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破茅草屋子的前面,有一座宝塔,两者有上百里的距离,当中便是深渊;黑衣人落在了茅草屋子的前方,看着那宝塔的影子,上面有大阴派弟子在巡逻;宝塔之中,镇压着黑衣人的一位朋友,他来给那位朋友,送酒来的。
太阴派的右使者雪柯,遵从教主的吩咐,近日来锁仙塔驻守。黑衣人落在了宝塔上,雪柯派人上前询问他的来历,他没有说话,将一坛子酒,还一封信扔了下去,转身离开了。
雪柯觉得奇怪,叫人把信拿来,拆开一看,里面是一张白纸,命人将酒送与宝塔内的犯人,回去了宫殿内。外面来了一位弟子,押着一头九转阴尸,请求镇压在塔下;那弟子获得使者的令牌,脚踹阴尸的屁股,驱赶他进了塔门中。
阴尸的目光绿闪闪,一进来吓得四周仙子都惊慌失色,误以为是大阴教主要让他们与阴尸搏杀,赢了才放走他们离开;阴尸进了一个牢房内,很安静,并不作声,看着旁边的一个老者,主动靠近过去,对老者发出来了奇怪的叫声来。
老者血封喉抱着酒坛,低头沉睡,看见了阴尸的到来,起初并不在意。当他目光与阴尸对视,立刻知了自己的处境,歪头躲避阴尸放出的气味,并离着那阴尸远点。
雪柯从宝塔的宫殿,来到了天星阁外,看见了教主从天星阁中出来,上来问询金如意的下落,天星阁可曾给出过交代。教主一言不发,只命她去抓来黑衣人,要赶快找到他。
她记得前日有黑衣人来送酒,说不定是他,“手下一定办好,请教主放心。我已经有对策了,不过,请教主允许我在宝塔中提出犯人。”
“什么人,你要保护他?不会是五龙尊者吧?这个可不行,他虽然是你的朋友,但你也不能够对他过于的重情义,五龙尊者太让人失望了。”教主道。
“并非是五龙尊者,是其他人。”雪柯道。
“谁,那么关键,我想知道,你说下去。”
“血封喉,那个用后来神掌的大仙。”雪柯道。
“原来是他,不过你得小心点,这个血封喉可不简单呀,让他跑了,抓他可不容易。”教主道。
“放心,我已经给他下毒了,对付不了我。”雪柯道。
“好你去吧。不要忘记大事情。”教主道。
雪柯在一阵阵教众的参拜之声中,来到了塔内,派人打开牢笼,将血封喉押解出来。黑衣人按照约定,来见雪柯使者,看着她利用血封喉胁迫自己,交出一个人的秘密,他不得不思索一下了。
血封喉给捆绑在了铁柱上,嘴中胡言乱语,已经神魂不清了。他不知会有人来救他离开,只听锁链砍断,他人在云中飘浮,苏醒过来,人在客栈内了。他体内毒药已经消除干净,有大阴弟子人前来搜查客栈,发现他曾经藏在这个地方,逼问那伙计住客的去向。
伙计抱着茶壶哆嗦一下,只记得一个大概去向,朝着门外南边的山中一指,那群弟子明白了意思,带人离开客栈,来到了一片深山老林内。
深山老林古木茂密,巨石堆下,几个大阴弟子,坐在那儿避风,吃喝着酒肉,一杯接着一杯饮酒;“这个地方真大呀,找了半日,恐怕很难找到了。叫我说,干脆别找了,回去告诉使者,那人给我们杀了,就地掩埋了,不易带回来得了。”
大阴弟子在夜里,打着火把还在找人,直到天亮,溪谷中碰见了一人,样子很像教主要找的金如意;都悄悄蹲下来看,那女子进了一个石头后面;他们在石头上做了标记,回去复命了。
那女子在石头后面藏了半日,听见外面有人说话。说话之人看石头上刻着标记,察觉石头后面有人,就合力掀开巨石,看见里面有一个洞,深不见底。
洞外,雪柯带人来时,一看洞口已经给人掀开了,命一位弟子进去察看;那弟子出来后,只寻来一些干柴与碳灰,还有一柄长刀出来,告知使者里面有两人躺在里面了;雪柯进来察看那二人的伤口,是洞内的异妖袭击所致。叫弟子小心往前走,看脚下有一片闪光,拿来一把弓,见弓箭飞去后,有惨叫声传来。
弟子下去看见,地面有一只丈高的石洞妖死在弓箭下,呼喊所有人,“那妖怪死了,使者好射术,一击就把这个大块头杀了。”话未完,他脚下裂开一道口子,一只麒麟爪子,将大阴弟子捞进地缝内,随后就是一声比刚才还大的惨叫之声发出。
“不要惊慌!”雪柯对身后弟子喊道,“你们都与我下去,谁都不准走。”
所有弟子毫不犹豫,冲了下去,地面在他们脚下丝毫未动弹一下;有弟子寻找到了刚才的那位弟子的剑,前来交给了雪柯。那弟子回来途中,看见一个女子的身影,翩跹离去,开始以为看错了,擦了擦眼,又看见那女子的身影。
雪柯在洞内寻找了到女子的踪迹,快速地追赶上去;她带人停留在了一堆石头前,清楚那人把石洞震碎,躲避在了里面;她派人去将石头移开,进了洞中,看见了那女子留下的痕迹,朝着前方放出一支箭。弟子们跟着弓箭的去向追去,雪柯站着原地,慢慢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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