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人退避!”众稷下学宫弟子喝道。
“怎么回事?”四周无数贵公子惊讶道。
“稷下学宫要对付田忌他们了?”赌庄负责人、公子辟疆顿时眼睛一亮。
见有人为他们出气,搅乱赌局,自然纷纷让开。
“公子辟疆,你们卑鄙无耻,还有赌庄,为了赖账,找稷下学宫弟子对付我们?你们的信誉呢?”田忌一声大喝。
原本准备坐观田忌等人倒霉的公子辟疆、赌庄负责人,尽皆脸色一僵。
“公子辟疆,公平赌局,不可做的太过啊!”一个贵公子说道。
“赌庄太过分了,这,谁还敢再来他们赌庄啊,只准输钱,不准赢钱?太过分了!”
“还找了稷下学宫弟子,我齐国稷下学宫,成了你们私兵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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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叫嚷响起。
“我没有!”公子辟疆顿时郁闷道。
“公子辟疆,我田忌好歹是齐国大将,就因为赌局赢钱了,你们,你们就请稷下学宫弟子对付我们,这,还有王法吗?”田忌适时喝道。
“公子辟疆,不可啊,大王威信,不可滥用!”
“赌庄太过分了,这是无视齐国律法吗?”
“田忌可是齐国将军,没有大王降罪文书,你们怎么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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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顿时群情激奋。
赌庄之人、公子辟疆脸色一阵难看,这要让稷下学宫的人将田忌抓了,他们的信誉就彻底扫地了。虽然这些核心人物知道,稷下学宫本来就是找田忌的,可,四周贵公子不知道啊。
这里的贵公子,集合了整个齐国各地近乎所有的贵族啊,这要是信誉扫地,赌庄以后也别想开了,而公子辟疆以后如何有威严继承王位?
“稷下学宫弟子,不得放肆!”
“拦住他们!”
“别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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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庄、公子辟疆,顿时调兵阻拦了起来。
一时间,大校场变的越发混乱了起来。
而混乱的中心,孙膑坐在轮椅上,手执羽扇,看着王宫方向。
“庄周先生,火,已经给你烧起来了,接下来就看你了!”孙膑摇着羽扇凝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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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宫之中,齐国朝堂大殿。
齐王与满朝文武,正静静的听着淳于髡的讲道。
这是齐国祭祀后必做之事,稷下学宫祭酒,虽然没有多大的官职,却会在今日,给齐国君臣讲道,这是齐王对稷下学宫重视的体现。
淳于髡也并没有更改这份规矩,每年这个时候,前来讲道。
大殿正南门关闭,淳于髡坐于正南门处,口中讲着道德经中的一些精妙所在。
齐国君臣都听的分外用心。
讲着,讲着,齐国君臣还会有疑惑对淳于髡提问,淳于髡都一一解答。
在淳于髡提出一个论点,齐国君臣思考之际,一个稷下学宫弟子悄悄到了淳于髡身旁,贴耳将大校场,田忌、孙膑出现的事情悄悄告诉了淳于髡。
“哦?他们还敢在今天露面!”淳于髡顿时眼睛一亮。
这对淳于髡来说,可是好消息。
“盯紧了,我马上就来!”淳于髡吩咐道。
“是!”那稷下学宫弟子马上退走。
淳于髡此刻也是心急,站起身来,就要结束这次讲道。好亲自去大校场,将孙膑、田忌抓住。
“大王,今日的讲道,就到此为止吧!”淳于髡起身道。
就在此刻,陡然一个侍从侧门入殿。
“启禀大王,宋国庄周,携道家列子的《冲虚经》,听闻齐国君臣在王宫与淳于祭酒论道,求见大王,愿共论道家大道!”那侍从恭敬道。
“哦?冲虚经?列子的冲虚经?”
“传闻,列子可是老子的首徒啊!”
“庄周?好像是那个让杨朱学宫都退避三舍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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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大殿中的官员们议论纷纷。
“有请!”齐王也极为期待道。
那刚起身的淳于髡却僵在了那里,庄周?
“淳于祭酒,宋国庄周远道而来,要不,再等等?”齐王看向淳于髡。
“好,听凭大王做主!”淳于髡此刻也是一脸惊愕的点了点头。
庄子?他不怕死不成?居然敢来见自己?
十个古食族的幼蛋,还在庄周手中,淳于髡怎么可能这个时候离开?
可是,田忌、孙膑在大校场出现,也不能让他们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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