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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难受的时候肚子还是饿的,我就强迫自己赶紧睡着,这样就没那么难受了。”这么悲惨的经历,从秦衡口中轻描淡写的娓娓道来,仿佛自己只是个旁观者。
“你一直都是这么过来的?”沈琼逸虽然也能大概猜测出来秦衡以前的处境,但是听到他亲口描述,又是另一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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