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朵朵所言也正是沈琼逸想问的。
不过秦衡并没有回答。
另一边,祁夙下台后也被传回到祁宗主身边。
祁宗主刚才纵观了全程,一直为自己儿子捏了把汗。他属实是没想到,这个蛾眉峰的门客竟然这么厉害。
轻而易举的打败祁夙不说,用的还是他们的本门剑法。羞辱之意不言而喻。
祁宗主怕自己儿子备受打击,特意安慰道:
“祁儿,你不用生气,让你大师兄替你报仇!这个秦衡我看他还能猖狂几日!”
“爹,其实不用了,我觉得他人还挺好的,刚才还拉了我一把……”
“你这叫什么话,本来就是这小子耍阴招!他害死了我们元明宗的十名弟子,还偷学了剑法!宋宁,你对上他,不必手下留情!”
“是!”
祁夙眼见拦不住,也就不再阻拦了,反正就算是他们门派所有弟子中最厉害的宋宁,也不过是秦衡成功路上的一块炼金石而已。
今日一轮筛下来,就只剩下两三百人了,留下的基本上都是各个门派的精英弟子,比赛的赛程也就更加激烈了。
对战法修
秦衡的下一个对手,是个法修。
在剩下的这帮弟子中,几乎全是剑修。法修目测也就不超过十个,而且实力相对来说较弱。
修仙界百花齐放,剑修自然是主流,但除此之外还有:法修、丹修、药修、符修、佛修、力修。
当属剑修的对线综合能力最强,法修、力修、佛修其次,其他的都属于是一些辅助类的修士。
能站到最后的法修,自然是有点过人之处在身上的。否则根本敌不过剑修手中的灵剑。
这名法修身着纯白色道袍,一把拂尘在手,超凡脱俗的气质在众弟子中脱颖而出。素有陌上公子的美誉,属于高岭之花那一挂的。
之前的沈琼逸也属于这一挂的,不过现在早就糊透了。糊的连炸都不剩。
秦衡特意做过调查,这名法修师出临清门,是掌门的首席弟子。
而临清门有个传统,从掌门到外门弟子,从上到下,全都看中美貌。
贯彻实力第一,美貌第二的宗门原则,每年的仙缘大会选弟子都是要挑长相的。必须得是中等偏上的长相才能入选。
如果过于丑陋,就算是上好的单灵根,临清门也会拒收。
但如果样貌超凡脱俗,就算是杂灵根也可以破格收取。收进门就算法力低微,但也可以当个花瓶,伺候内门弟子。
秦衡虽然不太理解这种观念,却还是保持尊重吧……
令人叹为观止的是,秦衡对蔺濯清的这一场,比秦衡对祁夙的那一场人还多。
而且清一色的小女生,个个还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甚至用灵力凭空凝出“秦衡”或者是“蔺濯清”这几个字,替他们喊加油。
要不是放眼望去清一色的古装道服,沈琼逸会以为自己是不是坐在演唱会现场。
这也有点太离谱了吧?!
他以为只有男的愿意看两个美女打架,没想到还有这么多小姑娘愿意看两个帅哥打架。
好吧……其实他也挺愿意看的,能看两个帅哥交手,总比看两个满脸横肉,油头垢面的大老爷们野猪突刺强吧……
交手之前,蔺濯清特意上下打量了秦衡一番:“你就是沈琼逸那个唯一的弟子?”
秦衡:“你认识我师尊?”
蔺濯清:“不认识,但见过一面。”
秦衡:“?”
蔺濯清:“没什么,他人长得好,收徒弟的眼光也还不错。”
秦衡:“……”
秦衡:“少废话,看剑!”
虽然蔺濯清刚才夸赞了他师尊,但是秦衡并没有高兴,相反的,他开始怀疑这个蔺濯清是不是也觊觎他的师尊。
要不然仅仅见过一面,怎么会记得这么清楚?
想着,秦衡手下的剑可一点都没留情,招招攻其要害。
蔺濯清也不是吃素的,精准的躲避了秦衡每一剑,纯白的衣角划破空气,只留下飕飕的声音。
最关键的是,蔺濯清虽然在躲避防守,但是身形一点都不见狼狈,反而是有点耍帅的成分在身上的。
速度快到,远远看去,只留下白色的残影。
这家伙是闪避技能点满了吧?
台下的沈琼逸不禁为秦衡捏了把汗。
毕竟秦衡对付剑修算得上是游刃有余,可是对上法修还真是头一遭。
两人随机选到的对战场地是金山。
金山并不是金子材质的,而是由大块小块的磁性金属矿组成,四周都是金属矿山围成。
这还是秦衡这么多把第一次遇到金山的地形。
他之前也观摩过其他人在金山上的对决,发现周遭的金属矿的磁性较高,如果距离较近会把一些小块的矿物吸附到玄铁的剑身上。
不仅如此,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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