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员变动再大,我也都安排好了,你是在暗示我工作不过关吗?白洋转向看过去。
唐誉耸了耸肩。你说什么?我刚才助听器失灵,没听见。
陈双听着他们聊比赛,手里攥着钥匙链,眼睛在屈南的队服上扫来扫去。以前单看他一个人穿,不觉得有什么,但是一堆人一起穿,荣誉感、集体感瞬间冲出来了,是挺帅的。
看我衣服呢?屈南突然问。
嗯。陈双又看他参赛证。是塑封的,有学籍、姓名、性别、证件照,还有编码和二维码。
学校的规定是参加过一次比赛才能有正式队服,以后你参赛你也有。屈南把证件摘下来,给他,是不是想看这个?
陈双摇摇头,克制着手。
见他不接,屈南又把参赛证收了回来。唉,我这次也没什么把握夺冠,大概率是陪跑。
陶文昌一听,茶味又要飘散了。你都是夺冠热门了,还陪跑?你怎么不说你是陪嫁呢?
你加油,我觉得你行。陈双见屈南没自信,立刻给他打气。
没办法,队里的人太强了,其他学校的对手也不少。屈南摇摇头,唐誉说,体育新闻系这次有全程直播,你会看么?
有直播?还有这种好事?陈双点了点头。
那太好了,这样我也算有人加油的人了,不像昌子,还能带着家属一起去。屈南笑了,这3天我们都不在,你好好训练,别惹事。
陶文昌站在旁边笑不出来,让我来看看现在谁是茶包?哦,是自己啊,那没事了。这时,总教练黄俊那边吹哨了,所有人员上车。
你回去上课吧,我们要出发了。等比赛回来那天刚好是12号。屈南退着往后走,我没忘。
笼罩在陈双身上的沮丧,这才一下子散开了。其实他就是在失落这个事,怕屈南给忘了。但自己又不好意思提醒他。
笑容重新回到陈双脸上,他看着这队人上了车,转身走向校门。脚步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快到要甩掉两侧的风,快到跑起来。
跑过训练场,跑进了体院的教学楼。走廊里很安静,大家都在上课。陈双却呼哧带喘,照直了一个方向冲刺,又差点没刹住,往前滑了几步。
面前是学校跳高大神们的早年合影,最中间的座位空着。陈双看着这些人的脸,双手抱拳在胸口摇动。
拜拜,拜拜。陈双说,同时重重地喘着。
作者有话要说:
陶文昌:咱们都是工具人。
白洋:麻了。
茶味入戏
跳高队在1号车。
屈南走在白洋的后面,身后是陶文昌。这一次的比赛只有一队,没有二队,每个人都有夺冠的可能,既是队友也是竞争对手。
陈双不来可太可惜了,陈双多好啊,虽然平时打打架,可是总得来说还算好接触,多可爱。白洋在前面找座位,不像我手底下的人,每天除了惹我生气就是挑衅。
屈南听完了只是笑。
什么什么?陶文昌探过头来,陈双算好接触?白队啊白队,你是怎么对比出来的?你是戴了多厚的滤镜看陈双啊?果然弯崽的世界充满不可理喻。
陈双还行吧。屈南坐在了白洋的旁边,咱们是12号的晚上返校,对吧?
是啊。陶文昌坐在隔道的另一边,给陈双过生日啊?我先提醒你,我徒弟现在还是个17岁的未成年,请收起你乱七八糟的想法。
我没什么想法啊,我只是个假男友,一个替身,想法都是很人性很健康的。屈南把书包放在脚下,往前一看,顾文宁正和几个人说说笑笑往后面走。
呦,让我看看这是谁。顾文宁脚步一停,再慢慢走过来,这不是屈南嘛。
屈南放下手机,站了起来。他一站起来,白洋也立刻站起来,一只手放在屈南的肩上:忍着。
忍什么?我根本就不会打架,手无缚鸡之力。屈南笑了笑,再看顾文宁,文宁,咱们这次一起参赛,希望大家都别受情绪影响。
我受情绪影响?你别在我面前演戏就行,实在太恶心了。顾文宁往前走,骗骗陈双就算了。不过你放心
屈南这才轻微皱眉。放心什么?
没什么,好好比赛吧。顾文宁和他擦肩而过,没再说什么,带着几个人上了2层去找座位。
等他们上了楼,陶文昌才站起来,倒不是怕顾文宁,而是刚才那种状况自己要是再站起来,就太剑拔弩张太像要打架了。他什么意思?
谁知道。白洋拍拍屈南的肩,先坐下吧。你一会儿和陈双联系一下,让他这两天收着些脾气,别打架。咱们都不在学校,他要是和别人动手不占优势。
屈南慢慢地坐下,又回头看了一眼。
让陈双收脾气?他现在应该平和多了吧。陶文昌也坐下了,又问屈南,喂,等这次比赛结束,你是不是该把那条狗带回家了?天气越来越冷,可别给冻死了。
应该吧,如果它肯带着藏起来的小狗出来见我。屈南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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