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屈南在流泪,陈双又被翻了过来,当项圈扣上的一瞬间,他们开始接吻,他们的爱像一颗饱满的果实,掉进了他们的嘴里。果实是甜蜜的堕落的滋味,他们用舌头挤压汁水,像偷食禁果。
如果真有伊甸园,那亚当和亚当赶在毒蛇诱惑之前,就摘了苹果。
两具带有最硬骨骼和纤长肌肉的身体掉进了对方最柔软的怀抱,像喜悦的浪一样翻腾,冲破了彼此的边界。陈双被勒得很紧,他抓住了他,世界上不会有人用一模一样的姿势跳高,世界上只有一个屈南。电动车可能不能带着他们去看银河,但他们可以选择在拥抱中下沉。
屈南高兴地哭着抱他,红着眼,泪水湿热,舔舐陈双的胎记,食指勾住项圈抚摸陈双的颈侧心跳,鼻息厮磨唇齿交缠,他终于笑了,他有了属于自己的又又,可以任性相拥。
雾终于开始散去,一只勇敢的小白鸽飞进来,它煽动翅膀,撞上了胆小鬼黑鸦,于是它们的爱情开始。
他们的嘴一直没有再分开,从百叶窗亲到奖杯台,从奖杯台亲到书桌,又从书桌亲到门。门被屈南快速地锁上,在门锁响起的一瞬间,他把自己的陈又又关在了屋子里。
口水在彼此的嘴唇里交换,陈双几次看不清楚屈南的脸。自己的腰和背出了好多汗,当他和屈南一起栽进床上时,脚踝上的铅带还没摘。
可是屈南弓着腰,已经进入了他。
几秒后,他听见了屈南满足的声音,很低沉,很兴奋,身体在无限靠近,底下很疼,很干燥,只能感受到很热。他拉住屈南的手臂,大口大口地呼吸,膝盖像卡在屈南的侧腹肌上,又不断往下滑。屈南闷声往前顶入,比上次在器材室慢许多,陈双脑袋里晕晕的,两只手无力地撑着床。
他抓着枕头,皱着眉毛抽气,放松臀部,方便让屈南往里进,又怕流血,又怕被干得双腿打颤。不一会儿,屈南搂着他的腰,将他一颠就颠过去了,陈双嘶了一声,屁股里猛地一涨,胀痛胀痛的,完全被塞满。
你是不是见过北哥了?屈南面对面地罩在他上面,皱着眉。
一滴眼泪落在陈双的嘴边。
见过啊,他说不认识我。陈双也皱着眉,等待自己适应他的尺寸。结果就在他点头之后,屈南就开始动。
尽管动得非常慢,可仍旧不算舒服。陈双被捅了好几下,闷闷地哼哼着,看着上面那块阴影,一只手捏着自己的乳头。
告诉我你和他说过什么,好不好?屈南的呼吸声很沉,明明是哭着的。他将陈双的双手按过他的发顶,小腹压着陈双软乎乎的阴茎往前进,当他叼起那枚乳钉的时候,眼泪又掉在了陈双的胸口。
陈双被顶得翻了个白眼,刚才是不舒服,所以根本没硬。他有些疑惑,怎么屈南哭着,自己都没当成大猛1
好不好?屈南又顶了一下,一只手握住陈双的下体,缓缓地给他打飞机。男生的身体永远不禁撩拨,几下之后就硬了起来,他很会给陈双打,只用了半分钟,刚刚毫无反应的茎身就直挺挺地撅起来。
没说什么啊陈双说。这哪儿能说啊,说自己摸屈向北的胸口又胡言乱语,那屈南这个脆弱的oga还不直接哭崩了?
你不告诉我。可即便不说,屈南的眼泪也没收回去。他从陈双身体里退出来,因为太紧太干,陈双还没看清楚他要干什么,忽然两只手由抓住枕头变成捂住嘴,索性憋死自己。
他往下看,屈南的黑色头发一起一伏,正在给自己口。
声音很快就出来了,不管是口交的声音还是陈双的闷哼。他必须忍住,隔着一道门,是屈南全家人。有他姥爷爸爸和妈妈。隔着阳台门,天台上还有狗。
可是忍不住,口交带来的快感强烈到无法拒绝,他坚信,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在别人给自己口的时候推开对方。舌头褰住他,开始绕着滑动,陈双吓得脚后跟摩擦床单往后躲,一直往后蹭,直到后颈骨靠上了屈南的床头垫子,他没处跑。
我是不是没有北哥好?毕竟他比较成熟。屈南看着他躲,一只手轻轻攥住,打了几下,头继续往下沉,另外一只手压着陈双的右大腿根。
这下没法跑了,陈双双腿大开地靠在床头上,脑袋里已经开始嗡嗡嗡。底下一热一湿,他大腿根就哆嗦,哆嗦几下腰酸背疼的感觉就来了,是快感开始堆积。他身上好多汗,黏着枕头的布料,右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左手抓紧屈南的头发,给他往后推。
屈南抬头看了他一眼,反手将陈双的左手抓住,攥在手心里。
这下做什么都没用了,陈双勾起脚背,脚趾踮起踩在床上,膝盖朝天。底下吞吐很快,明显就是要让他赶紧射,陈双才不要,可是这几天被屈南的事闹的,憋得要命。推也推不走,躲也躲不开,他被卡在屈南和墙面当中,像个等待榨汁的奶牛,唯一的结局就是全射出去。
他好想叫啊,想哇哇叫。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舒服又色情的事?低下头就能看到喜欢的人给自己做这个。那自己吃进屈南的老二时,他是不是也有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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