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打散了,她哼一声背过身去。
元空拍她肩,她又转过头期盼的看他,元空止不住笑,“估摸有事,我得去看看。”
温水水撇着唇,“反正你父皇打扰人惯了,你走你的。”
元空摸一把她的脸,她才高兴了些,“我过会就回。”
她轻轻嗯声。
元空才匆匆走出去。
周免见着他急忙将诏书递来,“大殿下,您快随奴才进宫吧!”
元空打开诏书细看,一刹那神情严肃,率先快步出了院子,周免跟在他后头也忙不迭一路跑。
温水水缩在窗后头看他走掉,心下也慌起来,琢磨着指定是宫里真出事了,她有些气明弘帝,都已经提前知道萧笙祁图谋不轨,还搞不定他,真没用。
她下了躺椅,踱步到门前,怔怔发着呆。
含烟过来想扶她回去睡,“小姐您先回屋睡吧,殿下是有分寸的人,不会出什么大事。”
温水水难得没理她,眼睛还望远处看,只一片黑望不到光,她越发慌张。
含烟抬手打过廊下打盹的鹦鹉,鹦鹉挥了挥翅膀,蔫蔫的叫了声,重又睡着了。
温水水还望着外面,含烟与她道,“您现在身子重要,还是先睡吧。”
温水水点点头,被她搀进内间,刚要进床时,从梅跑屋里道,“小姐,又有个太监过来了!”
温水水急忙起身,趿着鞋站到门外,却见一个小太监弯着身立在院里,对她说,“奴才奉旨请殿下和您一起入宫。”
含烟取来斗篷给温水水披上,“殿下不是已经跟着周公公入宫了吗?”
那太监面上闪过一丝懵,未几恢复镇定道,“陛下等急了,所以又派奴才来催。”
温水水也没空在意他的话,只急着去找元空,他说过就扯着含烟道,“快去备马车。”
含烟只好道是。
一行人匆忙跟着太监往宫里赶,一直入了外宫,温水水忽然想起来问那小太监,“公公,陛下可有说召我们进宫做什么?”
小太监恭恭敬敬道,“奴才只是个传话的,哪能知道这些?您为难奴才了。”
温水水表情一滞,倏地冷静下来观察他,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小太监,没什么特别的,她忽然心中升起疑,明弘帝向来疑心病重,岂会莫名其妙用一个不熟悉的太监,这显然很不对。
她稳住心绪,笑问他,“不知陛下的病治好了吗?”
那小太监举着灯笼在前头引路,顺嘴道,“治好了。”
温水水眼眸微觑,心下断定他不是明弘帝派来的,她拍拍含烟的手背,与她做了个眼色,含烟便小心搀着她转过脚,偷偷带着她跑进了左侧的岔道里。
小太监没听到她回应,只当她不爱理人,直走到内宫门口才回头,哪还有人,早没了影,小太监猛一下跺脚,左顾右盼确定人跑了,就只能独自回了内宫。
——
萧笙祁跟林贵妃到了寝殿门口,当先一脚将寝殿门踹开,林贵妃踏进门里,那殿内的宫女太监都跪在地上颤颤发抖,她怡然自得的走到暖阁前,推开门就见玄明倒在地上,她扬唇笑了下,入门里和站在龙床边的陈太医道,“辛苦太医了。”
陈太医抖擞着声道,“不,不辛苦……”
萧笙祁大步走到龙床前,眼见明弘帝躺在上面一动不动,不禁乐道,“没想到父皇也有这天,不枉儿臣这多日来受你责骂,这龙榻是时候归儿臣了。”
他不掩贪婪的摸着床框,兴奋令他的脸近乎狰狞。
正待他摸到那张白玉枕时,手突然被扣住,他一顿,目光转向明弘帝,只见他满面暴怒。
萧笙祁惊愕的后退一步,倏尔抽出腰间佩剑朝他刺去。
身侧飞快略过来一个人影,摁着他持剑的手往上一拧,他疼得手松开,那把剑掉落,他也跟着踉跄倒地上。
玄明踢开剑,退到角落里旁观他们。
明弘帝走下来,一脚踩到萧笙祁身上,“你敢弑父!”
殿外响起阵阵脚步声,没会就见元空随禁军统领进来,“陛下,殿外已经被禁军包围,那些太监和宫女都被押下去了。”
萧笙祁见到元空,立时反应过来自己被诓了,他瞥向陈太医,他早已瘫倒在地。
萧笙祁仰头看着明弘帝,眼中尽是阴鸷,“不是您逼着儿臣,儿臣为何做这种事?”
明弘帝气的发抖,“朕逼你?朕逼你什么了?”
萧笙祁看过元空,喃喃道,“从小到大,您一直向着儿臣,可是皇兄回来后您就变了,您赐紫东怡给他做府邸,给他的侍卫也比儿臣和三弟多。”
明弘帝猛地勒紧他的脖子,阴狠道,“他被人刺杀,你别以为朕不知道是谁干的!”
萧笙祁漾着泪大笑,“您觉得他是好人,可您知道他背地里有多恶毒吗?”
明弘帝丢开他,冷冷道,“老大从没害过人。”
“他没害过人?”萧笙祁只觉得滑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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