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我再听他们的安排,当然,如果喻言有不同的想法,我还是听喻言的。
至于我的想法,那不重要。
得知喻言是请了假追我过来的,父母说了我一顿,然后帮我和喻言买好了车票,当晚就把我们送去了车站。
他们的效率一向很高,不像我,总得有人在前面牵着才能走。
发车前父亲还不停地叮嘱着,叫我最好有点alpha样子,注意养生,别纵欲过度把自己身体搞坏了,母亲则抓着喻言的手依依不舍,仿佛喻言才是他亲生的孩子,说他从我这里受了委屈千万别忍着,有什么不满说出来,我这个人没什么优点,唯一的可取之处就是听话。
可能没那么听话,这么多年了,我早就变得滑头了。
好不容易等到他们走了,我松了一口气,靠在喻言肩上,说了句辛苦了,喻言摸了摸我的头,笑着说伯父伯母都是很好的人,让他感到有些羡慕。
不,那个,只有外人在的时候他们才会假装感情和睦的样子,我敢打赌他们回到家后一定会吵起来,因为中午的碗是父亲叫母亲洗,母亲叫父亲洗,我主动去洗,却被母亲抢着洗了。
那样也很好啊,喻言轻声说了句,我有些疑惑,很好吗,我没法想象和伴侣说几句话就能吵起来的日子要怎么过下去,偏偏神奇的是,我的父母竟然真的把这样的日子过了几十年。
突然,我想到在喻言出生后,喻嘉心就和他的丈夫同归于尽了。
抱歉,我下意识说了句,下巴被抬起,喻言吻了下来。
一个绵长的吻结束后,我气喘吁吁,脸上烧得厉害,不自觉夹了夹腿。
没关系,喻言弯了弯眼,轻声在我耳边问,我会补偿他的吧。
刚刚的不算吗,我忍不住在心里嘀咕,但还是点了点头。
只是稍微想象了一下,身体就兴奋起来了。
奇怪吗,但面对喜欢的人,当然会很容易发情。
应该是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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