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季飞到!
剧烈的撞击中,陀螺瞬间失去了控制!这样的力量完全和之前不能相比!意识到了危险,法修把所有的飞在外面的法器都往身体前汇聚,仍然挡不住比之前一剑还要沉重的压力!
十荡决城,可是专门注重力量穿透力的飞剑,在剑灵和四六不平衡支点的加持下所表现出来的威力已经远远超过了正常的水准!
也就是在这时,法修终于感觉到了还有第七枚飞剑!暗香是暗杀之剑,但也有个暗杀的限制,不可能做到穿到人体才被人发现,总有个被发现的最小距离!
如果暗香有灵,这个距离会大幅缩短,但现在还不行,还有局限!
法修立刻陷入绝望之中,他有一枚珍贵的替死之符,但问题是替在哪枚飞剑上?
也由不得他做选择,哪枚飞剑在先,他就只能挡哪个!
决城在先,瞬间破掉了他所有的防御,直穿心脏!替符启动!
几乎与此同时,暗香由腹下扎入胸膀钻出,角度刁钻,却仍然做到了一剑穿心!
穿心,不意味着马上死,他还有最后的数息时间,他现在最耿耿于怀的,就是这个狠毒的女子到底是不是气运碎片的拥有者,这样最起码他还能在临死之前知道自己这么做到底值不值!
不是女人!
从女子裙摆下晃出来一个东西,阳光的面庞,纯真的微笑,当他出现在法修面前时,那股气运之力茁壮的毫无掩饰!
法修立刻知道自己错在哪了!他错就错在把杀死烟云的目标放在了筑基几十年的外剑上,却对那些筑基十来年的小剑修不管不顾!
在死亡的瞬间,他感觉到了自己气运的离去……一切,都结束了!
烟婾来到正舔食冰糖葫芦的娄小乙身旁,她很奇怪,小师弟是一直没走就藏在洞-穴里呢?还是碰巧赶了回来?这也太巧合了吧?
但她还没开口,娄小乙已经先她一步,“是光北师兄让我回来的,他好像感觉到了有点不对!但我落在最后,却是不知他们到底遇到了什么?”
两人赶回洞穴旁,此时洞-隐隐传出的灵机波动已经无法掩饰,两人都知道里面发生了大事!
还没等两人做出反应,接下来该怎么做,洞-穴中就又跳出了一个人,心急火燎的烟波!
看到两人都诧异的看着他,不由问道:“人呢?你们和谁打呢?”
与此同时烟婾也问道:“烟波你怎么出来了?下面大师兄在和谁动手呢?”
娄小乙却没等他回答,而是身子一纵,又跳回了洞-穴,紧跟着就是烟波,把个烟婾再次晾在了外面!
不是她反应不够机敏,而是到了现在,她已经彻彻底底明白了自己的定位,从年纪论她可能是老三,但从实力论她就是老四,自己拼尽全力也不能战胜的,在小师弟手里也不过是一拨带走,虽然这里面有种种的借用,但飞剑上的威力却做不得假,自己数枚飞剑都不能奈之何的陀螺法器,在小师弟手里也不过是一剑的事!
她到现在为止,仍然不知道差距到底出在哪里?那个一脸懵-逼出现在剑气冲霄楼中,喊她的名字时冒应的莽撞家伙,一个胆小怕事,一切以安全为第一的不像剑修的剑修,却在一直刷着她认知的底限!
他这样的杀人记录不是剑修的话,她这样的又算什么?
烟婾再次默默的守护好洞口,很快把心思转移到下面的大师兄身上,下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好像谁都不知道?
娄小乙和烟波两个一前一后往下扑,把光北的嘱咐完全抛之脑后!娄小乙是怕事,所以他解决事情的方式更显的不怕事!
对他来说,有的事是不能怕的,比如五年下来光北对他们尽心的照顾!
没谁就该照顾谁!对光北来说这也许只是轩辕内剑的传统,但对娄小乙来说这就是一份不能忽视的情份,当他在意时,这世界上就没有他怕的事!
他怕事,只是因为不在意!
“我出来是因为师兄有吩咐!你出来又是为的什么?上面两人有我和师姐两个解决已经足够,你来凑什么热闹!”
“你以为老子愿意啊?还不是因为师兄的吩咐?最后害得老子两头都没落着!再以后,老子再也不当老二了!要么老大,要么老幺!省的夹在中间受你们的夹板气!
烟头,外面的那个是谁?”
“我哪知道!只知道师姐在上面和他打架,我就躲后面放了几剑!
下面到底发生了什么?烟波你倒是说个痛快话啊?”
“老子和你一样,不知道!特-奶奶的这事办的,前面后面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我特-么下次再进洞,老子以后就不练内剑了,练外剑!”
“离我远点,保持一百丈,不,保持二百丈距离!烟波你到底懂不懂规矩!”
“别跟老子谈规矩!真谈规矩的话老子才是师兄,就应该你跟在后面吃屁!老子也是倒了血霉了,怎么就认识了你这么个东西!自打遇见你,就没一件事顺过心,如过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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