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吧!”孟启祥语气已有几分不满,到底是什么事,非要趁着外人在的时候说。
只见其中一个一瘸一拐的便是昨日与秦衡交手的那个弟子,而另一个就是刚才与他们发生口角的那名弟子。
张扬自打昨天被秦衡一个剑背拍中了胸口,当场呕出一大口血来,被同门送回来的时候,床都爬不起来了,可见伤情严重。
接下来几个月本来也应该趴在床上养伤,但是一听说打他的那帮人竟然上山了,哪里还忍得下这口气,连忙让人搀扶着下床,必须讨回个公道。
听看门的人说,他们被请到了念汐殿,他就跟着过来了,正好让宗主替他讨回公道。
张扬被许瑜搀扶着来到大殿之上,强撑着身体给孟启祥行礼:“弟子张扬,见过师尊!”
他们二人皆为孟启祥的内门弟子,虽然比不上祁夙这样的亲传弟子亲厚,但说出去也确实是他门下的人。
而且张扬的修为在同辈中算得上是佼佼者,不比一些亲传弟子差。年纪轻轻就已经突破金丹了,也算得上是极为有天赋之人。
孟启祥正考虑破格擢升张扬为亲传弟子的,没成想几日不见,怎么成这样了?!
孟启祥:“张扬?!你这……是怎么了?”
许瑜:“回宗主的话,张师兄,是被人打成重伤的!就连修为都倒退了三年,还请师尊为师兄做主啊!”
孟启祥:“你们与何人交手了能被打成这样?”
按理来说,光凭张扬的修为,普通的修士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就算对上金丹期的修士,即使打不过,也可以全身而退。
如今被人打成这样,与他交手肯定算得上是他们的前辈了,他们天衍宗的弟子出门在外,名门正派的前辈见了,也不至于下此狠手,肯定是要看在他的份上,留三分薄面的。
究竟是何人伤他爱徒?
许瑜察言观色,发现已经成功调动了孟启祥的怒气,接下来就是指认凶手了,只见许瑜直接指向座位上的秦衡,大声道:“就是他!就是他对张师兄大打出手的!还请师尊为师兄做主!惩治了这个狂徒!为师兄报仇!”
孟启祥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目光定格在秦衡身上,原本暗蕴怒火的眸光却变得有些许茫然。
不可置信道:“你说是他?”
“没错!在场的还有几个师兄弟,都看到了,就是这个狂徒,把张师兄打成了这幅样子!”
孟启祥一边看了看秦衡,一边又看了看张扬。
早知道修仙之人突破金丹期后,面容上的变化就会越来越慢,可即便如此,张扬十二三岁时入的门,现在过去十多年了,也就看着年轻,但也已经二十有五了,他这个年纪就达到金丹期的人很少。要不然他门下内门弟子能有一百多人,也不会唯独看重他。
可是再看看那个被指认的凶手,他怎么看,怎么就像十八九的孩子,撑死二十岁。
他门下的金丹期高徒,竟然就被一个毛头小子打成这样?还有脸来跟他告状?
另投名师
孟启祥的脸色青一阵,红一阵,一时不知道是该为自己的弟子讨回公道,还是该把他们这帮废物撵出去,省着给他丢脸。
沈琼逸强忍着笑意,谨防自己在这么严肃的场合笑出来。
喉中有些干涩,沈琼逸下意识的抬手要去拿桌边的茶杯,并没往那方向看去,结果他握住的是一只温热的手。
秦衡用只能他们两人听到的声音道:“师尊,喝茶!”
“好…”
这小子怎么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想喝茶的?难道一直在关注他?
想及此处,沈琼逸偷偷转头向自家徒弟那边看去,却发现秦衡果然在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眼神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烫的沈琼逸瞬间收回了视线,心里咯噔一下。
他不去陪着苏朵朵,反倒是在这看着自己,奇怪,当真是太奇怪了。
孟启祥坐在高位,早已把这二人的“眉来眼去”看在眼里,微微皱了一下眉,他在这处理官司,这俩罪魁祸首倒是在这眉来眼去的。
“咳咳!秦公子,不知我这两位弟子所言可否属实?我还是想听听你是怎么说的!”孟启祥也认的秦衡的,毕竟向来只收女弟子的蛾眉峰,竟然破格收下一位男弟子,全修仙界都把此事当作茶余饭后的谈资。
对外说是门客,实际上也就跟弟子差不多,都是去修道的。
况且据说这个男弟子曾经的恩师还是恶贯满盈的沈琼逸。
他对于天心派的恩恩怨怨并不感兴趣,沈琼逸也跟他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秦衡是谁的弟子他也懒得管。
只是听说这小子得上仙青眼,赐给了他一把万剑之首。
这么一缕,思路就清晰多了,怪不得他能把自己的爱徒打成这幅德行,肯定是有点东西在身上的。
纵使什么也没说,孟启祥打心底里对秦衡的第一印象还算不错。人都是慕强的,而且还是这么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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