簸,元空抿紧唇,神情淡然,若不是那喉结上下动,还以为很镇定。
温水水面容浸出粉,她没有力气,仅靠着他的臂膀支撑,她悄悄拉掉腰边缎带,眼见他盯着自己,她就缩着肩膀,抬指勾他的腰带,他覆手阻止,她的唇轻轻翕动,“求你……”
元空手一下捏紧她,她艰涩的抬头又想低下去,却遭那只手猛地托住,她轻摇一下脸,那身披风就落下来,掩不住内里的春光,他眼神一暗,霎时叼住她的唇发了狠。
马车缓缓驶进城中,周边孩童随处跑玩,时不时发出欢笑声,街道两侧的柳树迎风招摇,柳絮四处飘散,春日里的风光也随着它飘向城内各家。
——
温昭被丢在温府的门前,好在官家府邸无人驻足,他倒没丢人,只温烔看他被人打成那样,差点气昏过去。
“谁这么大胆子敢打你?”
温昭低着头睡在床头,不理会他。
温烔拍着桌子,“两次了!到底是谁打的!”
温昭翻了个身,“父亲不是只在乎容姨娘,我的死活有什么相干?”
温烔噌的起身,“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有没有点脸了,是被人打上瘾了,打死才开心?”
温昭扭过头瞪他,“父亲怎么好意思说我?”
温烔怒上心头,抬手要往他面上扇,但见他鼻青脸肿,一时又打不下去手,他悻悻的甩袖子,“我不与你计较,但你好歹是我的儿子,你被人打成这样,我还是要管的,谁打的你?”
他如今也有些后悔对林月妍太绝情,大殿下要真的死了,他也就指望不上他了,还得跟着二殿下,现今林月妍又不回来,总归有这个儿子在府里,她过不了多久也会回府,他姿态还得放低,就算两人闹僵了,这表面也得维持,就是说好的要提容鸢为平妻只能就此作罢。
温昭思绪繁杂,他想着温水水的话,甚至在想这么多天来自己恶心的作为,他喜欢上了自己的姐姐,他根本骗不了自己,他本可以如实的跟温烔说明,大殿下没死,温水水成了他的女人,不说这府里还有个假的温水水,温烔必定不信,就算温烔信了,以他的性格定也是欢天喜地,大殿下不死还跟他温家扯上了关系,温烔巴不得这样,那他母亲的处境就更艰难了。
温烔等不到他回答,重重唉一声,“我跟你母亲不过是口角之争,你还为着她跟我犯冲,我也是你父亲,你伤的这般重,难道要我不管?”
温昭敛着眉,“父亲若真有心,就去舅舅家把母亲和妹妹接回来。”
温烔面色青白,片晌背过身去,“我会找时间过去接人。”
他这话一放,想的就是得去紫东怡跟那个容老夫人说一声,这认亲的事情就算了,他不至于要跟死人绑在一道。
“父亲,我许久没见姐姐,让她来同我说说话,”温昭看着他的后背道。
“你们姐弟也确实好些天没在一处闲话,你伤着她也应该来照顾你,”温烔缓步出门去。
温昭呼出气,闭目平躺在床上,他浑身是伤,碰一下都疼,但他满脑子都是温水水的那根手指,顺着他的下巴往脖颈,他的喉结被她抠的发痒,痒的他发慌,无论她是不是温水水,他都在亢奋,他急切的想拉人纡解,不管是谁都好。
屋门重新被推开,“温水水”悄步走进来,直走到床前,她怯声说,“容姨娘说,你,你找我?”
温昭一瞬睁眼,那眼里尽是凶狠,她恐惧的后退,转身就想跑,温昭伸长手勾住她的腰将人直接拖进床榻中。
屋里女人一声惊叫,霎时寂静。
门外容鸢听到这一声叫停住,等再认真倾听,那屋里一点声响都没有,连说话声都听不到,她朝里头喊道,“……少爷,您饿不饿?妾身叫人做些膳食送来。”
“滚开!”屋里传来一声暴喝。
容鸢片刻放松,猜到她在里面免不了要被他教训,不死也伤,这个大小姐太蠢了,丝毫没有当初在她面前时的狡诈,若不是那张一模一样的脸,容鸢都不确信是同一人,指不定是在扮猪吃老虎,她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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