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小乙在七色山山门外,冲两名接待的筑基剑修点点头,
“带路!”
筑基弟子显然不识得他这个几十年前的宗门人物,只以为又是一名前来助拳的剑修,急忙引领,
娄小乙也没多做打听,现在临时抱佛脚,无论如何也抱不妥当,就不如不抱。
很快来到一座不具名的大殿前,筑基修士恭敬道:
“黄师叔负责接待,上真进去就是。”
娄小乙大步迈入,殿中一名金丹剑修,在看到他时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有些怀疑,又很真实,不太敢确定,
“可是,可是单师兄?”
娄小乙大马金刀的坐下,“正是!道友如何称呼?”
那黄师弟就有些懵,怎么可能?这才离开不到百年,曾经朝夕相处的师兄弟就不识得了?
“我是黄真!单师兄不记得我了?自师兄被上门所召,从此音信皆无,后来有消息说师兄在外身故,山门内的运灯却不熄,于是便知道师兄另有去处,也不好问,只有毁去运灯故做不知,可是,师兄这是怎地了?一朝回返,旧人都不识得了?”
娄小乙大大方方,“我是单耳!出身七色!这一点不会有错!
但这七色的人,七色的景,我是一个不识!
我也没有失去记忆,黄师弟可明白?”
黄师弟是似懂非懂,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马上通知门派内的资深金丹;
在七色剑派,他们是有一名真君的,不过常年在宇宙遨游,从不管界域内的闲事,这种行事态度和派内几名元婴剑修如出一辙,不是真的撒手不管,而是他们的地位不容他们管,真出了手,苦禅寺百数佛陀数百菩萨谁来抵挡?
就只能他们这种金丹层次的来负责,这种分寸的拿捏,小家小业的都很明白!
不多时,五名金丹剑修御剑而至,因为有了黄师弟的提醒,所以神态上很是从容,其中为首金丹很是客气,
“贫道高阳,代掌砺剑堂;这位是戒首宗潜,教博卢远,剑护关明月,长老祁子山,请问……”
娄小乙还是那句话,“初次见面,幸何如之?我受逍遥所遣,拔剑相助!
我是单耳!你们的师弟单耳!”
几名金丹都是阅历极深的老丹,一听他这话就明白了。这是来自逍遥游的剑修,顶单耳之名参战,都是上门的老把戏,掩耳盗铃,为了所谓的规矩。
高月谨慎道:“谢道友远道而来,我七色欢迎之至;不过有一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我那师弟在逍遥游过的可还如意否?”
娄小乙却是顾左右而言它,“我就是你师弟!这就是事实!我此来不参与决策,就是纯粹一个好战之徒,登舟时通知我,需要时只管调派。”
说完,也不等他们答复,自顾出殿,随便找了个地方盘坐调息。
他这番做派,让几名七色剑修稍有不满,不过也不好说什么,上门弟子嘛,心气高,派头足,拿捏的很!虽然答非所问,好在这人明言不插手决策,也算是省心!
戒首宗潜就摇摇头,“这可好,来了一位逍遥大爷!你我还得好生侍候着!也不知道单耳师弟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高月就叹了口气,“这是九大上门的规矩,出去的人就是泼出去的水,他不回答也是规矩,真答了,你我还能怎地?也罢,既然他这么说,你我就把他当做单耳就好!逍遥游做事还很谨慎,竟然还装了单耳的样子来……”
剑护关明月是其中唯一的女修,心思就要仔细些,
“也未必就是故意?也可能,这人是逍遥假面?”
众人一听,大觉有理,长老祁子山笑道:“我说呢,逍遥游这次怎么这般的小气,门下剑修也是有些的,却只派一人过来应景?如果是逍遥假面,那就说得通了!”
宗潜哼了一声,“但愿名实相符!那些上门的核心实力当然不用说,但若说在剑道之术上就能怎么盖过我等,我却是不信的!搞不好就是个剑修的架子,根子里还是法修的那套东西!”
高月一言而决,“就是这样,总是一个助力!他就是单耳,单耳就是他!不要再提真假之事,没意义!
你们要记住,自己的事,终需自己来解决,指望别人出多大的力就不现实!
道门法脉在这次事件中多有推波助澜,只不过为的是他们自己而已!并不是就视剑脉亲如一家了!
我等剑脉行事,为的也是自己的道统,有人助也好,没人助也罢,该做的总要去做!
再等三日,安排好七色本山的防御,我等即刻启程!”
……娄小乙随便找了个地方,默默观察这个剑修道统的虚实,七色給他的印象还不错,有剑修的那种飒爽风姿,让他有了一丝的认同感。
几日下来,也有来自其他小陆的散客剑修往这里汇聚,他们来这里可不是为了酬劳,也不会有人給酬劳,不过是身为道统一员应该挺身而出的自觉。
这是一场双方都不遮掩的争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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