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所有士兵打发走了以后
康澄空道:
“实际上很简单,只要玉妍死了就能逃了这一劫了!”
听到这句话后,陆龙腾、马王爷、叶无缺三个人马上就恍然大悟了,并且在陆玉妍扑上去厮打康澄空之前异口同声道:
“你指的是假死吧?”
康澄空道:
“总算你个老匹夫还没蠢到家!”
陆龙腾道:
“钦差又不是傻瓜,万一开棺验尸怎么办?”
叶无缺道:
“只要在令媛的‘畏罪自杀’上做做文章就行了,比如自焚,到时候即便你是包龙图在世,你又能在一堆骨灰里验出什么结论呢?”
这时候康澄空道:
“还可以更狠一点儿,比如把我这些年鸡肋下来的所有钱财全部换成银票,然后这笔钱就当是我赎罪给玉妍的,之后一把火烧了董家别院,把董家别院当成玉妍‘畏罪自焚’的案发现场,这样一来,我这些年替高贯京赚来的银子和玉妍就同时消失在这场大火之中了!”
陆龙腾和马王爷师徒难以置信的看着他,还以为这厮又打算给陆家下什么皮馄饨(皮馄饨,东北地区用来捕黄鼠狼的陷阱)呢!
看到这帮人的反应以后,康澄空苦笑道:
“实际上我的报复计划,只针对陆龙腾你个老匹夫以后就够了,在这件事儿上,我的的确确对不住玉妍,而且我投靠高贯京那厮也仅仅是借他的东风,让我的复仇计划得宜运行,对于那种通敌叛国的奸贼我康澄空也不至于掏心掏肺就是了,所以临了坑他八百万两,我的心里也没什么过意不去的!嘿嘿嘿嘿……”
陆龙腾听后苦笑道:
“你这个疯子!对自己狠也就罢了,临了还坑了高贯京那厮一笔巨款,真特么,我我太阳啊!”
康澄空听后,笑了一会,之后突然正色的对着叶无缺道:
“恩公,在下有一个请求,无论如何,希望你能答应我!”
叶无缺听到这个疯子的话后道:
“说来听听!”
康澄空道:
“我和陆龙腾一死,玉妍就无依无靠了,我希望恩公能替我照顾她!拜托了!”
陆玉妍猛的从陆龙腾怀里挣脱出来,声泪俱下的对着康澄空咆哮道:
“用不着你假惺惺的!没有你,我陆家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这时候一只宽厚的手掌搭在了她的肩上,之后说道:
“叶少侠,这个疯子的请求也是是老夫的请求,希望你能好好照顾小女,如此恩德老夫唯有来世再报了!”
听到这对儿互为死敌的翁婿同时向自己托付了陆玉妍,叶无缺看了看陆玉妍,不知如何作答。
知道叶无缺不知如何开口,陆龙腾将爱女的身体坂过来,剥开女儿凌乱的秀发,并用慈祥的目光看着她的双眼道:
“玉妍,你是爹爹的独女,如果你可以活下去,幸福的活下去,爹爹即便一死,却也是含笑九泉,答应爹爹的请求吧!”
陆玉妍听后只是默默垂泪,之后突然想到什么以后,激动的反身对康澄空道:
“你我夫妻一场,为了我你能不能将事情的真相如实交代出来?如果你能好汉做事好汉当,以后清明、十五我会年年替你上香的……”
陆龙腾听后不待康澄空回答,就说道:
“女儿,这是不可能的,别说康澄空等着一天等了足足二十年,于情于理他也没道理为了你的请求放弃置我于死地的机会!就算他如你所言,将此事的前因后果实话实说,一力承担这个罪名,你觉得皇上会相信他所言非虚而不是老夫的弃车保帅之举吗?”
康澄空道:
“姜还是老的辣啊!总算你爹这个老匹夫没向我提出这个要求来!不过等来福进京面圣,到钦差带人来陆府拿人,横竖还得大半个月的时间,这段儿日子你们父女就好好续续天伦吧,不过尽早完成那个金蝉脱壳的计划吧!以免夜长梦多。”
陆玉妍瞪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事情已成定局,纵是把他千刀万剐了也于事无补,倒不如在这进入倒计时的时间里,与爹爹好好相处一下,以弥补这些年来因为那个疯子而与爹爹之间产生的芥蒂。
马王爷师徒负责将康澄空押到大牢单独关押起来,而陆玉妍则搀扶着她的爹爹,父女二人一起去祠堂拜祭了她的娘亲。
第二天,陆龙腾以侵略罪判了那群半死不活的东瀛忍者斩立决,歌舞升平的杭州城上次同时目睹十七颗人头落地的大场面都在十几年前了,所以当天围在菜市口磕着瓜子等候这一幕的老少爷们们也是十分之兴奋,都说南才子北豺狼,实际上人这种万物灵长的本身就潜藏着一种兽性,所以对于围观死刑这种事儿,在地域上根本不分南北,肯定有这么一群兴致勃勃的吃瓜群众会挤个水泄不通就是了!
等陆龙腾宣读完这批倭寇参与过那一日的刺杀行动以及差点让这帮混账东西杀到杭州城里的罪状后,邢台下面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