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闻言终于停下了脚步,转过头来对娜达道,“我检查过阿尤布全身的经脉,他的确是因为脑溢血……哦,就是颅内出血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所以你说他的妻子害他,恕我难以赞同。
“至于他的妻子站在门外的事情,这也是人之常情,毕竟她的男人当时的样子,几乎毫无防备,如果我们起了歹心,也没法反抗,身为妻子会担心再正常不过了。
“而阿尤布清醒过来后第一反应是叫他妻子的名字,也足以说明他对妻子的信任,所以最后那句滚……是给谁的也就不言而喻了。”
娜达闻言不由一阵泄气,“那阿尤布为什么不愿意帮我们,是因为秃鹰派人来威胁过他吗?”
“好问题。”陆景道,但是并没有回答,而是指着不远处一家卖葡萄酒的酒坊道,“我们去那里坐一会儿吧。”
“你想要喝酒了吗?”娜达见陆景一直随身带着一个酒葫芦,也就自然而然的以为他是嗜酒如命的人,于是顿了顿又道。
“其实我的铺子里也藏的有好酒,而且应该比这店里的酒还要好,你要想喝不如我们回去喝?”
“不,就在这里吧,一边喝酒,一边还能等人。”陆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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