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赵洲舟咬牙切齿,一个眼刀飞了过去。
江宴坐在座位上,单手撑着头直勾勾望着正跟余夏“交流感情”的严肃。
这小混蛋,越觉得不顺眼。
等班上同窗全部进教室,垫底学渣战战兢兢不敢坐江宴旁边的位子,都快被江宴瞥过去的眼神给吓哭了。
“江、江、江哥……”学渣一把辛酸泪,顿生逃离倒数第一的雄心壮志。
江宴不悦的睨了他一眼,淡淡道:“坐啊。”
不能太凶,不然余夏得以为他嚣张跋扈,欺负同学了。
那不就跟陆建是一路货色了么?
“江江江江哥……”学渣结结巴巴,被他眼神吓得浑身抖了抖,更不敢坐了。
别不是,想把他活剐了吧!
“坐!”江宴恨不得将人给塞在座位上,脸上露出“友善”的笑容。
学渣见他一笑,吓得都快魂不附体了,快哭出来了:“江哥……”
余夏举手,赵洲舟想催促让人坐下,见她举手道:“余夏,什么事?”
江宴转头见余夏站立,欲开口说话,伸手拉了学渣一把,结结实实塞在座位上,笑得咬牙切齿冲学渣道:“让你坐你就坐,你磨蹭什么?”
学渣活像坐在铁钉板上似的,扭来扭曲:“我我……”我真没想坐啊!
谁知道班上从单数变双数后,他竟然要遭这种罪。
“余夏,什么事?”赵洲舟问。
余夏眼底闪过一丝失望,“我本来是想提议说,江宴和严肃是兄弟坐在一起方便交流,现在……不用了。”
话音刚落,江宴又痛心疾首了一番。
不能跟余夏坐,把严肃拆了也不错啊!
严肃笑眯眯冲余夏道:“姐姐,我跟他,其实也不熟。”
余夏落座,深深吸了口气微微笑道:“嗯,不熟。”
《豪门宠爱》书中,这两人为了争家产斗得你死我活,当然不熟。
不过,前世江宴顺风顺水接管了江氏集团,而严肃凭借天赋学医,成为了国内外知名的脑科专家。
唯一相同的是:都是宿敌。
下午是美术和音乐课,严肃脸上挂着灿然的笑,老是姐姐的姐姐的叫,余夏也没多问。
好像,严肃见她都是这么叫的。
按照他的话:喊姐姐,代表强大可依赖,喊妹妹,代表需要呵护。
在确定严肃暂时没搞小动作后,熬到了放学,严肃倒不急着走,反倒跟余夏赵翩翩走到卫生角,抢了扫把扫地。
江宴冲上来时没抢到扫把,拿了一块抹布。
严肃满脸疑惑:“哥,今天不是你扫地。”
江宴笑容扭曲,恨不得掐死严肃,“我喜欢扫地行不行?”
这家伙盯上余夏,指不定让余夏吃什么苦头!
“可是,哥,你从来不扫地的啊,不说你说就算学会生来,打一顿让他们打高分么?”严肃一脸天真无邪模样,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让教室里的女生听见。
“江、肃!”江宴咬牙切齿,笑得狰狞,握了握拳头朝他靠近低声道:“你最好老实点,小心我揍你!”
装什么装,比石油还黑装什么纯!
简直,欠扁!
“姐姐,我哥说要揍我!”严肃抓住江宴的手,伸脖子慌张冲正在擦窗户的余夏道:“姐姐,快来救我!”
余夏闻言朝他们望去,见他们拉扯双手一副互表心意模样,满脸疑惑问:“你刚才说什么?”
这两人,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没什么,这小子说扫完再走!”江宴一手捂住严肃那张颠倒黑白的嘴,转头冲余夏笑道。
余夏“哦”了一声,没再理会,继续擦窗户。
江宴将气不打一出来转头盯着严肃,冷哼了声:“别耍花样!不然我让你妈送你去寄宿制学校!”
严肃勾唇冷笑,白了他一眼。
幼稚,他会怕被送去寄宿制学校?
不过,他也没再跟江宴互怼,麻利的拿着扫把扫地,边扫边问:“姐姐,这周不是该别人么?”
班级张贴栏有分组,进门就能看到,他只扫了一眼就瞧见了。
余夏擦着窗户,“替人扫的。”
“替人扫?”严肃弯腰扫地时,脸上的笑容依旧,眼底透着几丝冰冷。
替,意思是被欺负了。
江宴拿着抹布擦窗户,见严肃随随便便就跟余夏搭上话,擦窗户更用力了些。
凭什么,这混蛋跟余夏认识还不到十二小时!
他暗想:余夏肯定是被严肃那副乖巧的皮囊给骗了!
赵翩翩扫着地,笑了笑八卦道:“哪儿是替啊,是光荣的象征。”
“哪儿光荣了?”余夏反问,唇角难得露出几丝真诚的笑。
今天严肃空降,一直绷着一根弦,被赵翩翩一逗都放松了一些。
“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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