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的新工作是补习班老师,主要替同学进行化学课后辅导,偶尔也进班授课。由于她做事勤勉认真,长相又甜美亮眼,不单是异性职员,在学生之间亦颇受欢迎。
考量到她工作时间偏晚,陆之辰天天前往补习班接她,不难察觉她周围尽是意图明显的男人。不过知晓归知晓,他未曾表露任何心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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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秋季夜里,陆之辰又站在补习班楼下等待余笙下课。
那天恰有一位男老师纠缠余笙,直嚷着要送她返家。即使她不断强调已有男朋友,他依然执意若非亲眼所见,就不愿相信她的说辞。
当她乘上下楼电梯,他便跟在后头。她欲好好保持距离,只能尽量向角落里缩。孰料那名老师却得寸进尺,趁着电梯内没有其他人,竟是伸手去勾她的前臂。
她怕极,试图挣脱他,而在此刻,电梯正好抵达一楼,门扉从中间往两旁开啟——
陆之辰见到她的转瞬,二话不说跨进电梯内,一把扯开那名老师不规矩的手。他高出对方不止半个头,配上那清冷眼神与严肃表情,下手更没收力,一下子将压迫感提至最高。
「臭小子,你在干嘛?」
男老师手腕被他拧得吃痛,哪怕自知屈居下风,仍碍于面子朝他叫嚣。
陆之辰本就是对陌生人连讲一个字都嫌多的类型,闻言仅一语未发地低头扫了男老师一眼。
「别碰我女朋友。」
他开口时,声音不大、语速很缓,但嗓音很沉,甚至稍嫌沙哑,犹如低低的鸣雷。依偎于他身旁的她,初次见到他森然淡漠的面貌,也总算是明白为何不少女生暗恋他,但始终没几人有勇气告白的原因。
担心日后与同事相处尷尬,余笙环住他一侧臂膀,悄声说:「之辰,我想回家。」绵软的语气听在他耳里很是撒娇。
这一招确实十分受用,他绷着的脸逐渐柔和下来,「好,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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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抵达余笙的住处,她灯都还来不及开,就被身后的少年欺身压在壁上。她动了动,让自己面向他,如预期地望见他毫无表情的面庞。即便如此,透过长久的相处,她能读懂他的情绪。
「生气了?」她问,音调很轻。
陆之辰没有答覆,只是深深地注视她。
她主动靠近他,两隻手攀上他背部,抱了抱他。心道:肯定是吃醋了,又不乐意同她说。他总是这般,惯于隐蔽所思。不过——
「你吃醋了?」她今晚就偏要和他闹,不让他继续不数一、二、三,就开始当木头人。
他撩起她几缕发丝,放在手心柔柔抚摸。
「是不是吃醋?」纵使心知肚明,她仍想听他亲口承认。
谁知下一秒,他忽然按住她的肩,抵着她的唇啃咬。谈不上技巧,带给她一点痛、一点麻,还有不知所措。
「你??你,唔??啊。」
破碎的字词无法成串,断在他一次次毫无章法的侵袭。很快地,她被逼出生理性的泪水,眼前糊成一片,模样楚楚可怜。
「??我是吃醋了。」他离开她的唇,哑得可怕的声线于她耳畔响起。
得到他的回应,她的心跳陡然加剧。明明呼吸凌乱,却像得到糖球似的,笑得很甜。片刻后,她鬼使神差地贴上前,用舌尖舔了他的嘴角,故意道:「好酸啊。」
他两眸一暗,将她打横抱起,走了几步,把她放倒在床铺,又用自己的身躯摁住她。
「之、之辰??」
余笙唸完他名字的当下,他正好解开她纯白针织衫的第一颗钮扣,精緻锁骨和细嫩肌肤展露无遗,样样刺激着他的视觉;再者,那里犹有他前几日留下的吻痕,顏色变得很淡很浅,却依旧惹眼。
「余笙。」他慢慢褪下她的外衫和内衣,使她敏感的胸乳接触到微凉空气。
她紧闭着眼,羞得不敢看他,闷声回应:「嗯?」他摸上她一整片滑腻的肌肤,又低头亲了亲她的饱满。「或许我年纪比你小,但我会跨越时间,与你一起飞行。」
——馀生,唯愿与你一起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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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友们说要快速发车
但我的车总是敞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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