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留一儿半女者是为无后,夫家可休也!
“夫君!我对不起你!呜……”
“傻丫头你哭什么?我对这个压根儿就不在意好吗?!”
“夫君,小海知道你对我的好,不过咱老姚家说什么都得有个丁儿啊!要不你就把杏儿收了吧!让她替我完成那个任务吧!”
姚俊杰不用回头也知道住在外屋的杏儿这会肯定是竖着耳朵偷听自己和小海的对话呢,于是提高音量道:
“你就这么看待为夫的吗?别瞎琢磨了,还纳妾!不如咱俩再好好研究研究吧!”
话没说完呢!手便开始不老实了起来!
接下来的阵阵欢歌,惹得住于外屋的杏儿再度心跳加速起来!
……
又过了近一年的时间,烈火奶奶因年事已高,于上个月退居二线,新一任的老鸨子便是她的女儿紫烟,由于‘大任’在身,紫烟近一个月都没有空闲时间去琉璃厂探望女儿女婿了,所以今天姚俊杰正忙里偷闲陪着小海去锦绣楼探望乃母。
成都府街道两旁种植了两排桑树,此时正是桑葚即将成熟的季节,一些淘气的小孩子正三个一伙,五个一帮的用一尺长短的木棍不断的抛向桑树,试图击落尚未成熟的桑葚。
看到这些活泼可爱的孩子们后,至今未曾有孕的小海叹了口气,姚俊杰看到又现愁容的妻子后心都揪成一团了,他对子嗣什么的看的并不重,所以每次小海提议他把杏儿收了填房,他都以,‘我们家又没有皇位要继承,有没有子嗣又有什么紧要?实在不行抱养一个就是了!’来搪塞小海,此言在小海听来,就是他来宽慰于她,初时听过此言后还能开朗一下她的心情,听的次数多了,仅有的效果也消失不见了。
跟在他们两口子身后做跟班的杏儿也是郁闷难言,对于她暗恋姚俊杰的事儿亲如姐妹的小海夫人一年前就知道,而且不断的或暗示或明示的提醒姚俊杰,但是那家伙就像一个木头人一般油盐不进,这还罢了,偏偏这两口子办事儿的时候根本就不考虑她这个黄花闺女的感受,里屋的夜夜欢歌儿折腾的及笄之年的小杏儿每天晚上都难以入眠……
心事重重的小海不经意间看到一条巷子里有一个卦摊,便扯着姚俊杰的手跑了过去,吓了一跳的姚俊杰见是个卦摊后,便无奈苦笑,这两年来,小海为了求嗣没少拜佛烧香,作为相公,姚俊杰自然也得陪着,不过如果烧香拜佛真的有用,小海哪能演变到趋近魔怔的地步呢?
不过有个寄托总比没事儿以泪洗面要强。
那个卦摊的幡子上龙飞凤舞三个大字‘算破天’而仰在摇椅上的则是一个看似七八岁大小的男孩儿。
小海不敢怠慢,向杏儿要了一淀银子后,恭恭敬敬递给那小屁孩,并问道:
“请问这位小朋友,你家算破天先生何在?小女子有事相问。”
小屁孩将银子抛起又接住,翻了个白眼儿悠悠道:
“令尊具体不祥,所以令堂从高李陈三人各取一部分组成你的‘郭’姓,我所言可有谬误?”
小海一听大惊失色,这事儿除了有限几个人知道以外,这事儿一向是她的禁忌,谁曾想今日竟被一个黄口稚子一语道破!
大惊失色下,小海连忙追问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
小屁孩傲然道:
“老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算破天就是在下了!”
原先身高五尺,脑袋上长了一片癞子的小五子经过针对性的医治,头顶上那些癞子已经淡化的不细看根本不会觉察的程度了,并且吃的好睡得好,经过两年的时间,个子拔高了一尺由于,已经比他的姚老大高处一头多了!
小海三人被吃了一惊,小海急忙恭恭敬敬道:
“越来是算大师当前,小女子有眼不识泰山了!小女子请问我家夫君什么时候可以得嗣?”
说完一脸忐忑不安的等候着算破天的回答。
算破天听后,上上下下打量了姚俊杰一遍,之后言道:
“姚夫人大可放心,你家相公于弱冠之年必有一嗣!”
小海一听自己再过三年就能做母亲了,泪流满面之下立刻扑到姚俊杰怀里又蹦又跳,不知什么时候起,因为无嗣之事,姚俊杰已经好长时间里都没有看到小海流露出这种快乐的模样了,这会他的心情也跟着小海雀跃了起来!
但是三人不曾注意的是,算破天在他们兴高采烈的时候叹了一口气,并留了八个字后,悄然离去,那是八个阅后令人触目惊心的字!
‘娼命百岁逆之则夭!’
而那八个字在被他们发现之前就被一阵狂风卷积到了半空,之后落入了隔壁宅子的荷花池里,以至于让他们有个心理准备的机会都没有……
……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又过了一年。
现在口舌伶俐的小五子身着马褂长袍,负责站柜,主要的业务就是接待客人并处理订单事宜。
今天例行站柜的小五子正在接待一个倨傲的年轻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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