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话语权上是。
所以,他得尽量让老师们去信服,去见证,然后通过他们的口去洗刷余夏身上的污点。
十六班夏令营时玩过真心话大冒险,沈珊珊扭动啤酒瓶指向余夏时,沈珊珊问:“余夏,你喜欢什么样的男生?”
少年少女们,聚集在一起总对这些八卦感兴趣。
沈珊珊又是一根筋,做事风风火火,对于试卷上印刷笔记“余夏喜欢江宴”持有求证态度,故有此一问。
十六班玩游戏拿明知故问的眼神瞅沈珊珊,闹着换问题,认为显而易见。
江宴坐在不远处竖起耳朵也认为:这答案,显而易见。
然后,余夏笑了笑,从善如流道:“我喜欢程斯年那样,成绩好的。”
同窗们哗然惊奇,将信将疑,追问:“江宴呢?”
余夏笑着摇头,神色淡淡的。
程斯年,对全校女生而言就是个遥远的梦,仰慕又敬佩。
反而,让人觉得平淡又可信。
像是一颗启明星一下子坠落在地上,像是一只坠落到了海底深层,又冷又暗。
那一瞬间,他遗落了世界上最亮的一颗星星。
程斯年,年级第一。
即便是后来江家iq192的天才江肃来淮安拼成绩,也只能屈居第二。
与江宴桀骜霸道不同,程斯年彬彬有礼,浑身充斥着文人的书卷气,儒雅斯文,是很容易让女孩子喜欢上的模样。
江宴见过程斯年,在十六班教室。
高二期末考试结束那天,日渐西沉,黄昏晕染得天边火红,橘红色的光透过窗户落了教室。
余夏端正的坐在课椅上,望着黑板报,将一把剪刀递给站在她后面的程斯年,说:“谢谢。”
“你不喜欢长发么?”程斯年拿着剪刀犹豫了一下问。
余夏双手揪着裙摆,咬着下唇道:“我……不想再被欺负了。”
“欺负?”程斯年狐疑问一下。
余夏轻声“嗯”了下,笑了下:“不想被扯头发了。”
程斯年了然,拉起余夏一束长长的头发,剪掉了一段,礼节性询问:“留这么长,可以么?”
“可以。”余夏弯唇笑了下,眼睛里像是有光。
江宴站在门口,可始终没法踏进去半步,他单手扣着门框,喉咙里要说的话被碾碎得干干净净。
坐在教室里的余夏望着黑板报,眼眶湿润流泪,没有动手去擦。
程斯年安静的将她的头发剪短,只到脖子的位置,并且温柔的将剪的长发重新扎了起来,整整齐齐给了余夏。
“谢谢。”余夏摸着长发,没再落泪。
程斯年从后面揉了揉她的头,轻轻笑道:“没事啊,以后到了一班,我罩你啊。”
江宴拉回思绪,办公室里的老师还在讨论那张132分的试卷,啧啧称奇。他笑了下,递给余夏个安心的眼神。
余夏从132分打出来时不比老师们震惊少,她微微蹙眉,五指渐渐紧握。
这时候,江宴的成绩就这么好了么?
“我没作弊。”江宴冲赵洲舟,神色淡淡道。
赵洲舟揉了揉额角,将板上钉钉的结果重复了一遍:“你没作弊。”
谁作弊,语文能考132分?
江宴满意。
这回,作弊的事儿算彻底洗刷完了。
“扣扣扣——”
正在此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众人朝门口望去,站在门口穿着个西装革履精神矍铄的中年男人,他眼神极快扫了下穿着夏季校服的余夏,眉宇几不可查的皱了皱。
“余先生,是找余夏么?”赵洲舟有些莫名其妙。
余夏微微蹙眉,低低喊了声:“爸爸。”
这时候,他来这里做什么?
“老公,你等等我……”走廊上传来似黄鹂鸟的娇嗔声,紧接着穿着旗袍踩着高跟鞋的女人才骤然出现在门口。
班主任皱了皱眉,“余太太……”
她,还没请家长啊?!
难不成是为了她差点诬陷余夏作弊一事,先行兴师问罪?
她瞟了一眼余夏,敏感的察觉事情似乎有一丝丝不对劲。
数学老师也认出门口的夫妻两,以为赵洲舟还专程请了家长,不好留下看热闹,跟周围老师交换了下眼神散了,批改试卷的批改试卷,吃饭的吃饭。
余向城脸上不怒也带几分威仪,他走进办公室先礼节性道:“赵老师,给你添麻烦了。”
“什么麻烦?”赵洲舟没搞清楚。
不得不说,余向城纵横商场带着无意中都带着几分压迫感,但是她见过的家长多了去了,该骂的还不是骂,难听的话说得要多少有多少。
没她错处,理直气壮。
“赵老师,”夏之荷懊悔,叹了口气道:“我们都听说了,余夏作弊这事儿是不对,我们当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