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空呢?”
温昭没应她。
温水水霎时捂住脸痛哭,她太过分了,怎么能把元空想成一个运筹帷幄的人,他本来就老实,这种事他只能被温昭算计,温昭完好无损的回来,那元空必然遭殃了,是她害了他。
面前人坐到床畔,伸手拂去她的眼泪,她突然推开他,闷头朝墙上撞去,他慌忙搂住人抱到跟前,她哭的直颤,两手抓他的脖子,“你杀了元空!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他倾身到她脸边,单手握住那两只手腕,用很轻的嗓音道,“我没死。”
这一声太轻,轻的让温水水不敢相信,她怔怔看着他,泪水覆满面,眼前的人脸显得朦胧,看不清这张令人作呕的脸,她失神般道,“你是谁?”
他抬手到脸侧缓缓揭开那层皮,原本清俊的面容显露,她小声叫他,“元空。”
元空低嗯声,“我来了。”
温水水一下欢喜,仰头吻住他,缠绵悱恻。
元空拨开她的衣衫,团着她滚入床帐中。
屋里的动静早被外头的温若萱察觉,她站在门口推门,那门从里面拴住,她气的吼道,“哥哥!你给我出来!”
屋里没人理她。
她伸脚踹门,踹了好几下都没人开,她急躁道,“你别碰她!你疯了吗!”
这一声过,她还是等不到人声,她抖着身转头,冲门口的嬷嬷道,“给我把门砸开!”
那两个嬷嬷匆匆上前,朝门上撞,撞了好几次那门不受力终于破开,她急忙冲进去,就见床头的男人搂抱着温水水在怀中,被他罩在胸膛里抚摸,她恹恹的捶着他,那满床凌乱,是个人都看出来他得逞了。
温若萱差点气晕,冲到他跟前叫道,“你忘了你们有血缘吗?你想要女人母亲自然给你,你要她干嘛?”
元空的那层皮上表露出厌烦,“出去让他们烧水,我要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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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若萱狠跺脚, “我不管你了!左右她也活不了多久,你也没几日跟她乱来!”
她转身跑了出去。
俄顷便有婆子抬水进来,等门重新合上, 元空抱着温水水进浴盆,悉心给她擦洗。
温水水攀着他的脖子说, “温昭被你杀了。”
“嗯, ”元空浅淡应声, 手托着她的腰供她坐直,“林月妍也被我抓了。”
温水水摸着他的面颊, 很神奇, 这张脸现在是温昭, 但她一点儿也不讨厌了,这层皮换了芯子,连带着脸也好看起来,她吻他一下,他立刻转头避开, 揭了面皮露出真容,她将下巴搭在他肩侧,与他紧紧贴在一起, 她说, “他们想把我嫁给别人。”
元空神色肃穆,揽紧她没说话。
温水水闭眼啄他的下巴, “他们说,要我死。”
元空按在浴盆上的手骨节咯吱作响,未几拢住她跨出浴盆扯过一件衣服团团裹住两人栽回床头,他的手牢牢控住她的脑袋,亲吻带了凶劲, 他像是一头野兽,在吞噬着掌中美味食物,谁也不能从他手中夺走她。
室内安静的仅能听见两人粘稠的呼吸,两个婆子进门悄悄抬走浴盆。
温若萱站门口说,“他们还没好?”
婆子们抖着腿,“少爷好像还没尽兴……”
温若萱火大的踢了她一脚,转头出院子,恰好和回来的容鸢撞上。
容鸢要入内,温若萱挡住她道,“这里没你的事。”
温若萱微笑,“二小姐说笑,我是来看看大小姐如何了,韩家要活的,总不能被你们折腾死了。”
她欲进,温若萱挡在院门口不让,“她好得很,你有这功夫不如去问问韩家到底什么时候来接人,我父亲还在狱中受刑,莫非要等到他去了半条命韩家才答应救他?”
容鸢面色存疑,“二小姐越不让我看人,倒越叫我疑惑,大小姐莫不是已经成了个死人?”
她挥手让跟来的丫鬟拉开温若萱,直闯到门前推开门,脚才踏里面,就闻见一股难以言说的味道,她顿时悟出来,退身到门前,朝里道,“少爷玩够了也该让我看看大小姐死没死,好歹留她一条命。”
温若萱冲到她跟前怒骂,“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容鸢好笑的拍手,“二小姐瞒我做什么,这不是咱们府里公开知道的秘密,横竖大小姐也是个将死之人,少爷想睡就睡个够,没得以后再没机会了,也是可怜。”
她说着风凉话,转头要走,温若萱却拉着她,“你敢跟父亲乱说,我现在就杀了你!”
容鸢装作害怕的模样,“二小姐误会了,我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老爷跟前说少爷小姐的坏话。”
她敢,如果不是她,温烔不可能发现温昭的秘密,她巴不得温昭出事,这样这个嫡子失去了温烔的疼爱,她未出世的孩子才有机会抢夺温家的继承权。
温若萱阴森森的瞪着她,“即便死了温水水,不还有你顶着吗?你最好给我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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