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假借报恩,却来专权赵国,廉颇,赵国若是再虚弱下去,你将是全赵国的罪人,他们不敢说你,迫于你的武力,我不怕你!”安阳君吼道。
“我们也不怕你!”好些人也义愤填膺道。
“呲吟!”
廉颇瞬间拔出长剑,一股寒气瞬间充斥整个大校场。
“今日,奉大王令,在此挑选斗剑之人,谁再敢打扰,就是冒犯君上,本将军,必斩冒犯君上之贼!”廉颇眼睛一瞪,杀气四射。
顿时,四周声音小了下去。
安阳君恨恨的看向廉颇:“好,好,好,你等着,廉颇,我看你几时完!”
说完,安阳君一甩袖子,踏步离去。
“安阳君!等等我!”顿时,一群贵族追了过去。
显然,这群人都是忧国忧民之臣,想要找安阳君商谈,如何解决赵国之危。
“好了,斗剑继续!”廉颇一声断喝。
“是!”不远处传来剑修们的应喝之声。
大校场上,再度恢复了先前的比斗,剑修用自己的剑道证明自己,不断拼杀。一时间,大校场四周,鲜血四洒。
谁也没有发现,在大校场外围一个不起眼的贵宾区,坐着两个身影,正是庄子和相夫子。
二人目睹了刚才的一切。
“看到了吗?那个是廉颇,效忠赵王!死心塌地的那种!当然,不排除还有我不知道的野心!”相夫子指着远处。
庄子看了一会廉颇,又深吸口气:“刚才,那就是赵王的兄长,赵章?”
“对,安阳君,赵章!昔日的太子,可惜,王位没有传给他,如今赵国,很多老臣对他没有继承王位,极为惋惜,毕竟如今的赵王,整日沉迷斗剑,根本没有心思治国,以至于如今的赵国日渐衰弱了,而老赵王赵雍,传位给新赵王后,去沙丘宫安享晚年了,对了,也是前些日子,老赵王看赵章这个兄长,还要对弟弟赵王行礼,才不忍心,分封了其为安阳君,至此,安阳君处处为国着想,引得无数赵国贵族拥护!”相夫子解释道。
“赵王、赵雍、安阳君、廉颇?”庄子皱眉微微沉思。
相夫子看着远处:“对了,庄子先生,您的女儿邓陵子呢?我看她先前走的匆忙?”
“她?我让她去办事了!”庄子淡淡道。
“哦?”相夫子露出一丝好奇。
但,庄子并没有解释去办什么事情。
“你先前说,你在赵国也有势力?”庄子想了一会,忽然看向相夫子。
相夫子眼睛一亮:“不错,在赵国,我还是有些能量的,你想要见谁,我马上给你安排!”
“我不要见谁,我要你调动他们,你能做到?”庄子郑重道。
“调动他们?干什么?”相夫子茫然道。
“调动你的所有人,你的所有关系,所有力量,给我将那个安阳君赵章,给我拿下!等我审问!”庄子冷声道。
“什么?庄子,这是在赵国,你要我对安阳君动手?他可是赵王兄长啊,如今更是无数贵族、将士拥护的啊,你要我……!”相夫子脸色一变。
“怎么?有问题?”庄子皱眉道。
“不是,庄子,你不查一下,就直接动手吗?是不是……!”相夫子焦急道。
“你是担心,你的那些布置暴露在所有人前吧!”庄子冷冷道。
“我,我,不是,只是……!”
“为天下苍生,揪出古食族走狗,你还顾忌重重?你若做不到,也不要来找我!道不同不相为谋!”庄子冷声道。
“不,我只是,我只是担心打草惊蛇,毕竟,赵王、老赵王,都有嫌疑啊,我这一弄,不会打草惊蛇吗?万一……!”相夫子担心道。
“没有万一,赵王这边,我现在就去见他,他要是古食族,我当场收拾他,就算廉颇护着也没用。沙丘宫中的老赵王赵雍,也不劳你费神,现在,我已有了布置,他绝对也逃不掉。如今,让你对付一个安阳君赵章,你哪来那么多左右为难?你做不到就直接说,我不是非要你出手不可!”庄子冷声道。
“啊?你这是想要蛮干了?一次性将所有怀疑对象,一网打尽?这可是赵国,这可是赵国啊!你这样做,会不会太……!”相夫子瞪眼惊讶道。
“太什么?我不管是赵国、齐国、楚国,谁要是敢和古食族同流合污,我庄子,绝不姑息。一国又如何?谁敢叛天,我灭他国号!”庄子起身冷声道。
谁敢叛天,我灭他国号?
相夫子张嘴看了庄子好一会,才消化了庄子此刻的肆无忌惮,眼神变幻,脑中快速运转,运转了一会才点了点头:“好,我听你的,立刻去办!”
“记好了,通知你的所有势力,将安阳君赵章,以及其党羽,一网成擒,一个也别跑了!”庄子冷声道。
“好!那你呢?”相夫子看向庄子。
“我?我现在就去见赵王!”庄子沉声道。
“见赵王?可是,赵王现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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