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妙音玩着字画,目光露出回味无穷之意,“梦儿,你这字画那都是观音山上面的风景,其中,这几张你还很得意,在上面画了几个款儿。可是哪家款儿的?”
“大姑姑。”徐梦难为情道,“这都不是我画的,这印章是侄女游玩吕洞山,碰见了一个云游的和尚,落在慈祥谷口,一群妖怪围着他打扰,我看不过去,救了那和尚一命。”
“哦,那和尚做什么的?”
“说是去西面取经,路过了吕洞山,与几个行僧商量在谷口见面,那几个行僧后来也没有出现,可说,那几个行僧法术低微,给个大妖精抓走吃了。后来,那行僧得了风儿,眼睛就哭哭啼啼的,我又看他可怜,带他脱离危险,那和尚感念,就取来了一方宝印送我。开始我不收,便被那和尚跪下来求,磕头道我不要婉拒,又吓唬我,说一头撞死石壁上面。”
徐梦停了下来,不敢直接说,给徐大姑质问后,才失望的道,“那石壁刻了几个魔头,挺虎人的,呲牙劈头,专门吸引路人灵魄,我也是不那么的高明,没有想到那和尚就准备入魔道了,心灰意冷,一转头,跳进了魔坑,可惜死了。”
徐大姑急忙安慰徐梦,给她擦了擦眼泪,骂道,“那和尚也蠢,你也说那徐魔跌入了天魔泥沼,我这些都了解了,你们家都瞒着我呢,多亏那罗刹女的母亲,给逼急眼了,把话递给我耳朵知道,这孩子恐怕在里面少不吃苦,你这样的当姐姐的,就该父亲的面子救他,就算不行吧,怎么还会瞒着大姑呢,别把自己当了家中主子,你还没有长大,翅膀可没有那么硬。”
“对不起,大姑,这个弟弟的确是惹的你我惦记,记得前些年你回来时,不小心打你给的宝器,爹又骂了他一句,说自己出了什么事情,绝对不找你们帮忙,否则自己就一头撞死在石壁上面,自己去外面厮混,认识的人都白吃他的酒,那几日还叫他喝酒,我给人喊来,当面骂了出去。徐魔秉性太直了,我这样的姐姐,不敢不依着他,大姑那些事情快别多想。”
“什么话,都是戏言,我不信我侄儿能够真的不给我面子。”徐妙音焦躁道。
“大姑息怒,咱家宋报,找来了好多高手,围着在天魔泥沼日夜巡视,一定能够找到的。”徐梦道。
“宋报也是的,我懂了。你把画儿收起来。这画不是男人送你的?”徐妙音道。
宋报在门口听见了,大姑说他时候,有些讽刺的味道,一伤心,立马准备掉头走。大姑问画是谁送的,听说是个叫白溪的女弟子,宋报假借欣赏之意,问了徐梦几次,老是记不得了。“白溪啊,当然是白溪啊。”徐梦道。
“白溪?我想一想?”徐大姑踱步,道,“这个女弟子三四年前就消失了,家中许多人找过她,门中给她挂着的一个失踪弟子头衔后,不少弟子帮忙去打听消息,因为她,乱翻了几个山门,灭了几个小派。梦儿,你说白溪会去哪里?”
宋报听了一阵子,便觉得无聊,两个聊外人,真气人,不聊聊自己与儿子,特别是儿子,自己到无所谓。“那孩子才是宋家未来的主人,到时候,什么不都是他的,和尚,白溪,算是什么?能够跟儿子比吗?”
宋报一气走出了院子,到了夜里面还没有回来。在通天寺庙后面的巷子内,青蛇帮众着墙根儿,缕缕额头上面的发带,大大的裂开一个眼睛,一根牙签儿在牙齿缝隙内摆弄;徐家的孩子们成群结队的,五六个高手陪着,边走边放烟花,天空咒咒地频频响起来;两帮子宋家的人,十五六个人,提着红闪闪的灯笼,上面画着宋字,前面亮着。
白烟无敌万水魔与黄龙大坡马章冲,在前面探路,喝退路上好奇的人。宋报一队人,突然停下来了,前方出现了一群白衣人。白鹰门主带着五六十个弟子,与师傅来见了宋报,答应了他,一起去找找徐魔,顺便救救那索长老的傻弟子,脱离妖精口腹。
“白掌门,宋小弟就不敢多舌了,您久居灵阳城中,我这几个高手,可能不如您老厉害,但也是响当当的人物,请大哥客气些。”
“原来是白烟无敌万水魔,失敬失敬,您师傅在七白山修炼,与我还是老朋友呢,这位是黄龙大坡马章冲,您师傅在九天海中安葬,虽然,话有些伤人,但我也与贵师有过一面之缘,失敬失敬。”
宋报带人回来家中,那天魔泥沼的事情,早就有白掌门主持,他身在家中,不觉的过了一个时辰,无奈困倦的睁不开眼,安排人值更夜,不得让人随便进入。
宋家大门紧紧闭上,守夜人轮流交替。徐梦安排守夜人,远离育英堂,她也害怕自己身体,抢夺了子嗣的灵源,就不与他居住一地。
那宋家小子的育英堂附近,夜色奇美,灵火从地面钻出,化为了火蝴蝶。宋报之子在屋子当中,从天魔泥沼飞来的一只毒蚊,趴在了窗户外。毒蚊奉命来取宋报之子的血,肚皮干瘪如薄纸,临行前,那群守卫就给它吃了泻药,把肚腹排的干净,不带一点食儿,派了它来取血。
“大王,让我来喝血,怕妖儿取少了,吃了的那些犯人后,留下些许血,内里下了三斤泻药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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